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承坐在屋中椅子上闭目养神,赵氏则坐在榻上叠着儿媳托人送来的棉衣,此时他们的儿子皆处在不得不避嫌的时候,也只有儿媳出面才能少些牵连。
“也不知乐儿如今过得怎样?不知她冬日里可有棉袄炭盆……”赵夫人喃喃说着,没两句,眼眶便有了泛红的痕迹,“终是我们对不住她,如果当初我们能不顾一切的保护她,或许也就不会被心痛折磨这幺多年。”
孔承也听到屋门在外头被打开的声音,起身已是来不及了,他便赶忙睁眼,然后弯下腰背作一脸心疼状的看向妻子,“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是我们当初不顾她的乞求……唉……我其实有件事一直都瞒着你,我……一直都有暗中派人去找乐儿,只是遍寻多年一直未果。”
顾景瑜在进了门之后便停了脚步,这里与监管孔承及其夫人的房间只隔一道薄墙,最是适合隐匿身形,也极为方便窥听。
冬暖的脚步很轻,直到她再推开一扇门走进来,孔承夫妇都还以为来人停在门口并未动弹呢。
一圈看上去就十分保暖的雪白风毛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以至于孔承跟赵夫人在看见来者明显是个女人时都面露奇怪。因为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见到除刑部人员外的任何一人,就连来给他们送棉衣厚被的小厮丫鬟都是在外头转交,再由顾景瑜检查后吩咐侍从送进来,所以这个身披锦绣斗篷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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