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净庵的浴室是公共浴室,但每间浴室都是个独立的小房间,花洒、香皂、衣架一应俱全。比丘尼们比较在意隐私,一般都会将换洗的衣物带进去,在内里更换——这也方便了静尘隐藏自己的双性人身份。
灵玉这日忙着法玉师太吩咐的活计,去浴室去的比较晚。
公共浴室里亮着暖灯,只有一间沐浴间传出了水声,灵玉特地选了与这人距离最远的角落。
灵玉褪下身上的衣服,放在架子上。
她打小便被捡回了云净庵里,从小便吃素念经礼佛,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也从未看过自己的身体,沐浴时从来都是以洗去尘埃为目的,快速将自己洗干净。
可今日……
灵玉打开了花洒,暖热的水流“哗啦啦”地落下,带走了灵玉一天的疲惫乏力,让她浑身细胞都在呻吟着好舒服。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水珠沿着她的高耸洁白的胸乳滚滚而下,白团子顶端翘着两颗粉润的乳头——寻常女子都是如此吧?灵玉这样想着,用力含胸收腹才能看到自己的脚尖,以及双腿间的毛茸茸的小丘……
她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肉体凡胎,没什幺好看不好看之分。
灵玉不再多想,她关掉花洒,拿起香皂开始涂抹全身。
香皂是最普通的沐浴香皂,清香怡人,闻着既质朴又干净。
当她擦过自己胸前高耸的隆起时,香皂碾压着两颗粉粉的乳头而过,生出一抹奇异的细密酥麻之感,从灵玉的乳头里传至大脑皮层
灵玉没忍住轻吟了一声:“唔嗯……”
这一声呻吟在安静的浴室里清晰可闻,空气都静止了一秒。
但最恐怖的是,这呻吟声在密闭的浴室内甚至响起了回声:“唔嗯……唔嗯……唔嗯……”
这一声声呻吟开始如蚊音一般,随后却逐渐越来越大声,最后转为震耳欲聋,在公共浴室里回档着。
灵玉心中一抖,耳根子都羞红了。
她连忙拧开水龙头,将花洒开到最强力,让流水声“哗啦啦啦——”,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遮掩自己的呻吟声。
灵玉等了半晌,似乎在水流声中听到了那人开门离去。
她松了口气,现在浴室里只剩下自己了。
灵玉想:“赶紧洗澡吧。”
这一次,她快速地全身涂抹香皂,只是当香皂擦在她的大腿内侧时,她那平日里完全无存在的私处,竟然莫名发痒发胀起来,腿间的两片花瓣胀得老高,还凸凸颤动着,不知在兴奋什幺。
怎幺回事?灵玉不懂。
但前些日子梦中挥之不去的场景,让她知道了自己可能是被挑起了淫欲。
灵玉闭上眼,回忆起当时储藏室里的淫乱一刻。
这样想着,她的手指情不自禁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唔……”入手便是触碰到了两片湿热的娇软,她的手指不小心滑入一处溪流山涧之中,那里流淌着温热黏腻的溪水,灵玉知道这不是花洒冲下来的水,而是她分泌出的耻辱淫水。
灵玉的手指湿漉漉的,人也湿漉漉的。
她不得章法,无论如何,她都摸不出静尘操弄她时的欢愉之感。
这是为何呢?
“唔嗯……”灵玉有些着急,她双腿害臊地轻颤着,阴蒂小珠子因为充血而勃起,在花瓣之间骄傲地挺立着身体,抖落了滴滴莹润的露珠。
她试探地抚摸着自己阴户的各个部件,她记得,当时……静尘的肉柱在她的两瓣阴唇之间穿梭着,肉杵戳在阴户前面某处时,她就会整个人不停颤栗。
是哪里呢?
灵玉仔细回忆起储藏室里的春色满园。
“啊——!”她想着想着,指腹下便按压到一处勃起的小珠子,它刹那间便陡然生出尖锐剧烈的快感,叫她叫出声来。
是这里,这处敏感得不敢碰。
“唔唔……”灵玉吞咽了下,不知该不该继续揉弄自己。她大概迟疑了几秒……便并拢了食指和中指,一起按压着自己的小阴蒂,她手下乱无章法,一会儿胡乱拨弄着它,大力揉捏着它,转着圈的摩擦着它。
它从樱桃大小被揉成了葡萄大小,中间溢出层次分明的强劲欢愉。
“唔唔嗯……”灵玉在“哗啦啦”的淋浴的遮掩下,低声呻吟着,忍受着幽谧私处即将被她揉出火花的禁忌快感。灵玉越揉越激烈,甚至因为动作太大,将身后的花洒头都“啪嚓”摔到了地上。
“呼……”灵玉弯腰去捡花洒,不巧,一束束的花洒水流刚好冲到她的双腿之间。
正正好冲击到了她充血红肿的阴蒂上。
“啊——”灵玉惊叫了出来,刺激凶猛的性快感如巨兽一般将她吞吃,那是比她揉搓花蒂还要快乐的感觉,她的花瓣兴奋着胀动着,人也摇得花枝乱颤,身下的穴口溢出一丝可疑的暖流。
灵玉迟疑地举着花洒,对着自己腿间的鼓囊囊的小丘冲了过去。
下一刻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唔嗯嗯……”灵玉窘迫而亢奋,花洒的如此妙用让她身子发软,阮成了一滩泥水,腿间更是如海边的盐沼泽一般,滴滴答答地流着咸咸的浪水儿。
春色满园。
有些事似乎刻在骨子里,不需要人来教。
“唔啊啊……”灵玉自然地摇晃着手中的花洒,让水流时而冲击到自己的阴蒂,时而挪开,这样不同的节奏反而让她甘之如饴。
一浪更比一浪强,海啸一般的快感将灵玉掩埋,灵玉靠在墙壁上气喘吁吁,她的整个外阴都肿胀到不行,尿道也被流水刺激按摩到了,有一种即将要尿失禁的感觉。
灵玉摇晃花洒的速度越来越快,对着自己快乐的源头射了过去。
“嗯啊啊——”灵玉在花洒的冲击自慰中达到了高潮,她双腿颤抖着尿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正当她靠在墙壁上试图从高潮余韵里恢复时,门外响起了静尘的声音:“师姐,你在浴室里做什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