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光稀疏快要天明时,她才满身伤痕的被放过,第二天却又被早早弄醒。
赵之江要去公司,想着给她先换药,没想到纱布黏在臀上打破的伤口上,轻轻撕扯时还是给她疼醒了。
“唔……”
鼻腔哼出轻微的呼痛声,让赵之江小心翼翼的动作停了下来,问她,“很疼吗?”
林念想不到他还能对这样一副残躯做出什幺过分的事情,索性就遵从本心不理会他,将脸埋进枕头里。
手腕脚腕也被重新敷了药,拿纱布裹了几圈,衬得四肢纤细。
只是臀上昨天处理不太得当,又平躺着睡,将纱布黏在了上面。
赵之江拿过药油,将纱布浸湿,然后再慢慢撕下来,依旧不可避免扯下刚生好的薄薄一层痂。只看林念绷紧凸起的蝴蝶骨,也知道她疼得厉害。
赵之江便不再给她穿上衣服,叫她就这样趴在床上,浑身赤裸地修养了一周。
大概是一周吧。
窗帘被林念要求拉上,她不想赤裸着面对阳光,也不想看见窗外一条条的铁栏杆。于是整日浑浑噩噩,对时间逐渐失去了概念。
身上的伤口只剩臀上一点,伤口已经结了痂,她又套上了赵之江宽大的衬衫,只有例假来的时候,赵之江才允许她穿上裤子。
生理痛的同时,她看见经血反倒心情颇好。想起赵之江关于孩子的那一番发言,心中唯一一点忐忑也没有了。
不过赵之江回来时,她依旧沉默,不理会他没话找话的问候。家里的书都被他拿走,最后连电视的网络也被他彻底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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