妱娣带着如婳,来到了一处满是镜子的房间。
在这所特别的房间里,只要站在当中,稍微扭扭头,就可通过镜子间的反光折射,清晰看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对工作室的教练和学员,这里是纠正体态用的(大概!),而对此时缠成一团的婆媳二人,这些光影间的折射,要用来干嘛,自然不必多说。
要知道,凝视乃欲望之源。
如婳环顾四周,处处都能撞上,自己害羞的目光。她顿觉一股淫荡的无助,下意识抗拒道:“哎呀!这、这可不行……羞死人了,这种地方。”
妱娣轻轻带上房门(上面也有面镜子),光脚跑向如婳,兴奋小脚丫,在反光的镜面地砖,留下一串微微湿润的小脚印。
“妈!你看啊!”妱娣生怕,如婳不懂其中的乐趣,大声解释道,“咱们在这个房间里做,自己被操时的淫荡样子,看得清清楚楚!多爽呀!”
妱娣粗鲁直率的兴奋劲儿,令如婳羞上加羞,从锁骨到额头,煮熟般滚烫绯红:“不行、不行!你、你这个……要臊死妈呀!心脏病都会犯的……”
“不嘛!不嘛!”妱娣摇晃如婳胳膊,小孩子般撒娇,“妈!今天这次,我等了好久,才赶上今天教练不在!现在不抓紧,等会儿人家就回来了!妈!妈!儿媳妇想!想得不行啦~!”
如婳被这幺一闹,也没有办法,只好慢吞吞撩起,自己微微汗湿的运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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妱娣兴奋扑进如婳怀里,玩弄婆婆一对儿柔软大奶子。
不满足似地,她又把脸拱进乳沟间,哼哧哼哧蹭来蹭去,吃下锻炼之后,汗腥湿热的体味。
如婳静静观看,儿媳对自己身体,毫不掩饰的渴求与依赖,心头暖暖的,鸡巴硬硬的。
“呼呜……妈!”妱娣从双乳间擡起头,嘴角含着散乱发丝,笑容无邪而淫荡,“妈!今天机会难得,我想跟妈在这里,留下点难忘的回忆——好不好?好不好嘛!”
如婳听她这幺一说,心里便知道,妱娣又要作妖,便说:“诶呀,但是你、你别对妈做过分的事儿……”
“不会的!不会的!妈……你先答应我!答应我嘛,好不好啦!”
阿发不在,妱娣没了威胁的把柄。面对丰乳肥臀的婆婆,妱娣只能沦为个,小狗般讨长辈欢喜的小孩。
而面对妱娣那小狗一般,呼哧带喘的兴奋劲儿,如婳更不忍心拒绝,只好答应道:
“好,好吧……但是,别为难妈诶……”
妱娣兴高采烈,俨然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拉开脚边包裹,拿出她的“玩具”来,兴奋道:
“妈之前不是死活不答应吗!今天既然答应了!就给我说话算话!”
如婳看着妱娣手里玩具,下意识退后摇头,只是事到如今,她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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妱娣又搞出了什幺法宝?
原来,让如婳这般为难的,是一只双头假阳具。
妱娣急不可耐,把运动裤扯到大腿根,把粗大一端,塞进早已湿透的下体。
而细长的另一端,对着如婳,神气十足地高高翘起,仿佛要跟她腿间的东西,较量一番。
如婳的阴户,因为肉棒的发育,早已萎缩闭合;而尿道,也早已被筷子插过,眼下假阳具要插的,也只有一个地方了。
如婳轻哼一声,屁眼下意识缩紧。
其实妱娣已不止一次,打如婳后穴的主意了,都被保守的如婳狠狠拒绝。
妱娣理解,保守如婆婆,这算是一次“破处”,多少要有点仪式感。而此刻,在这独特房间里,正好可让如婳的“迟开嫩菊”,成为难忘的独特记忆。
如婳看着假阳具,心里又羞又怕,大屁股噗嗤坐上玻璃地面,刚锻炼过的身体湿漉漉,留下蜜桃般心形印记。
妱娣动物跪爬在地,双眼放光,手足并用接近婆婆,低声嬉笑道:“没关系,人家可是‘采菊’的老手了,保管让你舒服的!小寡妇,你就从了爷吧!”
“呼呜!不行——!妱娣你别闹!”
如婳也是四肢着地,坐在地上笨拙后撤。肩上直摇头,可腿下粗硬大屌,却撑着薄薄运动裤直点头,出卖她脏兮兮的好奇。
妱娣继续玩起角色扮演,做出好色财主涎脸涎皮的怪相,又好笑又蹩脚,对眼前丰乳肥臀的可怜寡妇说道:
“小美人儿,爷都知道啊!你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很苦……就让爷用这根大屌,好好安慰安慰你寂寞的小骚洞吧!”
“哎、哎呀!不要乱说这些有的没的!”
如婳哭笑不得,伸脚去踹妱娣,玉足与淫语交错,一时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调情。
忽然,妱娣一把抓住,婆婆湿滑裸足,嘴角一声贱笑,凑上前闻嗅舔舐,阴阳怪气道:“爷多宠你呀!就是小臭脚丫,爷都爱得不行!放心,爷不是薄情的人,以后会对你好呀!”
说着,妱娣伸出湿漉漉的舌尖,划过如婳敏感脚心。
“诶!别——哈啊!唏呀呀!”如婳忍不住,弓起身子放声大笑。
妱娣不依不饶,她就像老练的钓鱼人。鱼儿咬钩后,并不急着收线,而是拽着鱼遛几圈,先把猎物的力气耗尽。
没过多久,如婳腰肢瘫软,耸肩打颤,再没力气了。妱娣这才挺着假阳具,爬上婆婆身子。
“呜、呜呜……对、对我温柔点呀……”
如婳双眸噙泪,轻声呢喃,双颊一抹娇羞,胜过洞房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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妱娣剥光如婳下身,把两条玉腿扛在肩头,扶着润滑过的假阳具,戳向紧缩菊穴。
如婳仰面,盯着满是镜子的天花板。经过几道折射,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肛门——红黑皮肤上,长着几根羞人耻毛,而一团柔嫩肉蕾,正害羞抽搐着。
“放松哦……”妱娣轻声安慰,“很细、很滑的,根本不会痛哦……”
“哦哦——嘶噢噢噢!呀!哈啊!”
如婳脚尖乱颤,大声呻吟。
倒不是因为痛,而是她清楚看见,自己那紧缩的菊蕾,被假阳具撑得,一点点悄然绽放。
过分的细节,好像荒诞的春梦,可后穴中浓烈触感,又提醒她一切皆是真实。
不知所措间,如婳在镜子里,撞上了自己脸。
平日化妆镜里的端庄,早已荡然无存,她正张大嘴巴,舌尖微吐,眉宇之间,只剩下陌生的淫荡丑态——就跟她初见自己的菊穴般陌生。
如婳一时接受不了,双手无助乱抓,叫得更大声了。
妱娣只当婆婆兴奋,摆动腰肢,快速抽肏起来。
随着假阳具不断抽肏,润滑剂被摩擦成精液般的白浆,从如婳屁眼里流出;而假阳具上圈圈螺纹,带出菊穴里的鲜红嫩肉。
而这一切,如婳本人,都看着一清二楚,房间里层出不穷的镜像,正向她不断确认,她平日在股间夹紧、秘不示人的脏洞,如今正被肏得一开一合。
“啊!啊咕!不行……”
如婳拼命扭头,结果却撞见,自己狼狈挣扎的表情。绯红脸颊、散乱云鬓、嘴角清涎……无论怎幺看,自己都是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
就像绽开的菊蕾般,熟悉又陌生的冲动,随着下体痒痒跳动,在如婳心头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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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嗯……”妱娣有些累了,放缓抽肏频率,问如婳道,“妈……呃不!骚屁眼小寡妇,呵呵呵!给爷换个姿势呗?”
“嗯,嗯呜……好……”如婳含混答应。
于是妱娣跪爬下来,打算从后面干如婳。可正当她低头,调整假阳具角度时,只听“啪”地一声,屁股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诶?你干嘛——唏啊!”
妱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如婳从身后扑倒。
“换姿势?好啊……”如婳压住妱娣,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轮到妈……来狠肏你这个骚儿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