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粗壮男根缓缓的抽插,被撑到极限的花心里不断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嗒嗒的水声回响在安静的卧室里,不断刺激着哈迪斯的神经。
那滚烫又紧窒的小穴里,无数张小嘴慌乱地吸吮着他的分身,无论插入还是拔出,都在拼尽全力地推拒着。暂时还不敢下狠力蛮干的他,被这抓心挠肝的快感撩得心痒难耐,全身每个毛孔都要喷出火来。
身下刚才还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少女,显然已经慢慢适应了他的存在。那过分粗壮的硬物将她窄小的甬道撑得酥麻酸胀,随着他明显克制的动作,每一根暴起青筋对内壁的刮擦,她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好些了吗?”哈迪斯咬紧牙关,在她耳边低声喘息着,一边用尽量轻柔的动作,爱抚她的耳垂和乳尖。
泊尔塞福涅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在巨大男根进出的当儿,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被结结实实地摩擦着。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如同乳猫般微弱的哼唧声还是被哈迪斯捕捉到了。
“舒服吗?你里面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他轻笑一声,咬住了她血管毕现的纤细脖颈,两只大手牢牢把住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部,轻轻推高,将肉棒一路拔出到穴口,然后猛地撞了进去。
“唔!”被撞得眼冒金星的少女忍不住叫出声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哈迪斯已经直起身,大开大合地猛烈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停下!哈迪斯!求你了!”这无比疯狂的力道和速度几乎要将她劈开碾碎,之前被干过后面的小洞和腿心,但刺激远远不如这样强烈。而且他今天似乎完全进入了癫狂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粗暴。
“乖,超级舒服,试一试你就知道了。”男人的眼睛已经红得可怕,满身大汗地在那软成一摊水的小身子里猛烈进出。果然还是要这样干才行啊!
敏感无比的花穴在这过分刺激的摩擦下迅速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泊尔塞福涅被干得两眼翻白,红肿的小嘴也合不上了,诱人的舌尖微微吐出,两团粉红的玉乳在他无比暴烈的挺动下甩出了雪白的残影。
还没被插多久,她仰着小脸尖叫起来,身子顿时变得绯红,剧烈抽动着,原本无力垂在他身侧的两条小腿失控地盘上了他的狼腰,每一颗圆润的脚趾都在扭动着,张开又缩紧。
这盛大的高潮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持续时间还特别长,泊尔塞福涅感觉整个大脑都融化了。在她快要缺氧晕厥的当儿,哈迪斯狠狠吻住了她的樱唇,将气息渡入她的口中,一面毫不留情地往那绞得更紧的小穴中疯狂顶入。
“不行!不行!啊啊啊啊!”无助的少女尖叫着扭动身子,却无法撼动他一分一毫,这强悍的撞击无限延长了高潮的时间,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差点被你绞断了……”哈迪斯舔舐着她吐在唇间的小舌头,满足地喟叹着。暂时告一段落,只是为了更强势的进攻。
如此畅快淋漓的交合,已经几百年没有体会过。此时他的目光中闪动着危险的占有欲,差不多该为她烙下魔痕了。
只要打下烙印,她就永远属于他。一想到这儿,贯穿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弹动着涨大了几分。已经撑得过分紧绷的小穴显然受不住了,她哀哀地抽泣起来。
“再来一次,”哈迪斯突然细眯起来的眸子,平添了几分凌厉的杀气,以为已经结束的少女浑身一颤,摇着头结结巴巴地哀求着:“我不行了,真的,里面要坏掉了……”
“这才哪到哪,”哈迪斯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颤抖的长睫:“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会一直连在一起,直到你怀孕为止。”
这轻描淡写的话语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几乎要将泊尔塞福涅吓晕过去,她带着哭腔喊:“求你别这样,求求你,真的会死的……”
“不会死的,会爽上天。”哈迪斯舔着下唇,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泊尔塞福涅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搅得生疼,本以为干涸的眼泪又爆了出来。
“呜呜呜……停下……我讨厌你……”不顾她的哭泣,哈迪斯用一只手伸到她腿心,将小屁股猛地擡高,对着那白嫩嫩的两团,狠狠撞了进去。
屁股被撞红了一片,再加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泊尔塞福涅几乎是立刻便喷了出来。她的嗓子已经喊哑,发不出太多声音,只得大张着小嘴,忍受着他打桩一般过分猛烈的动作。
随着啪啪的撞击,腿心被拍得生疼,连后穴都被他粗硬的毛发磨得红肿,但他还是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少女失神地闭上了双眸,再也撑不起上半身的胳膊颓然倒在床上,坚挺的花蕾被床单飞快地不停磨蹭,几乎要擦出火星来。
“我要射在里面了……”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哈迪斯终于感到阴囊一阵紧缩,他更加凶狠地朝花心入去,直撞得细小的宫颈口慢慢松开,然后狠狠地向内一顶,巨大的龟头居然贯穿了那紧窄的小口,插进了花房内部。
“疼!疼啊!”被折磨得快要发疯的少女宛如回光返照般挣扎起来,她猛然意识到他要干什幺,他曾经说过,只要精子射入子宫,魔痕便会产生。
而一切也将成为定局,她永远不能再回到奥林匹斯山。
“不……不要……哈迪斯!哈迪斯不要!”她撕心裂肺的哭求并没有打动他,他已经完全入魔,在最后的几十下狂暴宫交中,他全身肌肉紧绷,剧烈颤抖着,汗水伴随着爱液四处飞溅。
“你是我的,珂尔!”在他疯狂喷射的当儿,这滚烫的灼烧感已经将身下勉强承受的少女激得彻底晕厥过去。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很久,等他回过神来,她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花房的位置隐隐显出一个银灰色的痕迹来,那是他的印记。
哈迪斯赤红的眸子紧盯着那处烙印,颤抖的大掌反复摩挲着它,似乎要再三确认般,又将炙热的双唇印了上去。
还不够,颜色还不够深,得再多几次……
他顾不得查看泊尔塞福涅的情况,已经再次飞速驰骋起来,那红肿透明的花瓣显然已经承受不住,艰难地吞吐着粗硬的巨物,带出一长串白浊的热液。
再多射几次……她是我的,哪也不去……
混合着汩汩水声的肉搏声从卧室一直传到走廊,墨盖拉心急如焚地在楼梯拐角处听着冥王房间的动静。泊尔塞福涅已经没声音了,感觉凶多吉少。
“还没出来吗?”入夜前,提西福涅忙完手头的事务,匆匆赶来打探消息。
“好像一直在……根本没有停过。冥王大人的体力没有上限,这样下去,小姐她能受得住吗?”墨盖拉几乎要急出眼泪来,可哈迪斯刚刚回来的样子,任谁也不敢上去敲门,更何况他封住的房门,没人能打开。
“我去请赫卡特女神,你先盯着。”提西福涅披上外套,快步朝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