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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鸡巴让娘亲揉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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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长相不俗,衣着华贵的公子正坐在赌桌边铺着软垫儿的长椅上,身边还搂着一小‎‎‌‌‍美‎‌‎‌‍人‎‎‍‌,听见此话,擡头看了朱锦一眼,颇有些不屑地挑了挑嘴角:“京城为官又如何,说得这幺不清不楚,莫非是官职太小,便拿所谓京城来唬弄咱们?”

“对啊,”周遭人明悟:“你若真是京城为官,来这儿做什幺?近日可没听说京城有官视察。”

朱锦微微眯起眼,看向坐在长椅上的那人。

王致在一旁苦笑了下,介绍道:“这是澧洲刺史陈大人家中的长子,陈儒义陈公子。”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选择以王致做切入点还真是选对了。朱锦笑,面上并未对此人方才的无礼尴尬或者是不满,拱手道:“在下久闻陈公子大名,如今得见,确实风采过人。”

对方却毫不理会,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赌桌:“马屁谁不会拍?”

朱锦收起笑,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

对方复又瞧了朱锦一眼,笑:“敢不敢过来同本少爷赌上一局?若是你赢了,本少爷便承认你有在此同我们共享此地的资格。”

朱锦站在原地,心中只道对方果真同传言一般倨傲无礼。

不过自己是否有那个资格,用得着这幺一介小小刺史之子决定?

“不敢吗?”陈儒义讽刺道,周遭人纷纷起哄。

朱锦无意戳穿对方激将的意图,神色间做出不甘的神态,快步地走上了赌桌。

自朱锦十五岁起,便时常混迹于各种赌馆,北地的,京城的,且从来没有在赌桌上输过。论玩乐,还真没有人能玩得过她。

长乐赌馆最大的包间名不虚传,凡赌博,一应是豪赌,这幺几轮下来,朱锦赚得的银子,竟快赶上某些人一年的俸禄。来之前她便费了一番心思,打听清楚了各人喜好,因而在她看来,他们就是一帮智力发育不全的小鬼,此番混迹下来,莫说开始的审视和玩味,他们见她目光都带上了佩服和新奇。

朱锦也顺利地同他们称兄道弟了起来,其间自然包括那出言不逊的陈儒义。

“方才陈某多有得罪,还望萧姑娘见谅,不想萧姑娘这骰子玩得可真是一首的出神入化,可否教教陈某?”陈儒义推开方才一直服侍在他身侧的小‎‎‌‌‍美‎‌‎‌‍人‎‎‍‌,兴致勃勃地看着朱锦。

见鱼儿几乎要上钩,朱锦不甚明显地勾了勾嘴角。

傍晚时分,花月楼大堂内。

“来萧姑娘,咱俩干了这一杯!”陈儒义给朱锦倒了第三杯酒,一派公子哥的纨绔劲。

朱锦径直端过酒杯一口饮尽,豪爽之态引得周遭人纷纷叫好。

相约来此消遣时,对方便说好今夜不醉不归,朱锦乐得接受。

——对自身的酒量有所了解,朱锦自然不会让自己喝醉,而对方若是醉了,则恰好便于她套话。期间朱锦间或同伺候的小倌们插科打诨几句,倒还真有些乐不思蜀了。

只是不知第多少杯酒时,对方见朱锦神色依旧清明的紧,面上隐隐有了焦急之色。

朱锦眯起眼,心中顿时了然,感情这是一出鸿门宴?

难怪方才起对方便一个劲劝酒,自己却饮了没几杯。

青纱账里走出个身穿纱衣的小倌,依偎在朱锦身侧,柔柔叫了声:“贵人。”

朱锦见这小倌生的清丽,笑问道:“ 年岁几何?”

“过了端午,便十三了。”

十三岁,身量尚未长成便要出来接客,朱锦心生怜悯,搂了他的腰,道:“我若是早些成婚,儿子也有你这般大了。”

小倌衣袖遮面,娇笑道:“那我唤贵人娘亲可好?”

“好儿子,快给娘亲亲个小嘴儿。”朱锦故意装作浮浪的声音戏道。

小倌咯咯的笑着,银铃一般,直笑的花枝娇颤,身体摇晃,他秀发上还滴着水珠子,想是刚刚浴过,衣衫半敞半掩,香馥馥的身子偎在朱锦怀里。

朱锦举止放浪,一把抓过他下巴,亲上小倌丰润的红唇,舌尖又是勾又是缠。

小倌喘着粗气一手伸到她衣里去搅揉两团酥乳。朱锦一手摸到他绸裤外去抓握粗硬的男根,心头一惊,不禁怀疑起这小倌的年龄。

哪个十三岁少年的性器能生的如此粗长?

“儿子想插娘亲淫穴儿,‍‍鸡‍‌巴‌‎‎‍都让娘亲揉硬了。” 小倌喘息道,媚眼如丝的勾着朱锦。

朱锦手里果真是又热又硬,还粗大喜人,她也是个熟贯风月的,当下也是春心萌动,往小倌身上贴去。

小倌娇喘呻吟起来。朱锦掀了他的鲛纱,就往下拽那亵裤,探眼一瞧,内里却连小衣也未穿得一件,只见光溜溜两条腿,中间乌黑黑一丛耻毛,猩红色的‍‍鸡‍‌巴‌‎‎‍笔直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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