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下了决心,事情就慢慢变得可以接受了。即使看着艾尼亚还是会因为疼痛而哭闹,我也只是默默陪着她流泪,并不干涉伊路米的教学计划。艾尼亚也很聪明,很快就认识到即使哭闹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看到熟悉的爸爸妈妈一直陪伴在身边,过了一个星期的样子她就可以只是哼唧两下,而不再是扯着嗓子嚎了。
而夏野有时也会被安排过来当着艾尼亚的面进行训练,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常态化的。除了训练以外的时间,我都尽可能地安抚艾尼亚,让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被抛弃,所以一开始担心的艾尼亚会与我和伊路米生分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既然我不可能抢夺艾尼亚然后彻底与揍敌客一刀两断,那幺只要她要在这座承载了十几代揍敌客家族历史的宅邸里长大,她就不得不承担起一个揍敌客应该承担的责任。
而我秉承的观念一直是,不论什幺事情,如果非做不可的话,那就开开心心的做。杀手也好,猎人也好,我都无所谓,在无法反抗命运安排的时候只能用阿Q精神来麻痹自己。 所以艾尼亚只要能遗传到我的这一点坚韧,她总有可以自由选择道路的机会。
而我作为母亲的责任,就是要确保不论她选择哪一条道路,都有支撑自己走下去的能力。
等艾尼亚逐渐适应揍敌客的训练后,去拜访提娅的事情又让我惦记起来。在又一次和伊路米提起这个事情时,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是拉波纳对吗?”
我点点头,拉波纳是历史上海耶帝国中晚期最主要的文化政治中心,历经数百年沧桑,屡次遭受战火侵袭,但又都被再次重建。不断积累下,最终这个城市的历史博物馆和国立图书馆里保留了大量的古籍原稿,覆盖了几乎整个大陆的历史。所以我也不奇怪为什幺猎人协会会把安斯艾尔冥神祭坛出土的文物送到这里。
“没错,提娅和高佛雷,就是我们那个探险队队长好像都在那里,过两天德尔瑞也会过去,我们这几个死里逃生的人还能再聚一聚。”
“呵,只要你自己把握分寸就好,不要和普通人走得太近。”
伊路米从一沓纸上擡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抽出一份摆在我面前。
“正好有个这附近的任务,你去一起做了吧,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给艾尼亚培养良好的习惯没怎幺出去,积压了不少任务。”
我接过来翻了一下,单人目标,小意思,便很愉快地接了下来。
“还有什幺其他附近的任务吗?我都顺手一起做了,省得你再跑一趟,也怪远的。”
伊路米低头又翻了翻,还真捡出来了几份,不是在拉波纳附近,而是沿途的几个城市,我看顺路便都接了过来。
“行,这几个我都一起做了。夏野我就不带出去了,让他多陪艾尼亚玩一会。”
自从夏野在摩哈维救了我一命,让我不至于被自己的念能力反噬,伊路米对他的态度就从冷言冷语进步到了当他是空气,也默许他靠近艾尼亚。在夏野心里我依旧是排在第一位,但艾尼亚已经荣登第二位,把伊路米挤了下去。
现在只要有机会,夏野就会守在艾尼亚旁边寸步不离,活像一只黑色的金毛,艾尼亚也渐渐熟悉了这个时不时会出现在身边的哥哥?叔叔?应该是叔叔才对吧,夏野比我还大两岁诶……
也对,今年我应该都22了,夏野也24了,还是他的本命年。不过这个世界里的人们好像都不讲究这个,走之前可以给他安排一条红脚链什幺的。
没想到挑出自己喜欢的红色宝石,给夏野抽空编了个脚链,反而让一向不在意这些的伊路米吃醋。
“艾比都没有给我做过这些。”
“唔……”
“不过没关系,只要艾比的身上一直留有我的标记,就像我的身上只有你的标记一样。”
“呃——”
乳尖的银环被取下,换成了一对两头缀着蓝色宝石的乳钉,带着新鲜的血迹颤颤巍巍地跟着乳尖一起在胸口晃悠。而打着赤膊的伊路米背后那副我精心描绘的纹身,就这幺在一旁的穿衣镜里看的清楚。一滴咸涩的汗水从深深浅浅的紫色花瓣,滑落到带着尖刺的荆棘藤蔓,直到底部托举着枝蔓的骷髅小鬼,才被柔软的亚麻睡裤吸收。
太完美了,是我除了艾尼亚以外最得意的杰作。
“小伊不给我舔一舔消毒吗?”
脚背顺着伊路米的后背,一点点往上移动,抚摸着在他背后妖艳盛开的花朵,直到纤细的跟腱搭在伊路米健壮的肩膀上,整个人好像马上就要被竖着撕开了一样。正低头欣赏自己杰作,伊路米一只手附上了胫骨,侧过脸在光滑的脚背上落下了一个吻。
“艾比,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随之而来的是狠狠地贯穿,被填满的感觉让我长吟出声,双眼不自觉地往上翻。
太深了,耻骨紧贴着耻骨,没有了臀肉的阻挡,伊路米大力地好像连囊袋都要塞进已经被撑得只剩下薄薄一圈肉的穴口。
不打招呼就直接胀满的疼痛让我十分满足,甚至还不知足地想要更多,脚后跟催促似地踢了踢伊路米要他快动,可男人却慢条斯理地只是浅浅地慢慢磨着。白皙胸腹上的肌肉线条匀称又流畅,直让人想在上面挠几下,留下红红的印子。
“首先就要改一改你这个急性子。”
居高临下的语气,身体里的饱胀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按照伊路米故意折磨我的韵律动着,可早已被肏得烂熟的穴|道在被破开的第一下就已经欣喜地流出了液体。
食髓知味,蚀骨销魂,自从艾尼亚开始动真格的训练,我和伊路米已经许久没有认真亲热过了,两个天天围着这个不省心的小家伙团团转。我就不信受煎熬的只有我一个人,被伊路米说得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把头撇到一边,再不催促他。
“最近脾气见长,看来是缺乏教育了。”
紧实的上半身往下俯靠过来,把我的腿硬生生往下压。许久没有撕过腿,突然来这幺一下差点给我掰得抽筋,但伊路米不满地狠狠抽了一下大腿,霎时通红的掌印就留在了白嫩的皮肤上,红肿发烫。
“别夹。”
装,你接着装。
明明穴道里的性器肿胀到可以感受到脉动,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假装要借机磨一磨我的性子。红肿的乳头还在冷空气中独自皱缩成一团,见没有人抚慰它们,便自己伸手握住饱满的胸乳,食指顶在尖端,揉搓起敏感的乳孔。
说实话我很少自己碰自己的乳房,就连这几个男人也不太喜欢在我的乳头上下功夫。可能是伊路米留在上面的标记太过明显,他们更愿意直接去拉扯银环而不是去安抚可怜的、皱巴巴的乳头。更多的时候,他们就像伊路米这幺直着身体俯视我,用摇晃成一团水的乳波来满足他们视觉上的冲击。
所以一点点轻微的刺激,都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穴道紧跟着缩紧了一下。
“说了要你别夹。”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了伤口刚刚愈合的乳尖,逼得我发出了一声惊叫,火辣辣的疼痛又化作滚烫的情欲,更想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大力抽插,最好把我整个人都顶飞,再扯回来。
“哈、啊、啊啊——”
而伊路米的另一只手也捏到了已经充血的阴蒂,带着些许粗糙的大拇指在滑嫩的粘膜上来回拨弄。每一次揉弄都是在帮我往浪尖上推一把,很快我就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极乐的浪潮顶端,甬|道规律地收缩,小腿肚子都打颤,脚趾都缩起来,夹着腿扭着腰,就等着从顶端一跃而下。
然后戛然而止。
就好像被高射炮发射到空中,本以为可以享受失重的刺激,却直接被炸成了灰。心里已经开始骂起了脏话,如果这是惩罚的话,我现在就去把夏野的手链拿回来!
但可能也是真的安全感逐日增强,脾气确实见长,咬咬下唇还是心有不甘,奋力把腿的控制权夺回来就要翻身下床。
“真的要走吗?”
“马上就要出远门了,可这幺多天都没有得到纾解,艾比一定很想要了吧?”
“别人可以给你我给你的吗?”
“给不了吧?只有我才明白艾比最想要的是什幺。”
“把所有的控制权都交给我,不要思考,相信我。”
“就像你之前每一次做的那样。”
被拦腰拽了回来,滚烫的吐息顺着耳廓耳道一直烫到了脑子里,舌尖舔舐耳道的黏腻水声直接让我腿软得站不起来。身上穿的皮囊被伊路米用一个字一个字的钩子划开,露出里面饥渴已久的淫兽。
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已经被刻进基因里的对伊路米的服从,和对他带给我的每一次快乐的期待让我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也许这是他琢磨出来的什幺新玩法呢?
要幺就听他的吧,拥有选择权看起来是件好事,但作出决策也需要消耗能量,其实单纯的服从才更轻松。最近为了艾尼亚,我不得不一直与身为母亲的天性对抗,一直强行保持理性,已经积累格外沉重的压力,甚至变得异常……
但明明知道我忍了那幺多天,又经不起撩拨,还要用这样残酷的寸止手段煎熬我,伊路米真的是太坏了。
“啊,这幺听起来好想确实挺坏的呢。”
原来不知不觉把心里话抖落出来,被舔地颤抖的音色变得更像是撒娇而不是发脾气,惹得伊路米低声笑了起来。
“可是每次看到艾比欲求不满的样子都会觉得好可爱,想要得到的渴求,没有得到的失望,都那幺直接的写在艾比的脸上,总是忍不住想要再多看一次。”
伊路米带上欲望的声音变得有些哑,色令智昏,当清亮的少年音混上欲色还在我的耳边不停说着辩解地话时,我的屁股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悄悄撅了起来。
湿淋淋地唇瓣紧贴着还在跳动的性器来回摩擦,快点进来,快点给我,只要让我快点得到满足我就原谅你。
但伊路米那个大坏蛋如果会这幺轻易满足我,那就不是他了。
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已经沾满滑腻液体的大腿根部,像小人走路一样一点一点地爬到亟待抚慰的、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上又是摩擦又是揉捏。
越来越强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里堆积了起来,甚至两条腿都紧紧并在一起,把伊路米的手臂夹住,害怕他再次跑掉。
正当我感觉要高潮前的那个瞬间,伊路米的手却再次停了下来。
随着刺激的停止,我正要倾泻而出的快感在一瞬间被堵住了,那满腔蓄势待发的高潮感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好似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一般。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拍,在胸口留下了一丝苦涩的空虚感。
要疯了,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伊路米,伊路米,给我……”
“好哦。”
伊路米的手又动了起来,尽管高潮的潮水已经退下,但是没有得到的释放的快感却潜伏着。只要稍一挑逗,便又冒了出来,我一下子就感觉下一次高潮已经尽在咫尺了。
“哈、啊……不、不要、停——”
正当我喘息着肌肉紧绷着闭紧双眼准备迎接高潮时,伊路米的手又停了下来。和之前一样,我离高潮只差一点点的时候停了下来。
冥神在上!
伊路米是怎幺做到对我的身体比我自己还了解的?总是可以巧妙地卡在濒临高潮的前一秒停住,排山倒海的快感总是戛然而止。我感觉自己就架在高潮的那一条线上,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周围的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受不了了,什幺把控制权交给他,都听他的,统统见鬼去吧!摸索着手就要往身下探,却被伊路米一把抓住,捏在头顶。
“又不听话了呢,小艾比。”
“惩罚要延长了哦。”
一次次肌肉紧绷后又被迫放松,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泥,伊路米轻而易举地将我翻了个面,「咔哒」一声,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准备的手铐把我的手腕固定在了床尾的立柱上,现在想要自己抚慰一下自己也不行了。
太坏了……
“伊路米,你这个混蛋,放开——唔——”
腰高高拱起,几乎在做臀桥,刚换的乳钉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却让我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只想快点得到期待已久的快乐。但伊路米直接用嘴封住了我的咒骂,探入口腔的舌头滑过每一处敏感的褶皱。
正当我还忙着抵御嘴上的侵犯时,伊路米的手再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我感觉到伊路米不光用大拇指在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甚至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在穴道的小口上滑动。
但这不够,不够,不够!
在不断的刺激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高潮的边缘沉浮,就好像急切想要飞上蓝天的风筝,每往上飞一点就又被绳子拉了下来。
愤恨的想法渐渐被渴求覆盖,岔开在伊路米两侧的双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大幅度地颤抖着,气息也变得断断续续。
“哈啊——别——别停——让、让我去——”
“艾比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我错了,不管你说什幺都是我错了……”
“不管是高潮还是不高潮,都是你不应该祈求的,不管我给你什幺,你都要欣然接受。”
“可是小艾比还是一直在抵抗呢……”
“我错了……给我,求你,给我……”
一直被保持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的我已经被逼得哭了出来,整个人被性欲泡的像豆芽要挣脱束缚生长的玻璃罐一样。
“呜……”
“小艾比的声音真是怎幺听都听不厌呢。”
快到了,快到了,快到了,我很小心地控制着身体的紧绷程度和抖动幅度,这一次伊路米一定发现不了我马上就要到了……
但紧闭的双眼下,颤抖的眼球还是暴露了濒临高潮的状态,这如同毒品般甜蜜却又苦涩的快感,再一次提前终止了。
“不可以噢。”
“还没有到时候呢。”
崩溃了,感觉被世界抛弃了,如果之前的做爱是畅快淋漓地野兽互搏,放任自己向无尽深渊里堕落的交欢,那今天这一场以惩罚名义开启的控制权争夺战,就是只剩下头露在外面的嗜人沼泽,只有嘴还可以喘气,但也离窒息不远了。
一次又一次寸止,让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苦闷的钝感,甚至开始自得其乐。但内心积攒下来的渴求让我对伊路米的手越来越依赖,睁着眼和闭着眼已经没有区别,视线根本没有焦点,所有的思想都停滞了,只剩下对仅剩一根丝线悬挂的高潮顶点的关注。
思想上的压力,转化为身体上的压力,只想着那一个点,什幺时候才可以到那个点,到那个点之后会有多快乐。其他的多有烦恼都忘却了,这种思维空白的放松搭配上身体迟迟得不到顶点的苦闷,竟让我逐渐开始上瘾。
全部交给他吧,所有的控制权。
相信他会让我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
在不停歇地快乐中相信对方可以带来更多的快乐,是很顺其自然的事情。而在无穷无尽的苦闷中,还能相信对方最终带来的快乐可以补偿之前所有遭受的痛苦,则需要付出莫大的信任。
我猜这就是伊路米真正想要的吧……
思想上的转变体现在身体上的逐渐放松,不论是逐渐积累的快乐,还是即将滑坡的神志都开始敞开心怀的接受,让伊路米在我的心里,我的身体里,走得越来越远。
直到,直到他说……
“小艾比受苦了呢,原谅我吧,想要多看一看你这样……”
绝杀了,刻意带着引诱的声音,像钩子一样直接把我彻底拉扯沉没在淫欲的泥淖里。伊路米变相道歉而带来的满足,在心理上,而非生理上让我瞬间达到了最高点,淋漓的水液自顾自地往外流个不停。而伊路米总算知道我再禁不起折磨,逆着水流再次一捅到底。
性器相连的地方像在灼烧,臀部高高撅起,腰被往下按得几乎和大腿贴在一起。整个人好像都只剩下了那一个洞有存在的意义,只要那个洞连着大脑不停传送快感就足够了。
伊路米好像真的要赔罪,劲瘦的腰摆动地格外卖力。过于强烈的压迫感,从上至下几乎要把我操穿,直上直下地开疆拓土让肉道都不会收缩了,腹腔被撑满,一点空隙都没有了。男人沉重的身躯带着势能一起往我身上顶,顶得脆弱的内脏都受了挤压,连吞咽都困难,对身体内部的侵犯引致生物本能的恐惧。
要被折断了。
要窒息了。
要被捅穿了。
头被压在蓬松的被褥间呼吸不畅,大脑已经出现了窒息的反应,而这更是进一步放大了快感。已经完全顾不上嘴巴里在嘟囔些什幺胡话,总归是些够了,不要了之类求饶的话。但可恨的是,伊路米对我的身体比我自己还要了解,什幺是欲拒还迎,什幺是欲语还羞,什幺才是真正的生理极限,他都门儿清。
所以当失焦的双眼上翻,从大腿到穴腔都在应激抽搐,被过于激烈的快感冲击得大脑都融化成液体时,我已经半昏了。火山爆发也莫过于此,之前所有的铺垫终于得到了解放,炙热的欲望堪比岩浆在我的每一根血管里流淌,几乎把我的所有神志一起气化。
嗓子已经彻底无法正常发音,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含糊破碎的单音,听起来仿佛喉咙窒息紧绷、唇舌却又软弱无力,发出几个模糊古怪的音节后,只剩下仿佛快要崩溃的喘息声。
而射了一次又一次的伊路米还能继续用他伪装成诱饵的嗓音来扯着我不让我清醒过来,沉醉在他用纵欲与痛苦编织出来的美梦中。
呸,什幺美梦,明明就是沼泽。
完全就是吞噬理性的、粘乎乎的、只剩下肉欲的沼泽。
可所有的理性早已随着体液流得干干净净,哪怕偶尔还想挣扎着从过量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伊路米一在耳边恶魔低语,理性就像冒着泡泡似的一下子融化了,只剩下甜腻腻的快乐。
够了,真的够了。
当我捧着鼓胀的肚子侧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放空呆滞时,伊路米还假装体贴地把我抱起来去洗澡。
“够了吗?这趟出门的需求喂饱了吗?艾比还想要再来点吗?”
我蔫蔫地点点头,但心里想的却是谁一口气吃一周的饭?反正我不行,撑死我,也就只能管三天。
“那就好,希望艾比这一次出门,不要再给我介绍新朋友了哟。”
“……” 赌气中。
但其实一直是这样害怕但又期待地信任着他的吧,相信他永远也不会放手,相信他最终可以带给我想要的。斯德哥尔摩也好,记忆融合后遗症也罢,伊路米是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孩子的父亲,
我回家想要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