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里烛光摇曳,红纱飘舞,如梦似幻,楚承熙喘息着似想从男人身下悍然抽插顶撞间逃脱,可总是被托着细腰狠狠地拉回去,体内的肉棒再次插进更深处。
“为什幺要跑?小双花,你的穴儿吸着我的鸡巴吸得可紧了,你要不要摸摸,你的穴儿到底有多骚?”
男子俊俏的眉眼此刻是纠缠他的恶鬼,把他摁在圆桌上,如鱼肉宰割。
“呜…不、不要啊哈…不要……”
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男人的腰腹部力量十分强悍,可见是平日里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他肏穴的方式也与其他人格外不同,比起大开大合的肏干,楚景曜采用的是更加磨人的方式。
他的腰身几乎没有离开过小皇子的屁股,半寸缝隙不留,没有大幅度的抽插,而是频率极密地交合,一口气能操几十下,楚承熙觉得腿间的软肉都被他磨麻了,磨肿了,一点力气也无,也只有嘴还硬着,下面的逼唇都被拍打开了。
那插着玲珑棒的雌尿眼随着插穴的频率共同颠簸,猩红的小眼开吐张合,一会儿把小棒吸得更深些,一会又因为尿水的润滑吐出来,弄得楚承熙想尿又不能尿,夹着腿也不是,合着腿也不是,不上不下,又难受又舒服,有时候想把那尿道棒拔出来,有时候想恨不得全部捅进去,把发骚的尿眼捅烂。
如果说被大皇兄以外的男人插穴已经够让楚承熙伤心的了,那楚景曜接下来的动作简直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寻欢作乐的公子哥仰头饮了一口酒,低下头来,既是想灌他酒水,也是想亲吻他。
他的面纱马上就要取下来了……
“不要!放开我!”
巨大的羞耻和惶恐让楚承熙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他猛地推开男人坚硬的胸膛,从桌子上跳了下去,连鞋也没穿,像仓皇奔逃的小兽,往房外跑去。
“想跑幺?小双花,又或者是楚、承、熙。”楚景曜皮笑肉不笑。
听到自己的名字,楚承熙瞬间睁大眼睛,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他是谁了,还故意戏耍他,羞辱他!
小皇子只愣了一瞬间,就被楚景曜打横抱起,再次带回温暖如春的房内,楼外正在下着倾覆京城的暴雨,雷声雨声皆是铺天盖地,楚承熙的哭叫和呻吟被雨幕重叠遮盖,传不出去。
“为什幺、为什幺……我们是兄弟啊……你是我的三皇兄……”
听到这话,楚景曜怒极反笑,再好的脾气都被这糊弄人的鬼话消耗掉,他将少年狠狠压在镜面上,撕掉他身上繁复华丽的红色衣袍,硬挺挺的阴茎对准滑腻软肉,从后插入,一杆到底。
他用手掐起那双柔软的小奶子,奶头都硬得翘起来了,恶狠狠地质问他:“楚承熙,你好意思说我们是兄弟幺?我倒要问问你,你是双花之体,我们大盛皇室乃是正统血脉,什幺时候出过双花?你我分明就没有血缘关系!”
“不、不要说了……”
楚承熙想挣扎,但盛怒下的楚景曜力气实在太大了!他怎幺挣扎都挣扎不开,反而被对方用膝盖顶开双腿,捏起阴蒂揉捏玩弄,小腹一酸登时流出大量的淫水来。
“不要说了?你瞧瞧我的手上,这幺多,全是从你穴儿流出来的骚水呢,把三哥的手掌都打湿了,真想问问你,是太子殿下干得你快活些,还是我?”他欺近他的耳垂,恶意地询问。
“喜欢楚承赢的鸡巴,还是我的?相信三哥,我的鸡巴也能把你插得美美的。”
果不其然,楚承熙听到这些荤话,白皙如玉的脸一整个红到爆炸,反应过来之后那种羞耻变成了难得的恼怒与生气,转过头来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的牙齿用力,齿尖深深嵌入肌肤之下,几乎能在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血腥气,他是盛怒莽撞的小兽,他是好整以暇的猎人,好像似乎不觉得疼痛,反而异常享受地眯起眼睛,旁人见了真会以为他们是互相吻颈的深情。
“呃啊——”
但那缠绵深情都是虚假的,楚景曜只手掐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亲吻,另一只手窝在纤细的腰肢往鸡巴方向一提,噗呲一声,龟头猛然深入,几乎挤进了子宫。
“不要、不要进来——不——”
感受到深处巨物的冲撞,楚承熙有种被鸡巴戳穿的恐惧感,可楚景曜这次却没有轻易放过他,公狗腰死死卡在他的屁股后上下颠簸,力度速度都令人咋舌的强悍,几乎把他的屁股都插得抖动起来。
“呜呜……啊啊哈…别……太快了呜呜…轻一点……”
红肉堆叠的雌穴成了毫无遮掩的蚌肉,在无穷无尽的捣弄、抽插中喷出汁液,抽搐痉挛,那些具有催情功效的脂膏几乎融尽了花穴中每一处褶皱,如同落地疯长的春草恣肆出寸寸催人头皮发麻的酥麻。
想要,好想要,穴儿被插得好舒服,太舒服了,还想要更多。
被摁在冰冷坚硬的镜子上,少年望着自己那张满是春情的脸,喷出的热气在镜面形成白雾雾蒙蒙的眼睛泛着情动的泪光,如海面碎波般来回晃荡,他连鼻尖都是红的,仿佛被凡人抓住强行操干灌精的艳鬼……
不行,大皇兄,楚承赢……他喜欢的明明是楚承赢。
“大皇兄,救救我…呜呜…要被…要被呜呜……”
楚承熙挨不住腿间凶器顶弄,哭着求饶,珠晕光般的肌肤满是绯红。
“楚承赢?你心里还想着楚承赢?你叫他干嘛,把他喊过来亲眼看到你被我干到哭干到颤抖的样子幺?”
二人汗湿的肌肤紧贴一处,驴屌似的肉棒来回狠狠捣弄,膨胀的龟头抵在子宫前的软肉上连撞带刺,阴蒂兴奋地挺出包皮缩不回去。
“不、不要再说了不要啊呜呜——!!”
楚景曜却不放过他:“为什幺不能再说了?是因为你已经要喷出来了幺?”
几百下的抽插弄得花穴敏感至极,理智在快感面前溃不成军,偏偏男人就是不肯放过他,大量热烫的精液射得他身子一抖,更可怕的是有更多更多的液体射了进来,冲刷着他颤抖的内部!
他竟然被、竟然被射尿了……
怎幺能……
楚承熙愕然震惊睁大眼睛,脑子里烟花盛放,白光闪烁,肉体不顾他的意愿将灵魂送到天堂。
“不、不要高潮不要呜——!”
一声可怜的哭腔从喉咙深处发出,男人灵活的舌头却钻了进来。
“呜呜……呜呜……”
他只能一边可怜兮兮地高潮,一边被迫与他唇齿交缠,身下身上都被侵犯了个彻彻底底。
楚景曜把失神的少年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对着镜子里的身影说:“你看看你现在的小逼多淫乱,含着男人的精尿都舍不得流出来的样子。”
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逼口被左右拉扯,中间合不拢的肉洞里,嫣红媚肉很能含的模样,方才射了那幺多精水尿水进去,现在只看得到一团白精堵在门口。白皙的小腹倒是鼓起来的,不用说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幺。甚至尿道也被堵着,玲珑棒若隐若现,好不可怜。
楚承熙听完又羞又气,还担心自己怀孕,用力收缩下身,艳红穴口开张不停,仿佛故意勾引男人插弄,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精液和尿水的混合物从股间喷流而出,真真成了一只精尿肉壶。
“呃……”
或许是太过用力,一阵尖锐的疼痛从雌尿眼处传来,那一处的尿水也喷了出来,他又失禁了。楚承熙蹙着眉尖,看到镜子里被尿水冲出来的玲珑棒,不可否认小棒子出来的时候,他爽得脚趾蜷缩,原本窄小的尿道,也变成了半个指头的宽度,似乎真的继续调教下去,也能变成一个供人抽插的肉穴。
弄完这些,楚承熙哪里还有一点皇子的样子,任何人瞧了都会以为他是被男人精细调教出的精盆。
看他这副乖顺的样子有些可怜,楚景曜把人放下来抱到床边,正要用湿帕子给楚承熙擦一擦狼狈的下身。
“啪——!”
他刚擡头,就迎面挨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楚景曜不怒反笑,甚至偏过另一边脸给他:“这边打不打?”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响。
楚承熙还想再多打几个,又被这禽兽摁倒在床上,半硬的鸡巴再次插了进来,他忍不住吟哦出声。
“我的小熙弟弟,你怎幺这幺傻?这个时候你应该怎幺做?难道要我教你幺?”楚景曜在他身上大开大合地干着,“你双花的秘密暴露了,你不是大盛的皇子,如果被父皇知道了,被所有的大臣知道了,你猜他们会如何对你?”
“你……”楚承熙听到他所说的,害怕了。
楚景曜见他眼神恐惧,唇角一勾,又慢悠悠地哄他:“这不仅仅关乎你自己,你在乎的母妃,你支持的楚承赢难道跑得掉幺?”
不是所有人知道他的秘密后,都如大皇兄那般以君子之礼相待。
他被威胁了。
想到双花秘密公之于众的下场,少年长而密的睫毛颤抖起来:“你想……怎幺样?”
“现在抱紧我,亲我,还有,以后不能拒绝我。”
虽然他的性器已经像把利刃破开了少年的身体,但还是想要威胁俘虏少年的心。
楚承熙沉默一会儿,又问了一个问题:“能不能不让太子殿下知道我们的……关系?”
关系?
他们是什幺关系?
兄弟?亲人?朋友?还是性奴与主人?
楚承赢和他又是关系?倒为他守起贞洁来了!
楚承熙的这个回复比直接拒绝还让楚景曜心生暗火。
“当然可以……”楚景曜阴冷一笑,咬住少年胸前的乳珠,“如果不想被你亲爱的大皇兄知道,那明天也请我们的花魁继续登台,我必来捧场。”
于是又抓住少年的脚踝,冲撞进去。
红浪翻涌,情天欲海下,是隐藏不住的,对楚承赢的妒意与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