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对方语带笑意:“阿锦。”
朱锦包扎的手极不明显的顿了顿。
还真是奇怪,她居然从中愣是能听出几分缱绻意味,而且还感到颇享受。
见过许许多多好看的人,性子或冷漠或热情,却从没叫朱锦像如今这样想看到他的眉眼动情起来是什幺光景,她想知道他和她以前见到的那些人会有什幺不同。光是想像到这个场景,便能给她带来一股其余人从未给过她的刺激。
眼角瞟了眼对方毫无察觉的笑脸,朱锦心中想的全是不怎幺合适的内容,片刻后,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出了一句从方才起便一直想问的话:“柳郎可有心仪的女子?”
“啊?”柳昭似乎没想到朱锦会突然问这个,神色一愣。
“莫非在下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朱锦十分“无辜”地擡头问道:“我只是前些天瞧见柳郎衣服袖口上纹了许多暗纹,手工之精美全然不似出自普通人,却又看得出衣服做的并不算精致,所以才斗胆猜测是哪位女子事后缝上去的。”
“不是……”对方摇头,答道:“我是说,恰好同军中有一女子,经常会为将士们缝衣的,在下同她也只是极其寻常的关系,并没有你所说的……”
“柳郎,你不必这幺紧张啊,我就是随口问问……”朱锦做出哭笑不得的神色,心中却暗暗觉得对方这着急解释的反应真是可爱。
柳昭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今晚同宿。”
朱锦顺水推舟,应承下来,叫陆明备了洗澡水,在隔间沐浴,洗到一半,柳昭进来。
朱锦手指拂过双乳,眉眼含春:“柳郎手臂上还有伤,当真要做?”
“见到阿锦,神思不属,情难自禁。”
他解开衣衫,露出完美的身体,宽肩窄腰,腹肌块垒分明,人鱼线没入耻毛,毛内蛰伏着沉甸甸的巨兽。
长腿跨入木桶,朱锦主动迎上去,抚摸柳昭胯下性器。
柳昭坐下,朱锦骑在他腰间,那猩红色的巨龙钻入花心,噗嗤一声,顶了进去。
双手扶着木桶边缘,朱锦上下起伏,套弄那根令自己要死要活的鸡巴,两只巨乳被柳昭握住,把玩揉捏。
“阿锦这穴夹得人好个爽利……”柳昭含住一颗乳头,用舌尖挑逗。
桶内水波震颤,抽送间,热水灌入淫穴,更助淫性,朱锦动了百十来下,搂住柳昭的脖子,俯身与他接吻。
好在木桶质量甚佳,十分抗造。无论他们如何折腾,木桶吱呀乱响,却并没有坏,只是水溅出去不少。
朱锦扶着桶沿,翘起屁股,任由柳昭浅抽深送的干着自己的娇穴。除了女上位,她最爱的便是这后入姿势,男根插的极深,往往能肏得她媚肉酥软翻卷,淫水肆虐。
柳昭行八浅二深之法,只因在水中交媾,动作有点迟缓,却更添情趣。
“嗯……”朱锦低低的吟着,媚穴被捣弄的酥麻,配合的将臀部翘的更高,让柳昭撞得更深,直入花心。
这水中交媾,真是十分享受,一则那男根每次入到最底,二则捣插轻缓,铁棒似的鸡巴挺在里面,塞得满当酸胀,龟头戳的小肉儿酥酥,棒身挤得穴壁麻麻,将整个花房穴心整治的十分绝妙妥贴,乃人间极乐之事。
柳昭将下体捣撞不迭,时不时的深入花心顶揉,揉得朱锦星眸欲醉,腮凝娇霞,一双白玉巨乳被干得左摇右摆,十分淫荡。
他低了头含住一只乳尖吸着,咂吮红嫣嫣的小鲜果子,含糊道:“阿锦舒服吗?要不要我肏重些?”
“啊……要……柳郎重些干我……”朱锦
男根插送的却是恰为好处,又痒又酸,龟首绞着花心为酥,棒身烙着肉壁为麻,畅快异常,春水流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尽似的。
柳昭俯在朱锦耳畔道:“阿锦还真是骚魅……”
朱锦只觉这话耳熟,要扭头看他,却被他下面加速的抽送顶的喘不过气。柳昭按着她的小腹,让她臀部与自己小腹紧密贴合,巨杵碾磨她内壁,插着某个点,弄的朱锦连连尖叫。
柳昭道:“这男入女为肏,男子阳物是鸡巴,女子阴物是嫩逼……”
朱锦恨不能将他的鸡巴夹断在体内,软声道:“鸡巴插嫩逼,阴阳调和,方为天道。”
“正是,在下的大鸡巴正在肏阿锦的小嫩逼,阿锦可喜欢?”
朱锦小穴把阳物紧紧夹住咂吮,内里竟如有张小嘴儿一般。
柳昭马眼酸麻,闷哼一声,低笑道:“好吸力,不愧是我的阿锦。”
朱锦小腹收缩,泄了次春潮,扶着桶沿喘息:“不愧是我的柳郎。”
柳昭轻笑,将阳物深顶入头,只余两只卵蛋在外扑撞,龟头分花拂柳,“唧”的一声穿过穴心,直入那宫壁处翻搅,那宫颈更是紧窄,只觉一指尚不能容的粗细,把龟头棱子箍的是爽酸刺麻的要发疯,狠命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