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结实的肌肉在昏黄的烛光中绷紧,黑发被束在脑后,松松垮垮显得有些凌乱。
是方才舔穴时被南簪拽着揪出来的结果。
肉茎快速而有力不断操进穴里,龟头不断撞向深处的宫口,只撞得南簪小腹酸麻,头脑发涨,连自己胡乱叫着什幺都记不清楚。
手腕被束缚在头顶,已经勒出道红痕,自己的身体无法掌控,更加刺激得南簪眼中不断沁出泪花,眸子里蒙着氤氲的雾气,俏丽的面庞潮红弥漫,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勾人的妩媚。
岑修看的只觉得肉茎更硬,只觉得什幺都不想考虑,只想按着身下的小姑娘,时时刻刻都将性器连在一处,天长地久地操下去。
“别咬那幺紧,松开些。”
将两条细腿折到小姑娘胸前,男人喘着粗气,哑着嗓子低声呵斥,扬起巴掌便在露出来的臀上落下一巴掌。
“…你怎幺又打我…呜…”
没几下南簪直接就被身上兴致高涨的男人操到了喷水,花液不住地向外喷,穴肉仍旧紧紧裹着肉茎吸个不停。
骤然加大的吸力让岑修一瞬难以动弹,只能将肉茎塞到花穴深处,拧腰顶着穴心小幅度打转来维持高潮的快感。
又顶了一阵,男人索性一手直接攥住南簪一侧的脚踝,用结实的肩膀抗住那截长腿,又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向南簪身上压去。
“真把哥哥的东西咬断了,它可就得永远塞在南小姐穴里了。”
岑修侧头在小腿的皮肉上留下一道牙印,花穴中的肉茎再度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龟头认准了刚被放过的宫口,使劲向里面顶操,就算一时并不能操开,仍旧压着人往里弄。
“不行…不想和你弄…”
花心被操到酸胀,穴肉俱是不断抽动着咬紧,试图阻止男人每次想要往外拔出的动作。
神智已经被快感腐蚀成了一团浆糊,凭借想要躲开的本能吐出抗拒的话语。
结果却是适得其反,岑修直接一个发狠直接将还没做好准备的宫口操开一条小缝,将龟头强硬地塞进去,一下让小姑娘连脚趾都紧紧蜷缩,再也说不出什幺话,只能开着小口急促地喘着气。
“不想被我干,那你想找谁?”
岑修不再向外扯,一手掐着南簪细腰使劲往自己胯间按,像是想要用自己的性器塞满那本应生儿育女的脆弱房室。
“难不成你还想找那鬼东西给你灌精?”
“然后再射你一肚子不知道是什幺的东西?”
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危险的味道,手指揪住花穴上方被冷落的花蒂向外拉,力道加大,甚至让人有了要被揪坏的错觉。
“呜呜…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身下花蒂好像要被扯下来,南簪无措摇着头,向下挺腰想要缓解那可怖的快感,却又让可怜的小子宫被肉茎顶的更深。
“别掐了…要掉了…里,里面也要撑坏了…”
她好像真的要被身子里那根东西捣坏了。
岑修看着被自己操到连连哭叫的小姑娘,脑中却不知为何又浮现起三人同欢的那一晚。
总觉得南簪在洛珩玠怀中,看着要比面对自己更愉悦些。
小幅度磨着子宫的男人简直被醋腌透了,越想越气,直接后撤,只在穴中留了个肉头,然后趁着南簪身子放松的一瞬间又重重将性器全部撞了进去。
“呃!”
南簪瞳孔放大,身子直接僵在了榻上,还不等小姑娘回过身,男人已经开始加快速度,每一次都全然后撤,然后再度操进已经松口的子宫之中。
存着和洛珩玠较劲的心思,岑修的力度越来越重,次次将花穴暴戾劈开,好像要将胯下人顶穿一般。
“都被干傻了…”
南簪嘴巴已经无法闭合,身子随着男人顶操的动作打颤,花液从两人交合处不断被挤出,将床单打湿的乱七八糟。
岑修又抠了抠红肿的花蒂,瞧着小姑娘那失神的模样笑道:“今日就让你彻底认准了哥哥的东西,以后除了它可不许再偷吃。”
“要是被我发现,就直接将你这张骚穴操烂。”
就这样猛干了没几下,南簪便痉挛着再度泄了出来,甚至将岑修的下腹都喷上了黏腻的汁水。
眼前的红唇让人眼热,岑修索性扯开那束缚的系带,直接将人搂在了怀里。
身子骤然一轻,南簪下意识怀抱住身前的男人,整个过程中,岑修的性器都未曾离开那吸紧的花穴,随着身体的下坠,更是将肉茎吃的更深。
“好孩子。”
龟头顶着穴心死命地磨着,岑修则上前含住觊觎已久的唇瓣,吮吸起小姑娘口中的津液。
南簪只觉得自己被操的就连嗓子里都泛着情欲的气息,弓起腰想要躲开,却又被男人直接按着塌下腰身。
“刚夸你就不老实了。”
在柔软的舌尖咬了一口,岑修原还想给南簪适应的时间,可见人要躲,索性半分都不再怜惜,直接将南簪上抛,再由着人下坠坐上自己的肉茎。
每隔几次,便再度将人发力按向自己的性器,奋力进攻那酸麻的子宫。
至于间隔几次,则是全凭岑修心情,并不给南簪一点准备的机会,只能不住浪叫着承受男人全部的欲望。
双手抓着岑修背上,哪下被操的狠了,便忍不住手上抓紧,在岑修背上留下道道暧昧的抓痕。
终于龟头再度撞开宫口,被里面的小口咬的死紧,岑修腰眼发麻,再也扛不住射精的欲求。
“啊啊…救命…真要坏了…哥哥…”
抓着小姑娘的细腰,好像疯了一样往里顶操,南簪承受不住这样的速度,张口咬在岑修肩上,乱蹬着腿开始哭叫。
“都给你…舒儿…哥哥的肉棒这辈子只操你一个。”
肩上被咬着的痛感越明显,岑修越是亢奋,肉茎已经顶到了宫壁还不停止,好想要将棍身的两个囊袋都一起塞到那销魂的花穴里。
南簪根本没受住,十几下过去,还未从高潮中缓过劲的身子便再度痉挛,热液兜头淋下,好像要渗透进茎身的每一道褶皱。
整张花穴都开始榨精一般剧烈收缩,岑修低吼着,将子宫彻底灌了满。
“都射给你,一滴都不许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