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罢,在场众人无不击节叫好,那女子微微福身,神色并无多大变化。
“能亲眼得见卿若姑娘名动萧楚的惊鸿舞,在下真是不胜荣幸。”突然,一衣着不凡,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走上前,笑道。
那卿若姑娘淡淡扫了一眼对方,不卑不亢地福身道:“公子谬赞,卿若愧不敢当。”
“哈哈,若是卿若姑娘都当不起,全天下哪名女子当得起?”那男子毫不吝啬赞赏,紧接着又道:“便连我们西晋国的太子殿下也念念不忘姑娘芳容,派了属下前来邀约。”
原来是西晋太子派来的使臣。
朱锦心中嗤笑一声,都不知道说些什幺好,这太子派一个使臣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为的竟然是一介青楼女子?他也不怕传出去有损名声?
“承蒙太子厚爱。只是卿若早已签了卖身契于这花月楼,哪里能随意应邀外出。”卿若身形僵了一瞬,随后赶紧托词道。
“这个卿若姑娘无须担心,”那男子笑的胸有成竹:“在下此行是带了姑娘的赎金而来,那一纸契约,便可就此抵消。”
此言一出,周围人却不干了。
“你既知道卿若姑娘名动萧楚,便也该知道她的赎金要价!除非西晋动用国库,不然那价钱,你可出不起!”一男子面带不屑。
“对啊,更何况,就算真有那个财力赎走卿若姑娘,也不该是你西晋人!”周边人也接二连三的起哄。
那使臣的脸色顿时有些精彩。
坐在角落看着眼前这一出好戏,朱锦心道这趟真没白来,又平白欣赏到一出好戏。正当这时,忽然察觉身侧有个身影靠近,径直坐在了她的右手边。
朱锦侧过头看了一眼,对方乍一看是个气度不凡的英俊男子,鼻梁高挺,目若朗星,论长相,她所认识的人中鲜少有能与之媲美之人。
见朱锦看向他,那男子温文尔雅地冲她笑了笑。
朱锦朝侍立在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贯是知道她性子的,离开了包厢,带上房门。
朱锦去摸那男子的手,眸盈秋水,一双玉臂搂着他,道:“没想到这花月楼中还有小生,是老鸨叫你来的吗?”
男子笑道:“自荐枕席,不知贵人可看得上我这蒲柳之姿。”
这兔儿爷的姿色在京城也是罕见,朱锦心中一动,擡起他下颌,吻上丰润红唇。
男子把朱锦抱起来,走到案桌上,一伸手,把上面东西挥落地上,弄出好大个动静。
“既然贵人喜欢,在下定然不会让您失望。”只叫朱锦躺着,腿分开垂于桌沿。
朱锦凝眸望他,看到他已解开裤子,放了颀长巨龙出来。
朱锦挑眉:“美人下面甚美。”她阅人无数,毕生也只见过两个长得如此标志的阳物,一个是他,一个则是……
咦?朱锦再次望向男子。
男子则立着身,举着肉棒狠狠的一捅到底。
朱锦不防,突被那巨棒子充塞而入,胀胀的不留半分余量,直把小肚皮插的突显出一根巨硕阴茎的形状,哪里还有心神去想别的:“唔……胀死了,真是个猛将。”
男子微微一笑,口上道:“见贵人身娇体美,忍耐不住,孟浪了。我这物事虽大,却很温柔,贵人好生享受便是。”说罢,玩了命的狠抽猛送,竟是一点不留情面,只顾自己快活。
朱锦暗道这兔儿爷奇特,说这种话竟然不怕自己翻脸责罚,心中虽然存疑,但本就性欲旺盛的身子哪能抵挡得住男子的旷世肉屌蹂躏,不过百抽,已是爽的不行,叉着腿,任凭那粗大的物事抽插蛮干去了……
“真是好紧……”男子咬牙强忍着极乐巅峰,挺送着胯骨在花心里胡乱转磨,一下一下的全根尽没,狠命的撞她耻骨,恨不能把阴囊也一起塞进去。
朱锦阴户窄浅,怎生受得住如此折腾,被插的嫩肉乱翻,一阵绞缩,连子宫都是颤着。
“贵人,在下要死了……要被贵人下面搅死了……”男子俊脸憋红,要死要活的喊着,胯下猛抽紧捣,粗壮的肉具抽搐似的捅插,摇得桌案快散了架般,又发疯发狂的干了二百余抽,方才射了,压在朱锦身上喘气。
窗外的气氛仍旧僵持不下,屋内两人打得火热,从桌上滚落地上,男子压着朱锦又做了一次。
朱锦被弄的钗环散乱,喘息间眼角不经意看到委顿在地上的衣物,心中一动,口中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当真是花月楼中的男倌?”
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揉捏朱锦的巨乳,抿唇笑道:“如果我说是,贵人会替我赎身吗?”
朱锦被他揉的胸口发热,夹着体内的巨物上下动着,点头道:“自然,买下来金屋藏娇。”
那人眼神有些莫名。朱锦还待再说,他已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按着她的后腰,捅进宫口。
“啊……”朱锦惊呼,被滚烫的精液灼的身体一跳,望进男子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