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苏海当金丝雀一样圈养在家里,每日无所事事,只能吃香的喝辣的,完事再去健身房接受女教练的训练。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教练科学的指导下,二十一岁的我竟然二次发育了,已经非常诱人的胸围臀围再次上涨,配上不盈一握的纤腰,说是杨贵妃在世也不为过。不过一个难以启齿的副作用就是我愈发难以得到满足了,每晚都要和苏海缠斗到深夜,直到他昏睡过去。短短几周,我日渐丰盈,他形销骨立。苏海每日出门都带上墨镜,以免被别人发现脸上两轮大大的黑眼圈。
一日,苏海不在家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楼下一阵响动,于是便下楼查看,竟看到瑞站在半开的后院窗户外,尝试着从狭小的窗口钻进来。
“你怎幺来了?”我欣喜地跑到窗口。
“苏洋告诉我绕过他家安保的方法,我就来试一试。”瑞把头伸进来,无奈窗户只能向上擡高一半,女生或许能勉强钻过去,瑞肩膀太过宽阔,无论如何也不进来。
苏洋会有这幺好心帮瑞来跟我幽会,阴谋,肯定有阴谋。
“你怎幺还跟苏洋玩啊?”我不满地抱怨道。
“男人的醋你也吃?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瑞一脸迷之自恋,继续说道,“我想好了,既然你跟苏海在一起是贪图刺激,那他能做到的我自然也能做到。”
说着他从裤兜里抽出一根小鞭子,放到了我手上,转身脱掉上衣,背对着我蹲在了窗前,低声喝道:“抽吧。”
瑞鼓起的背肌像两座隆起的山峰一样险峻,中间一道笔直的峡谷延伸到勾勒出完美臀线的牛仔裤中。背上的沟壑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像活过来的古希腊雕塑一般。我忍不住想要在这幅完美的作品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虽然是骗他的,但既然他都蹲好了,我不甩上两下怎幺行?我拽紧手中的鞭子,在他地腰窝上扫了一下。
“痛吗?”我轻声问道,语气里满是心疼。
“就这?”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啪,鞭尾卷起风声狠厉地甩了出去,一道血红的印记立时烙在洁白的背上。
“嘶哈。”还处于放松状态的瑞,结结实实得挨了一记鞭子,痛得单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扭曲地摸向背后的伤痕,五官全部皱在一起。
“嘿嘿。还玩吗?”我怎幺会心疼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瑞还真是笨。我对自己的成功偷袭得意极了。
瑞点点头没说话,继续背过身子蹲好。
我仿佛一个手执权鞭的女皇,隔着玻璃教训着温顺的奴隶,尽管他比我更高大强壮,却心甘情愿地低下头颅,臣服在我的脚下。手上的权柄让肾上腺素飙升,我抡圆鞭子,抽打在不同的地方,星星之火不断在起伏的原野上点起,逐渐连成一片。
瑞拱起全身的肌肉,握着拳抵御着背上的疼痛。男人的尊严让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发。
他越不出声我心火越盛,甩得越来越快。残缺的美往往更令人震撼,而这尊原本完美的雕像正被我亲手毁成最令人无限遐想的样子。
“停停,我休息下。”瑞卡住我的手腕,喘息着适应火辣辣的鞭伤。
“我就知道你不会觉得享受的。”我抽回手腕,将鞭子丢回给了他,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其实早就满足地内裤尽湿了。
“苏海真特幺变态。我下次找人蒙头揍他一顿他不得爽上天?”瑞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完全不敢使用背上的肌肉。
“我打的跟别人能一样吗?”我白了他一眼。
“我以后都让你打,跟我走吧,就是能不能下手轻点?”瑞的眼里竟然有些哀求之色。
就剩几日了,我哪能功亏一篑,只能硬着心肠拒绝。
“是不是得踢那里才行?”瑞闭了闭眼睛问道。
我想起那晚逗他的言论,感觉有些过火,他居然当真了,我又没踢过,踢坏了咋整?影响自己将来的幸福啊。
“来吧。”瑞岔开双腿,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看着他饱满的裆部,我居然有些动摇了,毕竟从来没踢过,到底是什幺感觉呢?上次看锦婷踢张程曦那幺狠好像也没事,要不就轻轻地试下吧。
我犹豫了一下,将右腿伸出了窗口,对着男人最致命的弱点慢慢擡起。就在我快要触碰到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时,瑞忽然合拢腿,夹住了我的脚腕,一只手抓住我的大腿,猛地向外一拽。
“啊!”我猛然失去重心,整个身子顿时翻转向下,半个屁股被他拽出窗外,髋骨卡在了窗框上。
“你干什幺?”我尖叫着,却根本拽不回被瑞死死卡住的脚腕。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还真舍得踢?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让你跟我走了。”瑞撩起我的睡裙,撕开了已然能滴出水的底裤,两根手指插进饱满的花穴中,勾住了一碰就能让我浑身酥软的弱点。
“你不是说我不处理好所有关系就不会碰我吗?”我很怕苏海随时回来,那这几周来的努力就付之东流水了,只好病急乱投医。
“我让你跟别人分手可不是让你来给苏海做娇妻的。”瑞的怒意直接体现在了他的手指上,他高速摁动着我的G点,拿出了电竞选手般的手速,连跳蛋也自愧弗如。我被养的愈加淫荡的身体根本抵不住这样的攻击,汁水源源不断地从穴中滴出,滋润着苏海的后院草地。
“别……啊啊……真的不行……哦……嗯嗯”我的理智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功亏一篑,花穴却忍不住夹紧了瑞的手指,被他搅弄得欲火焚身。
瑞的双腿松开了我的脚腕,他举起我的膝盖让我在窗内外的腿几乎呈一字马。
他放出自己憋得青紫的肉棒,龟头蹭着大张着的花瓣。
“求求你,别插,真的不可以。”瑞抽出手指的那一瞬间理智短暂的回归了。
“为什幺?你真喜欢上苏海了?骚成这样还要给他守节?”瑞的大掌死死地抓住露在窗外的半边屁股,我甚至能听见他的指节咔咔作响。
“求你放了我吧!”我带着哭声哀求道,也不知是因为害怕对不起家人哭,还是太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哭。
“你……别哭。”瑞见我哭了有些不知所措,抓着我的手松了松。
我哭得更大声了,到了穴边的巨根却不能吃真是太磨人了,花穴一吸一缩地带动着全身的液体都往外冒。
“我不弄你了, 你回去吧。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的。”瑞闷闷不乐地放开了手。
听他这幺说,我的心都要融化了,这个当初那幺霸道淫邪的人,竟然也有一天会为我忍耐性欲,几天之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他。
“谢谢。”我低声飞快地说了句,然后扒住墙壁,想要把身体抽回房间里。无奈屁股太大,竟然无法直接拽进来。我只好转动身体,想要换个角度从窗户里出来。
我稍一转动,花瓣就像有磁力一样,包住了伫立在一旁的肉棒,花穴口直接吸上了已然发紫的大龟头。
“这是你主动的。”瑞哪能拒绝得了花穴这般邀请,沉身插进了被苏海防守了二十七天的蜜穴。
一句完了很快就被我脑海里喷涌起的浪潮湮没了。
比磐石更坚硬的硕根在这难以施展开的窗户夹角里奋力插干着许久不见的蜜穴,他们仿佛有磁力相互吸引着一般,拔不出多少又会紧紧地吸附在一起,硕大的龟头几乎嵌入进花心之中。
“啊啊啊,瑞,大鸡巴干死我吧。”干一下和干一百下也没有什幺区别,我索性放纵起浪荡的天性,浪叫着勾引起窗外之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最大程度地迎合着他的肉棒。
太久没有释放过,瑞被我激得没干多久就有了喷射的欲望,只好停下了动作,掐着我的腿转移起他自己的注意力。
“瑞,干我呀,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我吧。”我不顾窗框的擦痛,尽力扭动着半边身子,想让肉棒全力开动。
“好。”瑞扶着玻璃,抽出火热的肉棒,再次深深地在我体内打起桩,震得窗户连带着整个木头房子一起微微晃动。我毫不怀疑,家里若是有人,无论他在那个角落,都一定能感受到这最原始的冲撞。
“咣!”瑞一下用力过猛竟然将我直接撞回了屋里。我因着惯性直接跌倒在了地板上。
“语晗。”骤然失去湿热的花穴,瑞像失了魂一样,贴在窗户上低声呢喃着我的名字,乞求着我将他再次包裹。
我趴在地上揉了揉摔痛的关节,并不急着起身。疼痛让我的脑子清明了些,现在苏海还没回家,没人发现,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过来。”瑞握着肉棒试图缓解情欲,却发现毫无作用,只得催促起我。
我拿不定注意,看看墙上的时钟又看了看已然紧闭的大门。
“我好难受,语晗,别这样对我。”瑞见我迟迟不起,有些焦急,声音里甚至多了一丝怨念。
胀成紫黑色的巨根滴着泪水,在空气中垂动着。我的花穴里忽然有东西在急速跳动,我想起那些被瑞满足的时刻,不自觉地爬向了窗口。
“那你以后不准在独占我了。要懂得分享。”我摇着肉棒,迫使瑞答应这不平等条约。
“我……答应”。瑞的脸色跟他的巨根变得一模一样,只是完全被下体驱动的时刻容不得他犹豫。
我弯腰坐在了窗沿上,将屁股推出窗外,圆圆的屁股被压成了方型。然而这个姿势让腰难以擡起,花穴无法完全露出,我正要抽回身子换个姿势,就被窗外等得发狂的男人抱住了腰,低吼着贯穿了柔软的屁眼。
肠壁收缩成一团推拒着猛然出现的巨物,我的脑海里荡起一片片电流,激起串串火花,我感到天旋地转。
“嗯嗯嗯……啊哦哦……啊啊啊啊”我连睁眼的力气也没用,全身心地对抗着本能的反应,连续不断地娇喘着。
双乳在睡裙下不断地相撞,发出响亮的鼓掌声,娇嫩的屁眼亦被肉棒击打地啪啪作响,像前后二重奏一般在室内外同时响起。
阳光照在两个肆无忌惮的人身上,但连阳光的温度也赶不上我们俩之间的热度。一阵阵的快感从窗外蔓延到窗内,火热的屁眼越咬越紧,连日没发泄地肉棒抵不住袭击,一阵抽搐后高速射进了肠道的最深处,弄得肠壁又开始瑟缩。瑞抵着屁眼,恨不得连人也塞进去,直到实在不能进得更深,才停歇住。
战火才刚刚熄灭,大门处就传来了响动。
我立时脊背发冷,窜回了屋里。疲惫的肉棒从肠壁中一秒抽离,我却顾不上分离的空虚,火速拉上窗帘,整理好睡裙,紧张得看向推开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