炮灰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姜兰。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中，女主缓缓走上前来，一步，两步，最终在她的面前站定。

她拿起手机，当着炮灰的面挂断始终无人接听的电话，“露然，你的‘客人’是绣灵，”她擡下巴指了一下姜兰，淡淡地道，“还是你的那位旧情人？”

看似温情，实际言辞里面附着寒气。

炮灰不自觉背脊一凉，下意识陪起笑脸，可转念又倔强起来，她别开脑袋嗫嚅：“不是……”

“不是什幺？”

“她不是我旧情人……”

咕咕哝哝，听不清楚。

她的视线看着不远处的地面，地面上是打碎的玻璃杯。嘴巴不自觉又撅起来。

真难受，可是又不想道歉……

我为什幺要道歉，明明是她先骗我的……

姜兰闻言，又发作起来，“王露然，你个没良心的！”她爬起来抓着她的肩膀。

“松手！你本来就不是我旧情人！”

“你说不是就不是？我们这幺多年交情！你为了这幺个女人你就、”

炮灰见机得空，一溜烟躲到了女主的身后，“疯婆子！你再来我真急了！”

一旁女配喘过气来，忙从后面钳制住姜兰。

“放手！王露然！我跟你没完！”

“我已经报警了，”女主平静地开口，“你要是再敢非礼我的妻子，我也会跟你没完。”

下一刻，外面适时响起了警笛声。

众人循声望去。

等再次回过神来，她和女配以及姜兰已经身处公安局。

炮灰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披了一件毯子，手里捧着一杯热水，旁边的两个人也是如此。只是她们至今还在吵架。女配今晚不知道吃错了什幺药，从上警车开始就挤在她和姜兰中间，全程帮着她跟姜兰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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