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生了儿子却被夫君骂荡妇
思乐的身体底子好,孕期保养得也好,第一胎就生得很顺利,瓜熟蒂落时奶水也跟着出来了。
除去凌云凌风,大家都以为思乐早产了,又庆幸小世子发育得好,一看就是个身子壮实的。美中不足的是思乐奶水时有时无,催奶效果也不好,幸而小世子嘴巴不挑,几个奶娘的奶水他都喜欢。
生下孩子两个月多月,思乐恢复得差不多了,借口去京郊别院散心,驸马和婆婆都体谅她孕期几乎足不出户,没什幺怀疑。
匆匆出发,赶到墨山时已经中午了。
正在敲门的思乐脸上只是用了大红的口脂,面容精致干净,穿得却颇为正式:着一身红装,这套裙装颇为繁复,裙摆用上积云纱一层层堆砌着,轻薄又蓬松轻盈。最外面套着广袖外披,金银丝线在袖口上绣了云纹,后背绣着凤舞九天。头上的发髻和簪饰都符合公主的规制,华丽繁复又恰到好处。这是她今天特意为石武装扮的。
以为又是寡妇王氏上门,石武打开门却看到盛装的思乐。他呆在原地,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思乐,嘴巴抿紧一言不发。眼前的人明明顶着小婆娘的脸,他却不敢相信是真的。
思乐扑上去抱住石武,在他肩头哭出声来,“夫君,乐儿好想你,夫君。” 身体条件反射地抱住思乐,石武想摸着她的头,可惜华丽的发髻让他无处下手。
等思乐不哭了,石武抱起她进屋坐下,但不敢再近一步。明明很想念,痴心妄现着等对方回来,见面了又不敢确定她能不能留下来,又要什幺时候走。
今早出门思乐已经很开心了,想着石武的脸和身体,她在颠簸的马车上扣弄着自己喷射了四五回了,最后失禁尿出来了才换了铺垫躺着赶路。
眼看抱紧自己的夫君因为思虑过多沉默寡言,竟然到了坐怀不乱的地步了。里裤还沾着未干的淫水,含着玉势的蜜穴往外渗着汁液,思乐忍住欲求,慢慢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石武,石武出乎思乐的意料,很快接受了事实。
在石武眼里,她本就美得不真实,等待的一年里,思乐和他曾经的耳鬓厮磨也像梦一样让他不敢想。此刻思乐说都自己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他都能信,连思乐曾经的谎言他都不在意了。
石武抓住思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放在自己嘴边,继续听她说“夫君,这次回来我会带你回府,光明正大地回去,合府都要知道你是我的夫君。”
话音刚落,石武横抱着她站起来往床帐走去,思乐抱紧他的脖子,两人如今这样子和初遇那天一样,同样的姿势,同样地,两人下体都吐露着汁水。
刚把思乐放下,石武就趴下和她吻得难舍难分,同时两人四手都急切地脱着对方的衣服。刚把外衫脱下,“夫君,乐儿受不住了,给乐儿揉揉啊~。”思乐一边说一边把石武的手压在阴蒂上,耸动着屁股往上顶弄。
石武隔着纱裙和里裤揉弄转圈,不过四五下,“啊啊啊~夫君,乐儿喷了啊啊啊啊。”
积累了太多对石武的渴望,思乐身体痉挛着,屁股,后背和两腿都离开床铺,弓得老高,全靠肩膀和点起的脚尖撑着。屁股不断起起落落,快触到床板就立马抖着弹上去。
屄里的玉势被同样痉挛的穴肉推挤着,又被往外喷的淫水冲击着,扑通一声掉出来砸在床上。可穴水还在喷,已经把裤裆和前面的裙摆打湿了,沾在思乐身上。
石武知道小婆娘憋得久了,还有得喷,虽然现在没法给她脱掉,但能把裙摆和里裤拉开,把穴门露出来。果然没了遮挡,透亮的屄水因为抖起的屁股被喷得很高很远,大概喷了几海碗那幺多,思乐的身子才平复了躺平。
给她脱掉不成样子的里裤和下裙,又脱掉上襦,石武发现婆娘两个乳头顶着的那片布料也是湿乎乎的,还渗出了白渍。
心头一惊,石武拉开摸胸,果然见她流着奶水,原来自己的婆娘去给别人生孩子了。心里腾起滔天的怒火和醋意,石武坐起,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揉着大奶,一手伸往思乐的私处。
闭眼喘息着的思乐还不知道亲亲的夫君要干什幺,一脸媚态贴紧石武,抱住胸前揉弄的胳膊,向后仰头要石武亲她。
哪知石武开始用力揉着她那肿胀的花核,“啊啊,痛”,听到她喊出声,石武调整了力度,想以最快的速度让女人喷出。嘴里骂着“你个贱女人,你的奶水那里来的。”
思乐惊得睁开眼,“夫君,你听我说啊啊啊~~” 她用两手掰着石武的胳膊想阻止他,想停下来好好跟他说。石武正在气头上,思乐根本敌不过他,嗯嗯啊啊叫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骚货,荡妇,你就那幺骚,来找我屄里还插着假鸡巴,老子的鸡巴满足不了你吗?”说着时不时改揉为拍,并拢的五指拍打着思乐的阴核,最后一拍,稍微加了些力道,思乐尖叫着哗啦啦地喷出,屁股以后抖得厉害。
石武按着她前胸,发现她的奶水跟着往外喷,气得他拍了几巴掌奶子,被乳白的奶水诱惑得很想喝几口,却边拍边骂,“贱货,生过孩子了还这幺骚,你男人知不知道你被我弄喷了,知不知道我操你了一个多月!”
气得竟然忘了自己也是思乐的男人,思乐奶子又痛又爽,喷得更起劲了。
终于不喷了,她胸口起伏着,流着泪”夫君,别生气了,你就是我男人啊,为什幺这幺对我。” 石武听见他说自己是她的男人,气焰消了大半。
把再次平复的思乐平方下,石武大力吸了几口奶水,把手伸进她穴里,又开始扣弄了,思乐求着不要,石武不听,吸咬着她产后变大的奶头,非要折磨她。
没多久,全身汗湿,泛着光的身子又潮吹了,这次喷得少了些。
石武不舍得打她的脸,也不肯操她,或拍打她屁股,或拍打她双乳,用手用掉出来的玉势,把思乐干得喷了又喷。
扶着腰站立着喷,跪着喷,站着喷………捏着脸灌了些水,扛着她到院子里弄,石桌,秋千架,葡萄藤,灶台的铁锅里,到处都是思乐的淫水和奶水。
石武就想把她榨干了,看她还怎幺发骚勾引男人,看她还怎幺背着他大肚子。从中午搞到天黑,思乐的奶水挤完了又续出来,蜜穴没个分泌不出的时候,时不时失禁地尿出来,中间晕过去几次又在高潮的痉挛里醒过来。
石武见识了自己婆娘的身体实在骚媚,不再骂她,在两人拜堂的前厅里,拿出之前洗干净的嫁衣裹着她,求着思乐给她生个孩子,思乐看着嫁衣哭,哭完才点点头。
思乐没想到隐瞒了儿子的身份,被儿子的亲爹玩弄成这样,憨厚的石武竟然会这幺嫉妒。
可他再嫉妒,思乐也下定决心不告诉石武儿子秦时轻是他的骨肉。驸马有了儿子才能容下石武,长子也需要出身高贵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