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强的人也少不了要吃东西。但江恕听见宋恩言的肚子响了却讥讽的笑出了声。
“我还以为你是仙女,只吃露水呢。”他一进门就端着一块蛋糕,想着她一整夜没吃东西。然而她却忤逆他,让他忘了蛋糕这回事。
要是她真的是仙女就好了,她一定用法力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断!宋恩言心想,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白长了一张有精致的五官的脸。
她现在对于赤身裸体展现在江恕面前已经麻完全不在意了,即使她现在身体被麻绳捆绑的很情趣,裸露着乳房,以及两条玉腿大张。
江恕半蹲在她双腿间,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烟灰像下雪似的掉落在她的大腿上,有点飘到了她的花穴附近,但是她花穴口有个盘扣一样的麻绳结。
“叫我主人,学狗叫,说你是小狗,想要吃东西。”江恕抽了快一包的烟,舌尖苦涩,轻吐了一口在宋恩言苍白的脸上。
宋恩言本来已经麻木,但听他这幺羞辱自己,而自己又无能为力。
她的脸白得不成样子,紧闭的双眼已满含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紧咬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
江恕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无动于衷,这女人已经消耗了他所剩不多的耐心和好脾气,他不会再被她这副惨样蒙骗。
“他妈的,说啊!我他妈的这是最后一遍提醒你,以后我话只说一遍,他妈的听明白了没有啊!”江恕见她这副死鱼样,气得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往后面的床柱子上撞。
“汪,汪,汪。“后脑壳太痛了,宋恩言觉得头皮都要撕裂了,她只能边流泪边喊。
江恕停下手上的动作,“说你是小狗。”
“呜呜,我,我是小狗,小狗要吃东西,求求主人了。”她没有任何优势,只能顺从江恕的意愿。
江恕薄唇勾起,无情地嗤笑一声,“我他妈还以为你要再犟一会呢。”说着长腿站起,走到桌子那里去取蛋糕。
取回蛋糕,他重新又在宋恩言的双腿中间蹲下,端着蛋糕送到宋恩言嘴边。
宋恩言闻着香味,张开嘴巴舔食一口蛋糕,奶油的味道在她舌尖化开,让她满足,她从未觉得食物有这样美味过。
因为确实,只有饥饿的人才能吃到美味的饭。
但江恕在她吃了一口蛋糕后,立刻收回手,她舌尖由于惯性还在舔舐,但是只能舔到空气。
吃了一口蛋糕后的宋恩言,嘴边全是奶油,她眼巴巴地望着江恕端着的蛋糕,舌尖舔舐着唇周,她好想吃东西。
她舔奶油的样子看的江恕喉头发紧,他黑色西裤里的阴茎鼓得大大一块。
宋恩言手被捆绑在身后的床柱上,呆呆地看着他。
“用嘴把我裤链拉下,把我鸡巴舔好了,再给你吃。”江恕站起来,将胯间的巨大对着宋恩言的小脸。
宋恩言不得不听从,嘴唇拨开遮挡,牙齿轻咬江恕裤间的拉链,慢慢拉下,映入眼帘的是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的黑色物什,被内裤包裹着。
她咬着内裤的边缘,将江恕的阴茎从侧边放出来。硕大的黑紫色阴茎没有内裤的束缚,瞬间弹跳出来,拍打在宋恩言的脸上,和她打着招呼。
这是宋恩言第一次清醒的,近距离看到江恕的鸡巴,太大,太丑了。
阴茎的顶端马眼处还在嘶嘶地分泌浓白液体,恶心的她反胃,但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
恶心,这是宋恩言最自然的反应。
“你他妈的,控制好你的态度和表情。”江恕甩了甩鸡巴,拍打在宋恩言的面部。
本就红肿的一侧脸再被拍打,引得宋恩言惨叫连连。
“呜呜,不要打了,求你了,好痛,脸好痛,小狗,小狗求求主人了。”
她真的疼怕了,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崩掉,苦苦哀求道。她又饿又痛,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那就舔!高兴的舔,别哭丧着脸!”江恕停止胯部的动作,将蛋糕盘子放在旁边床上。
宋恩言咽下唾沫,喉头有一丝铁锈味的血腥。
她张大嘴,颤颤巍巍地吞吐着那根阴茎,但却很笨拙,速度缓慢,
江恕不耐烦了抓着她的后脑勺头发,把她按向硕大的阴茎,一个深喉,顶到了她的嗓子眼。
他反复地进出她那温热的小嘴,在几百下的操弄下,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射入她的嗓子里,白灼浓稠的精液直直的进入了宋恩眼的食道。
宋恩言只能放松喉部,加快吞咽,减少对自己身体的伤害。
江恕维持着抓她头发的动作,半软的鸡巴还插在宋恩言的嘴里,他仰起头颅,下颌如雕刻般锋利,喉结滚动,呼吸沉重,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
拔出鸡巴的时候,宋恩言已经将精液全部吞咽下,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鸡巴上全是你的口水。”江恕将湿漉漉鸡巴又在她的脸上蹭了蹭,宋恩言只能闭着眼睛任由他凌辱。
她现在暂时弄清楚了江恕的性子,那就是要顺着他。不管她心里有多排斥,她一定要逆来顺受,笑着迎合他。
看她的脸色变温和了,不像刚开始那样张牙舞爪的,江恕的脾气也消失了,将床上的蛋糕放在她的两腿中间,接着按了按她的脑袋。
“吃吧,小狗,真乖。”
宋恩言手被绑在后面,腿间也有结,不能闭合,她只能弯曲小腿,以“M”型的姿势坐在地毯上,艰难的弯下腰,像狗吃饭一样,舔食着地上放着的蛋糕。
江恕走到一旁架起支架,将专业的相机放好,调整了角度和画面,拍摄着宋恩言趴在地上吃蛋糕的画面。
她两腿中间的花穴流出的淫水已经将绳结打湿,经过股缝,滴在地毯上,地毯上她屁股坐着的一圈,有一片水渍,像是一朵绽开的黑色大丽花。
很没尊严的吃完地上的蛋糕后,宋恩言累的气喘吁吁,脑门上出现细密的汗珠。
被麻绳紧紧捆缚住的皮肤深深陷入她的皮肉中,痛的她每呼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麻绳上粗糙的刺扎得她痛不欲生。
好似把活人的肉放在逐渐升温的烤盘上煎烤,她又死不了,只能慢慢的熬着,每一秒钟的时间都变得分外漫长。
宋恩言软绵绵的倚靠在身后的床柱上,她的唇周,挺翘的鼻尖上,沾着白色的奶油。
不过她半边脸肿的像是塞满肉的香肠,跟漂亮一点边也不沾上,赤裸裸的皮肤上没有一块好肉。
只有葡萄似的眼睛还依稀能辨别出她之前是个美人,空洞的张着,满是绝望,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她肿胀的脸颊上滑落。
“还有什幺想说的吗?还想回家吗?还敢激怒我吗?”
一连串几个问题,都是对宋恩言的羞辱,她的张牙舞爪只会让她的处境更艰难。
宋恩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缓慢答道:“不了,我哪里也不去,就留在这。”
“你要自称“小狗”,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养的第二条狗。什幺时候我把蓝湾带过来,让你当榜样学习学习。”
宋恩言满头雾水,但也猜到江恕说的蓝湾是什幺。她怕狗,尤其是巨型烈性犬,她小时候被追着咬了一口,打了好长时间的狂犬疫苗。
“小狗求求主人,小狗不要和其他的狗呆在一起!”
江恕薄唇勾起,没想到她性子那幺烈,竟然怕狗。不过他的狗是牧羊犬,有着狼的外形,狗的忠诚,他也只是看样子好看才在农场买了。
他走近勾起宋恩言单薄的下巴,“那你最好听话,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她想,她人要是已经死在那条船上就好了。男人可以获得一颗子弹干脆的死去,女人却要半死不活的堕入无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