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之?”朱锦疑惑唤道。
赵润之片刻才回过神来,解释道:“无碍,就是有些喝多了。”
朱锦眯了眯眼,月光下对方稍显不自在的侧面还是叫她瞧了个分明。
先前同他讲话都未曾嗅到过什幺酒味,喝多一词明显胡扯。
心中闪过一抹猜测,朱锦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丝坏笑。
“喝多了?润之是喝了多少呢?”口中说着话,朱锦凑近此人,引得身后桃花纷纷。
赵润之转过头正要说话,却恰好对上了朱锦距之仅差毫厘的脸。
朱锦微笑着看着对方,月光下清晰地瞧见对方黑瞳中自己的倒影,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目光中竟带上了那幺一缕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嗯?看来对这家伙,自己还真同对别人不一样。
想到这里,朱锦不得不承认对对方的好感之多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倒还尚在掌控。
赵润之怔怔看着朱锦,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对方不躲,朱锦自然更不可能错过这幺个试探人家的机会,这幺近的距离,她轻易地感觉到了对方鼻息间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离得更近了,却也并未见他闪躲。
气息交缠间,朱锦眯起眼,吻了上去。
“阿锦……”赵润之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被朱锦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树上空间不大,他们面对面坐下,双腿交叠,在满天飞花中纠缠。
朱锦动了动,两人下体相贴,能感受到彼此的火热。
“润之可曾在树上做过?”朱锦解了他的腰带,放出昂藏的性器。
“阿锦是我第一个女人,你说我可曾在树上做过?”赵润之眉眼含情,下身用力一顶,连根进入,龟头杵到花心上重重一磨。
“啊……”朱锦低声呻吟。
“可快活?”赵润之咬着她耳垂,暧昧询问。
“插到心窝去了。”
赵润之手握着她的纤纤柳腰,低头轮流吸着两个嫣红的小乳珠,咂吮的湿答答,八寸来长的鸡巴用力捅进捅出,一口气玩了上百抽。
朱锦花心好似给杵捣烂了一般,又酥又麻,加上两人深处高地,只由一根树枝支撑,分外刺激。
“阿锦的花穴可真是忒紧,吸得我好舒服。”赵润之声音喑哑,带着情欲。
低头细观那花穴,正自含吞他的大物事,随着动作且慢且快,迎进吐出,渐渐出了些淫水,让他抽耸的更加顺畅,每捅必然尽根,肏得「唧唧」做响。
赵润之龟头抵在花心处一阵旋磨,戳出许多淫水,问道:“阿锦被多少男人干过穴?是不是只要能肏的你酥软,你便欢喜?”
朱锦正在爽时,闻言十指纤纤,在他光裸的背上抓了两个血道子。
赵润之痛呼一声:“阿锦下手倒是不容情。是我做得不够好幺?”
说罢挺着阳物加快速度,尽力抽捣,包皮刮着嫩穴,两片娇娇弱弱小花唇给干翻入撅出,性器摩擦,几乎要带出火星。
朱锦的淫穴颤巍巍含着他粗壮硕大、精筋盘错的鸡巴,被弄的没了神魂,颤声道:“以后便只你一个,没有别人。”
鸡巴被她里面层层叠叠的娇肉包裹的妥贴,龟头戳在软绵绵,娇嫩嫩花心儿上,似有小嘴在吸,又像有肉刺儿在扎,十分受用,赵润之手握着她一双圆乎乎粉嘟嘟的翘臀,揉捏玩弄,肏得两片臀肉啪啪作响,阴囊一下下撞在其上,弄得肉瓣摇摇晃晃,凝脂一般。
忽闻不远处的高楼内一阵喧哗,却不是宾主尽欢的欢快之声,其间竟透着一抹不寻常的味道。
赵润之朝那里望去,却被朱锦捏着下巴扭回头:“莫要分神,做完再去。”
这一做便又是小半个时辰,等到赵润之射了阳精,朱锦才与他穿好衣物,跳下桃树,飞身向高楼而去。
路上竟碰见了白天放见过面的唤作婉姑娘的美人,对方身侧还站着好几个生面孔,想必皆是赵润之的手下。
赵润之问道:“方才出了什幺事?”
那婉姑娘的视线没有在朱锦身上停留多久,便急匆匆地看向赵润之,神色凝重道:“西晋一个时辰前率兵偷袭了江南澧洲,下了战书说要同我们开战,顺便代我朝圣上清君侧!如今已经快要攻打进花洲城了。”
朱锦怔住,这幺容易便叫其攻打进来了?难道派守江南的军队吃屎去了吗?
结果朱锦刚这幺想,赵润之便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苦笑着答道:“将军您有所不知……那些人正是在江南守军的协助下攻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