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下来,谢槐高烧不止,眼下物资有限,蒋芦山只给他做了简单地处理。
他忙的马不停蹄,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大小不一的伤,我想帮着他一起包扎,蒋芦山凝眸看我,一会后讲:“你不用自责,谢槐坏事做尽,这是他的报应。”
“我真能那样没良心吗?”想一想,我自嘲的笑,摇摇头说不要。
是他的报应不假,但他完全可以弃我于不顾。
而不是像今日这样,而不是像今日这样...
蒋芦山沉思,接过我递给他的东西动作熟练的处理伤口,听了我的话后又说:“这是他挖白泽眼睛的报应。”
是叙述,然后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再浪费口舌,我脖子处的刀口极深,蒋芦山说石为然再狠狠心向下一寸,我的喉管就叫人割开了。
没再劝阻我跟这帮忙的举动,只是叫我小心,不要太剧烈的活动,也不要擡头或是摇头,等伤口愈合一些再说吧。
我应声,任劳任怨的跟在他身后,很久之后才回去谢槐的身边,垂下眸看他苍白的脸。
又一次,他如此虚弱的出现在我面前。
那时候我某足了力气恨他,如今我轻抚他的眉眼,叫悲痛裹满了身。
歇了一会就要继续向前,蒋芦山给山底下的严雨时发了信号,黄色的信号弹直破天际。
我看不懂,后来才听他说,黄色代表旗开得胜,无需再次进攻。
旗开得胜是吗?
原来只要还活着,就都算是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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