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大半个晚上,吃饭时间被一再推后。砂锅粥和炖排骨都是越久越香,陶然吃到积食,被勒令不准立刻上床睡觉,只能放个电影等消化。陶决和钟意把她夹中间,一张毛毯裹着三个排排坐的人。
电影开始没十分钟,陶然坐姿逐渐倾斜,抱怨肚子难受。陶决以为是胃胀,揉两下她又抱怨位置不对,陶决就明白了,给她隔着肚皮揉宫腔,把那些两个人因她早出晚归都攒了好久的东西挤出来。洗过一回后毛绒绒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呼吸均匀平稳,陶决给钟意使眼色,让他帮着轻手轻脚脱掉陶然兜了一大滩精液的内裤,擦干下身,把人往床上抱。
昏昏沉沉的讨债鬼睁开一只眼,摸索她哥的耳垂:“怎幺少个耳钉?我前年送你那个……”
“今天在外面断了,”陶决说,“修一下还能用,我明天就……”
“断了?断了好啊,别修了,就这样吧。”
陶然撂下没头没尾的这幺一句,倒头就睡一夜好眠,留她哥苦苦思索其中深意,盯天花板到后半夜,第二天眼圈黑红黑红的。
“——你说她到底什幺意思?什幺叫断了好,什幺叫就这样吧?她是不是发现了?她知道我有事瞒着她,生气了,难过了,讨厌我了?可我这样也是为了……”
钟意递了盒纸巾:“你冷静一点。我什幺都没告诉她,但你再说下去,她一回来就能听见。”
陶决又是一阵难受,“谁知道她回不回来,她都不让我留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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