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能感觉到,体内有什幺东西在催化着她,影响着她,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有种生生不息的依恋与渴望。她需要他,哪怕只是肌肤相贴。
所以不管是他的手、身体,还是胯间那傲人的阳物,她都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完全循于本能地向他靠近。
与他的触碰令她打开、令她绽放,那种生理性的舒展畅快,是特别的新鲜滋味。因此她从身到心都格外愉悦,遵循着本能。
不过与之前被他喂血完后比较,理智回笼了更多。因此佑春逐渐找回了五感。她知道谢轻玹低头望着她,他的手停留在她颊边,佑春握住他的肉棒倾倒在他手掌上,如同那是她最喜欢的宝物,把玩、亲昵。
谢轻玹的呼吸声愈发明显,他在忍受,又或是享受。
彼此都辨别不清的目的与动作在这方幽暗的内阁里,显得暧昧万分。黑暗滋生着欲望,令人想要更多。
终于,在佑春“不小心”将嘴唇蹭过谢轻玹性器顶端时,他不再如翩翩君子,自持温和。
谢轻玹另一只手将根部一推,按着长长肉棒朝宥春的嘴挤压,陷入她双唇的软缝之中。
那东西更硬了,佑春没什幺力气,被撬开了嘴。她还是一如之前那般,对他全然地亲近,自发地舔舐了起来。
“嗯…”谢轻玹发出短促的闷哼,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臂内侧接近手腕的筋全都暴凸,绷了起来。
他在努力不让自己失控。
宥春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在他的分身上弯曲游走,途经更敏感之处时,她会刮骚那处。每当这时,都令谢轻玹忍得艰难。
女师傅说得果然没错,她极有天赋。她本能地知道男人哪里会有不同,知道怎幺做更能让人觉得刺激。
她的舌头很软、长,又灵活,力道拿捏得刚刚好。正是那种说轻不轻,说重又不重的触碰,让人发痒,让人想要逃离,但又深深沉溺于浓重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这感觉令谢轻玹恍如升天,他从未经历过如此超出自控,令人欲罢不能的体验。她摇晃着脑袋,因为他手指就触在她耳后,很快,她轻绾的发髻散开,垂落在身侧。
女师傅也曾向他说过,越是显赫地位的男人,看中的越不止是皮囊。他们爱看女子的头发、手足,听声音、闻气味。她说宥春这三千青丝,即便不看脸,也知道是人为绝色。
此时,尽管看不见她的脸,只能模糊看见她垂顺的发,能感受到随她动作,摩擦在他指尖的柔滑。谢轻玹才懂了女师傅所言之意。
对于这所得的万里挑一的宝藏,谢轻玹极满意。
他内心发了暖,便将手挪到前面,握住她的下巴轻轻捏开,不会弄疼他。
他正式将性器插进了她嘴里,教导说:“含住它,男人应该喜欢看你含住它的模样。”
佑春吸住肉棒,满满地含住一截,用嘴唇内壁磨了磨棒身的肉,问:“是这样吗?阁主也喜欢?”她似乎是一个求知好学的学生,向夫子求教着吃不透的难题。
谢轻玹点头,给予她肯定:“做得很好。”
佑春得到鼓励,又大胆释放了些她那丰富的经验,将谢轻玹舔得喘息不止。
不过,他太长了,又粗又长,棒身近乎她小臂长。佑春只能吃进去一半,还剩一大截在外面。
她试着吞咽了一下,然而被噎住,滞了一瞬。
这一下也将谢轻玹弄得精关一紧,他推开她,默默叫了停。
从宥春嘴里撤出来的肉棒闪烁着水润的光泽,然而在吮吸松开时,他的前精与她嘴里因为吃肉棒形成的一汪津液绞在一处,牵连出淫糜的银丝。
谢轻玹看向宥春的眼睛,与她看向他的目光全然黏在了一起。
谢轻玹略微生了警惕的不满,然而在宥春利落分开视线,痴迷看向那颤抖的肉棒时,他那刚刚萌生的情绪也就平息了下去。
她看起来,只是耽于肉欲。那就好。
谢轻玹将她推倒,一侧膝盖跪在她身侧,配合她凌乱撕扯自己衣裳的手,助她将妨碍褪去。
他俯身下去,将灼热的坚硬贴近她湿腻的私处时,宥春甚至激动到眼睛里焕出点点水光。
长成这样一副身子的她,自然会比普通女子更为淫荡。谢轻玹知道她的身体格外敏感,随便捅一捅就会冒出大量淫水,每次他们欢爱结束,她这床都得彻底换新。
今天,他也比以往更有情致。所以谢轻玹会收敛一些,慢慢来。
他不想急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