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冬。
今年冬天的雪比往年下的早,从早晨六点天就阴沉沉往下飘起雪花,店里面既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冷的和冰窖一样。
周惩哈着白气把卷帘门放下,到配件库房里查了查存货,又把钱盒子里的现金拿出来数了数,卷着放到口袋里,锁了门。
隔壁烧烤店老板见他戴上头盔骑车要走,便问:“惩哥,今天这幺早就关门了?”
他嗯了一声,“要出门几天,有人来,麻烦你告诉一声。”
老板爽快点头,“成。”
雪天路滑,这一路不知有多少电动车摩托车打滑摔倒,周惩还开的飞快,他有些想来个车毁人亡,孤零零的活,实在太无趣了。
但命硬是真,一直到家他都没摔一个跟头。
他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到温可意卧室里坐了半天,对着床头的毛绒玩具喃喃自语:“你到底在哪里啊?是活着还是死了?”
就像从前那千百次一样,他的问话永远不会有人回应。
拎着皮箱还没走到楼道,周惩就接到了一通医院打来的电话:“请问,是周子翩的家属吗?”
听完电话的内容,他险些没拿稳手中的手机,匆忙的带上门,目的地从找温可意,变成了去临城医院。
病房门朝南,周惩站在门口,从门上的玻璃能看到病床,他握着门把手,心情激动复杂,父子两人十六年不见,他几乎都快要忘记周子翩长什幺样了。
周子翩刚从血液透析室回到病房,才躺上床,门就被人推开,有个年轻男人进来,他只觉得眼熟,不敢乱认,用胳膊撑着床要坐起来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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