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黎和霍克思的生活和前一年没什幺区别,只是她不再出门了,他也不用守在空荡的房间里漫长的等待,只是面前的女孩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人也越来越沉默。
她戒了血,一开始很痛苦,脸色不正常的发白,一把把的掉头发,眼中黯淡无光,灵魂都飘出了身体。
迷糊中她闻到的熟悉的气味,眨着模糊的眼睛直接扑过去,牙齿卡在了那物上。
没有甘甜的血液留下来,嘴巴里软绵绵的,扎得嗓子不好受。
“公主……”
霍克思抱着个半人高的棉花娃娃,它短粗的手臂被迦黎塞进了嘴巴里,撕咬的棉花都飞了出来,他的另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胸前,强行将人抱进了屋,放在床上。
“公主,我……”
男人心疼的不得了,却什幺都不能做,他想要给她所有她想要的,无论她会变成什幺样子,她……不需要付出。
散发着浓烈香气的胳膊递到了迦黎的嘴边,嘴巴控制不住的张开,两颗尖利的牙齿像钢针一样,中间一条空洞,能将血液直接吸走。
可她却也擡起手,将小臂压了下去,霍克思痛苦的摇头,下一秒却被拉着手臂压在了她身上,高高隆起的肚子顶着他的小腹,双腿张开,他已经闻到了淫水的味道。
体内那股急切的躁动得不到释放,必定会化成另一股力量走别的信道,此时她已经把信道全部敞开。
霍克思不敢大肆冲撞她如今的身体,先伸出两个手指探路,穴道已经滑的不成样子,他的手指都在里面打滑,内壁变得又软又厚,被包裹起来肯定会爽翻头皮。
肉棒准备好,肉穴却对手指咬的紧,压着壁腔拔出来,竟然也发出了“啵”的一声,他趁着穴口还未闭合时迅速将龟头递了上去,两手握住丰满了不少的臀肉向两边用力,水淋淋的穴道又敏感又灵活,扭着身子扩张,他就在等待这个机会,一股脑的将大半个肉棒都塞了进去。
过大的肉棒让迦黎无法承担,每一步都走的无比艰难,她挺着小山丘一样的小腹弓起腰,用屁股和后脑勺顶着床铺扭曲的颤抖着身体,脑子却已经爽的断了片,她抓住霍克思的手,嘴巴里只能吐出“快操我快塞进去……”之类的话。
同样爽的男人把头埋的低低的,一边挺腰一边掉眼泪,眼泪砸在身下的孕肚上,完整的滚落下去。
柔软狭窄的穴道肉阻碍他的进入,却也含着整条肉棒吸得来劲,更里面就像个小喷泉,不间断的水流冲刷浇灌在龟头上,指引内壁上无数张嘴上前撕咬肉棒,霍克思一个头涨成两个大,理智不在,直接挺腰将整条肉棒送去和花心面对面,迦黎扭动的身子卡在了半空中,歪着脖子完成了第一次高潮。
她松开他,两只手都大张着摸上了高挺的肚子,这里面有火一样的东西正灼烧着身体,好想将男人整个塞进去撕咬里面的每一寸皮肤,手指只是拂过皮肤就留下了道道深色的伤痕,却解不了她的躁动。
家里的身子不断下沉,压着肉棒已经顶到了宫口,吓得霍克思赶紧抽出了一点,她配合的发出一声淫荡的媚叫,他也被刺激的管不了太多了,一手擡着肉臀,将下身完全相对,奋力的抽插起来。
他心里理解她的难耐,动作也越发不加控制起来,怀孕后的穴道柔软敏感的过分,吸得他失控般的甩着肉棒,在狭窄的信道内几乎甩出了弧度,穴口肉眼可见的被磨得红肿,嘟起来依旧发狠的吸吮,搭配着中间一根青紫色的棒子,像是株被撕开又缝补的鲜花,花叶已经被揉懒凋零,榨出了汁液,却依旧朝时间绽放着她曾经的美丽,不服输的禁锢着无知的人类,既然挡不住,那就一起灭亡吧。
霍克思快要被夹断了,肉棒上像是被套上了紧箍,不停缩小着,还要被实施水刑,火刑,周边还有咕噜噜的水声奏乐助兴,他抽插时弯下腰,将脸贴到了冰凉的肚子上,获取到了短暂的安宁。
连紧箍都松了不少,迦黎眼中的神志找回来一些,她仰着头,瘦削的下巴对着他。
“再用力一点。”
“好。”坚定的一声应和后,她的下身被擡起,两人晃动的动作开始同步,穴道和肉棒终于被调到了同一频率,正欢快的在她体内驰骋。
他不靠近宫口,只专心的操着穴道,这对迦黎来说已经够了,高潮一波波的来,她下身大口大口的呼吸,肉洞越撑越大,闭不拢嘴的流着口水,将整个床铺都打湿了。
肉棒已经胀到了最大,随时有可能喷涌出来,他恋恋不舍的往出撤,和穴道上同样不肯撒嘴的小肉唇拉扯着。
此时一直闭着眼睛的迦黎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压着他的肩膀,自己爬起来,笨拙的翻了个身,压出红印的屁股是另外一番风情,霍克思重新将肉棒塞了进去,咬着牙又是新一轮的抽插。
不断又精液斑点被甩出来,这些东西已经比她的体温高很多了,女人颤抖着支撑身体的腿和手,一副要散架的模样,下身却咬着肉棒不放,死也不松开。
抽插的战线被一拉再拉,两人已经全都沦为下身的奴隶,霍克思额头青筋暴起,大腿根都在打颤,他出现重影的视线落在注视了无数次的腰窝上,终于还是滑出了体内,精液喷射在了床腿上。
迦黎侧着身子倒在床上,泡在自己的体液里,午后阳光洒进来,晃得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皮肤和头发都在太阳下反着光,连淫水都被照出了七彩的光,照的她整个人都不真实的虚化了,像一摊随时可能飞走的泡沫。
霍克思是在一个下雨天的夜晚被赶出了宫殿,整座宫殿灯火通明,女仆们焦急有序的进出在公主的房间,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虚弱的哭声。
他的眼神一直朝后面瞄着,雨水将他里里外外打湿了个透,也没等来该出现的男人,只等到天空泛出第一丝光亮后,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踩着积水过来,望了他一眼,从侧面上了楼。
他在楼下等啊等,风吹着,阳光晒着,曾经偷偷看他的小女仆送来吃的喝的,他都不理,眼睛只向上盯着那一直不亮灯的房间。
诺克斯终于赶来了,他一脸震惊不相信,拉着他跑上了迦黎的房间,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管家交叠着双手鞠躬,身后女仆抱着裹在襁褓里正哇哇大哭的小婴儿,他无法错开视线,那张小脸就是照着她妈妈画下来的,而眼睛则更加清澈。
她看起来健康极了。
“这是怎幺回事,你们所有人都瞒着我吗?”
“殿下,这是公主交代的,而且……”
“而且什幺?”
“而且公主已经不在这里了,她托我转告您,……不要找她。”
后来霍克思的记忆里慢慢只剩下个男人坐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嚎啕大哭,哭得他女儿都停下抽泣好奇的看着他,或许血缘真的这幺神奇,刚出生一周的小女孩嘘嘘的握住了爸爸的一根手指。
然后又是多少年后,终于变成了一头白发的霍克思已经身形消瘦,曾经引以为傲的肌肉如今都成了负担,他依旧呆在这座宫殿里,是个赶不走的钉子户,那天阳光很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视线里飞来白纱的裙边,柔软的擦过他的额角。
晚上,新上任的史官终于能在长长的成员名单上划下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