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攀上，姜姜拿着帕子把他手上水液擦了，红着脸缓缓稍与他拉开距离。

她身上发软，他还硬着，姜姜不敢直视他，只微侧开脸。

季长攸心里发笑，她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好重的酒气。姜姜明显闻到车厢内的味道。

季长攸将门窗开了一条缝，笑道：“王府里的青梅酒格外好喝？”

“闻着清香，尝一口时觉得酒酣，但一想到舌头根处留的那股子甜味，不知不觉就喝下许多。”

姜姜捋了捋耳边头发，不好意思道：“喝完一壶，酒意上来了，忍不住又拿一壶，再喝，就没个定数。”

她声音细细，脸上带着红晕，还是有些恍惚的模样。

季长攸语气有些叹息，“虽是适合女子喝的酒，可哪里有你这样的喝法？”

“不喝酒，还能做什幺？”姜姜嘟囔，“酒色财气，和酒沾在一起，还能有什幺好的……”

姜姜住口，“色”这一点，她现在还真不好意思提。

许是喝过酒，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季长攸一挑眉，看她色厉内荏的模样，郎朗道：“赏花、谈棋、弹琴、聊诗、作画……”

季长攸故意调笑：“夫人是想到哪里了？”

说到画，他的眼神暗了暗。

“我、我没想到什幺。”姜姜仍坐在他腿上，虽稍扯远了距离，但一提到敏感的话题，她就浑身不自在地动动，一动，好似感觉男子身体更为紧绷。

就这样一路随意聊着，等回到府，姜姜慌得想起身先下车，可一起身，腿一软，又完全倒在季长攸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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