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奴死了。

她的尸体被宫人扔上马车，随着泔水垃圾一起，运出了宫门，或许是丢到了乱葬岗，或许是被野狗吃了，慕容端不知道。

他只知道，琴奴的死跟自己有关。

慕容端去看望过那个女人，那时她虽然被打的浑身浴血，却仍旧充满生的活力。

慕容端给她带了极好的伤药，安抚了她几句。

琴奴很是感激，眼眶中有莹莹泪光。

她的鞭伤半个月后就好了，但没过多久，就死在了朝阳宫的丹樨上。

慕容端知道凶手是谁，但他毫无办法。

整个天下都是那人的，一个区区琴奴的命，于她而言不过蝼蚁，人会为捏死一只蝼蚁而愧疚吗？

慕容端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宫，他不想看那人高高在上的嘴脸，冷酷无情，刚愎自用，简直无一好处。

冬日临近，万物萧条，冷风过境，绿意渐褪，留下满城肃杀。

慕容端窝在府中，房间燃着暖炉，瑞脑消金兽，带着淡淡雅香的烟气如同青鹤，从敞开的窗子飞出。

小丫鬟送来糖水，他喝了半碗，看了会儿书，便沐浴歇下。

月夜无星，到了夜半，慕容端突然惊醒，感觉身旁似是站了个人。

透过床帐望去，那人身影单薄，似是看了他许久。

慕容端惊恐道：“谁……”

那人倏然俯身，捂住了他的嘴。

熟悉的馥郁香气钻入鼻孔，慕容端认了出来：“萧如瑟……唔……”

萧如瑟轻笑，将手伸入他的衣襟。慕容端被冰的抖了一下，不停推搡。

“直呼陛下名讳，没大没小。”萧如瑟不顾他反抗，钻入被褥，搂抱住温暖的身体，冰冷的唇印上慕容端唇角。

“你不愿进宫，我只好出来寻你。”

慕容端抿唇不语。

萧如瑟也不着恼，从怀中摸出一物，递给他：“今儿糅夷派使臣求和，送了些好东西，我见这物不错，甚是配你。”

那是一枚白玉簪，玉质清透水润，被萧如瑟的体温暖的温热。

“明日束发，你带上给我瞧瞧。”萧如瑟抚摸他如缎黑发，柔声道。

慕容端执了那玉簪就要往地上扔，被萧如瑟握住手腕。她勾着半边唇角：“莫要使性子，你不怕死，慕蓉家上下难道都不怕死幺？”

慕容端眼眶泛红，嘴唇颤抖。萧如瑟握着他的手放到枕畔。

“乖，与我亲近些。我冒着冷风来寻你，不是想看你对我这样。”

她钻入被中，解开了慕容端的亵裤。

慕容端心头微颤，感到关键部位被她拿捏住，不停爱抚，然后含入口中。

慕容端呜咽出声，暗夜中听起来像是啜泣。他想要推开萧如瑟，身体却酥麻的不成样子，下体被包裹在一团柔软中，舒服的颤抖。

在萧如瑟的温柔舔舐下，他不可控制的硬了，性器热的像是火烧。慕容端掀开被子，喘息着看萧如瑟给自己‌‎‍‌口‎‌‍交‌‎。

萧如瑟吐出腥甜的‍‎‌肉‎‍棒‌‍‌，脱下身上衣物，骑上慕容端的身子。

性器熟练的插入，慕容端发出低哑的呻吟，他的手无意识的握住萧如瑟的腰，将她按向自己。

“啊……”

“端郎……你顶的好深……”

萧如瑟扭动腰身，‍‌‎套‎‍弄‌‍‌着体内的‎‍鸡‎‌‍巴‍‎‍‎‌，身体的火热驱散的冬夜的寒气。他们从彼此的身体内汲取热量，气喘吁吁。

也许是有了夜色的遮掩，慕容端没有像以往那样反抗剧烈，他顺从的任由萧如瑟玩弄自己的身体，含吮他的‎‍‍乳‍‌‍头‌‍，抚摸他的小腹，揉捏他的囊袋……

“喜欢吗？端郎……嗯……喜欢这样吗？”萧如瑟夹着绝美的肉屌，高频率的动着臀部，下体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剧烈的声响，‌‌‎‍淫‍‍液‎‍‍‎四溅。

“啊……”慕容端低吼，他下体被萧如瑟的淫穴夹的似要断掉，脑海中爆开一阵阵白色烟火，‎‍鸡‎‌‍巴‍‎‍‎‌充血，爽感炸裂。

手指摸上萧如瑟跳动的‎‌‍‌‎乳‌‌房‍‎‌，慕容端狠狠握住，不停揉捏。

萧如瑟被顶到敏感点，大声呻吟着流出春潮。每次她‎‌‎‍‍潮‌‎‍‍吹‍‌，慕容端都会被涌进马眼的‌‌‎‍淫‍‍液‎‍‍‎烫到‌‎失‌‍‍‌‎禁‎‍，那种沿着脊髓窜到天灵的快感令他窒息。

“别……”他掐住萧如瑟的奶头，痛苦又舒爽的闭上眼眸，腰部往上擡，将‍‍‎‎龟‍‌头‎‍‍顶着萧如瑟体内那点，不停碾磨。

“啊啊啊……好棒……端郎，我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好舒服……嗯啊……”

萧如瑟的‎‍‌‌‍高‍‎‌潮‎‎‌‍持续很久，体内的‎‍鸡‎‌‍巴‍‎‍‎‌仍旧坚挺，因为刚才的刺激，还在微微发颤。她爱怜的吻着慕容端的唇角，开始下一轮的‌‍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