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在公园山坡最边上找到林缊月。
她看上去冻坏了,周拓沉脸用手背探温,果然,额头一片冰凉。
“走吧。”周拓带她离开,林缊月反拉他坐下。
“坐会儿再走。”
周拓只好脱了外套给她披上,林缊月给他挪了位置,两人一道坐在山坡顶上看夜景。
心跳很快。林缊月掏出口袋里的烟盒翻开,只剩最后两根,她分周拓,周拓不要。
林缊月把烟点燃,眺望远处,等待那颗心缓下跳动。
她突然有些庆幸那封信写得是她的名字,所以周拓并不知情。
林缊月想,只要他不知道,那自己也能忘掉。
或者说是装作忘掉。
当年自己这样做,对周拓也有些不公。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受父母牵连的两颗可怜蛋。
林缊月转过头,碰上周拓的眼神,张了张嘴,半晌声音才从喉咙里出来。
“我还从来不知道,那年我不告而别……”凑到嘴边,她吸口烟,又接着说:“你是什幺样的心情?”
周拓听完沉默一阵,伸出手,掌心朝上,摊在林缊月面前。
她不知道周拓什幺意思。
周拓说:“烟。”
林缊月“哦”了一声,把盒里最后一支抽出来给他,周拓背过风,“咔嚓”一声,火光照亮半张隐去表情的脸,烟燃了。
周拓转过来,朝侧面缓缓吐出,“你下午去见谁了?”
林缊月有些心虚,直往周拓的大羽绒服里缩,“没有见谁。”
“那为什幺突然对我的事这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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