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之眼眸微转,修长手指解开她罗裙,抚摸她两个春笋似的细白脚踝,猛然拉至最大,花唇全开,像枝露珠蔷薇。
朱锦惊呼一声,抱怨道:“每次行房,润之都似强盗一般,恨不能将我折腾死。”
赵润之脱下长裤,鸡巴运着蛮力,往她花蕊处捣插冲撞,轻笑道:“还不是阿锦嫩穴禁得住久插,弄干个千余抽仍是紧凑不散,让我爱不释手。怪道阿锦天赋异禀,不似寻常女子,乃天赐尤物?”
赵润之直入了七八百抽,把朱锦顶的酸胀难禁,又是好受,又是难受,眉头一阵儿紧一阵儿松的,喘息道:“润之才天赐神物,我从未遇到……唔……如润之这般勇猛的男子……嗯啊……”
其实朱锦确实遇到过,只是那人……
她擡头,仔细将面前人与心中人比较,却不怎幺相像。
赵润之阳物快抽快撞,戳捣花心,低笑道:“只盼着阿锦丢了阴精泄了身子,早晚迷上与我搞穴之事,到那时,我想几时与你寻欢,便几时与你寻欢。阿锦这玉做的身子便任我搓圆弄扁,骑来跨去,岂不是神仙也要羡我三分。”
朱锦给他抽插的酸懒,秀发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紧贴着鬓旁,一只乳尖儿脱出兜衣,在空气中划着圈晃悠,嗯嗯哦哦的叫床声随着赵润之粗大物事的捣撞吟哼不停,断断续续道:“我已……爱上你了……只是不知……啊……”
“阿锦,我们换个姿势。”赵润之把阳物一抽,带出不少淫水,抱着朱锦顶在墙上。
将朱锦上衣脱了,大手揉搓一对豪乳,把两手一合,张嘴贴上,轮流咂吮两个嫣红奶尖,直咂的小樱桃鼓鼓的,水水亮亮。
朱锦高扬着头,被他吸的身体发软,媚声道:“润之好会吸。”
赵润之将她身子翻后跪直,握着阳物抵杵玉门,一手揽着纤腰,“咕唧”一声,巨物插入半根,将花唇瓣带的翻进肉去,他用手指头尖扒掀开来,屁股一抽一耸,大鸡巴全根进没……
“啊……”朱锦给插的娇身一荡,胸前两个兔子前后摇摆,一晃一晃的荡。
赵润之跪在身后,耸胯疯狂的捣撞起来,弄的“啪啪”作响,撞的白玉做的肉臀颤缩缩的抖着,他下下干抵花心,龟头凶狠势如破竹,阴囊吻啜玉门,大出大入,直耸五六百抽,抽得朱锦酥一阵,麻一阵,美一阵,咬着樱唇“嗯嗯”的娇啼婉转,恰恰莺声。
那娇花玉门插着个大肉棒子,费力的吞吞咽咽,一翻一撅,“唧唧”作响,春水汪汪,泛滥成灾,顺着腿根蜿蜒流淌……
赵润之身下持续捣撞,看见一双巨乳摇得人心痒,握到手里揉捏亵玩,用掌心转着圈儿磨那对嫩蕊似的乳尖儿,一阵儿紧一阵松的掐弄,上下夹攻的朱锦连连喘息,媚态鲜研。
赵润之也舒服的骨轻魂飘,再被她那层峦叠嶂,绞缠不休的小穴一夹,真爽得他酥颤连连,要死要活的握着玉臀疾抽猛顶,粗喘低吼。
朱锦猛地尖叫一声,只觉得的轻飘飘灵魂出了元窍,便到那九天仙宫里走了一遭似的酥美,把香汗浑身出了个透,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一时阴精喷涌,浇到龟眼里,激得肉棒颤微微的要射,赵润之连忙挺住,手握着似柳纤腰,把腿一提竟骑到她臀上狂插起来……
赵润之将整条粗大的鸡巴全干入了进去,玩命的挺耸,阴囊一撞一撞,狂的骑马一般。
朱锦趴在池边,给他干的气若游丝,只能喘息道:“你敢……”
“敢什幺?”赵润之舔着她的耳根,声音魅惑,“把阿锦做马骑幺?”
朱锦穴内爽着,抿唇不语。
赵润之叹息道:“阿锦这个样子好美。”
“要被你肏……肏死了。”
“怎幺会,阿锦如此耐肏,怕是我再弄个把时辰也是可以的。”
赵润之又抽插了百十来下,那番精气只胶着在龟头马眼上,高度集中,随着朱锦花心的阵阵抽搐,拧转吸啜,柔韧紧逼,龟头一突一突的跳蹦起来,阳物用力一顶,连身往内一送,耻毛擦上玉门,把个龟头马眼一松,瞬时快意大泄,阳精全数涌入朱锦宫内。
一番欢愉后,朱锦同赵润之在府中用过晚膳,才准备出门。
现如今已近深秋,日头越来越短,这才刚用过晚膳,外面便已红霞漫天,黑夜将临了。
花洲城不愧是有江南第一名城的称号,每逢这等民俗节日,其繁荣程度竟不亚于同等环境下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