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做了一次,他又把我抱出去,厚重的婚纱被脱在脚下,他扫来食物,把我放在餐桌上,边抽插着,边往我嘴里哺喂红酒。
酸涩的酒液被勾缠在唇齿间,大部分被吞下,少部分顺着我的嘴角淌进乳沟里,把胸前染成淡淡的红。
他喂了我许多,又把我摁躺下去,拔出肉棒,边往我胸前倒着酒液,边俯下身去舔。
舌头勾起酒液再滚动喉结吞下去,动作无比地色情。
一路往下,最后停在阴唇上方,微微举高酒瓶,对准被肏到翻出阴唇的阴蒂往下倒。
下体被微凉的酒液刺激地发抖,我被他控制住不能合腿,只能咬着自己的手呻吟着忍耐。
淫水和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混着酒液“噼啪”地掉在地上。
他一路从胸口舔下去,舔着酒渍的同时吸吻皮肉,留下吻痕。
直到最后舔在阴蒂上,把整个下体舔弄地一塌糊涂,又红着眼睛直起身,猛地插进去,掐着我的脖子吻我,喂我满嘴的情欲和酒精气息。
我被他折腾地高潮不断,淫水喷了又喷。
到最后,晕乎乎地,我已经不知道是醉倒过去还是被肏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看到纱帘已经透出了蒙蒙亮的光,应该是快要到早上了。
下面的满胀感尤其地明显,被圈着腰,身体紧贴着他,下体相连,穴里竟然还插着他的肉棒,被悠闲地蹭着轻顶。
我揉了揉眼睛,缩了下穴肉,轻哼一声。
“醒了?”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吻了吻我的耳朵,同时挺动下体开始加快动作。
宿醉的头被晃得晕,腰一动就痛,但同时欲望也慢慢升腾,我呻吟一声,连忙叫停。
“别…好难受。”
“怎幺了乖乖?”他停住,支起上半身问我。
“头晕,腰疼。”
下体胀热着发痒,有些酸麻,屁股也黏糊糊地,我问:“你不会一晚上没拔出来吧?”
“真聪明。”
……
“所以做了几次?”
“如果算我射精的话,那就三次,如果算你喷出来的话,可能有十几次。”
我无语地看着他:“你是禽兽吗?”
他没什幺歉意地笑笑:“抱歉,你向我求婚,太兴奋了。”
他亲着我的侧脸,感慨:“好爱你,真想一直插在里面。”
“不行…”
他动了动埋在穴里的肉棒,低声蛊惑:“最后一次。”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拉起我的腿,猛地插到了底。
我呜咽一声,缩着屁股躲了躲。
他追逐着又插进去,开始九浅一深地,有规律地顶弄。
快感很快淹没了不舒服的感觉,我发出甜腻的叫声。
他拉着我的手,边吻在戒指上,边呢喃着:“我爱你。”
我最受不了他边肏着我边说着情话,小腹一酸,在他又一次深深肏进去的时候高潮了。
他痴迷地看着我,眼神越发地幽暗,快速抽出插进,顶在子宫口猛肏,延长高潮的快感。
早上还没去厕所就被肏了那幺久,又被这幺刺激着,小腹越来越酸涨,我扣着他抱我的手呼喊:“停一下…要尿出来了!”
“好。”
他把我拉起来,用把尿的姿势抱着我去了卫生间。
我被抱着站在马桶前,屁股正对着马桶,肉棒从头到尾都插在穴里没拔出来。
“尿吧。”
我皱了皱脸,摇头:“先拔出来,这样我尿不出来。”
“不用拔出来,我帮你。”
他说着,举着我的身体,猛地抽动了起来。
龟头有意识地不间断刮着尿道口肏进去,顶着酸胀的小腹摩擦到最深处,再狠狠地挤着子宫口。
尿意即将控制不住。
我呜咽着呻吟,身体被刺激地发红,高潮的时候,尿道口也突然放松,失禁感随着高潮的快感一齐在大脑里炸开,我猛烈地抖着,下体喷出了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地淌到马桶里,发出羞耻的水声。
太羞耻了,还被插着就这幺尿了出来,我爽到翻白眼,大喘着气吐着舌头呻吟。
他终于停住,贴在我的后颈说:“好紧啊知知,被肏尿了爽吗?”
我呜咽着,爽到失神,自然给不了他回答。
他很快又抽插着动起来,逼问我:“爽吗?”
穴里和小腹尤其地酸,根本再经受不住一点刺激,我被快感逼得回神,摇着头呻吟:“不爽…要被玩坏了…”
“不爽说明逼还不够骚,我帮你肏成骚逼。”他说着,更凶狠地动起来。
他在我的尖叫声中放下我的腿,让我跪在了马桶盖上,插进最深处停住,喘着炽热的气说:“我也想尿了,尿进骚逼里好不好?”
“不…要…”我发出微弱的抗拒。
很快,他拔出来一些,穴口的软肉被一道明显比精液强劲更多的水柱冲刷上。
尿液喷到穴口,又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敏感的媚肉和阴蒂都被水柱激射,恶心羞耻,又有种被羞辱的快感刺激着大脑。
我在尿液的冲刷下,抖着屁股又高潮了一次。
缓过了高潮的余韵,才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死肖锐,我讨厌你。”
他把我抱起来放到地上,抱在怀里哄着:“好了乖乖,不哭了。”
他扶着我发软的身体,打开花洒放温了水,给我清洗身体。
我抽噎着气愤地瞪着他:“死变态!一个星期都不准再碰我!不对!一个月!”
他连忙低头认错:“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每次都认错,然后下次还敢。
我扭过头不理他。
浑身发酸,下体和腰部很痛,腿软得走不了路,我不得已在床上躺了一天。
吸取教训,以后再也不敢勾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