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巨乳狂摇乱颤,柳情看的心痒难耐,揪住一只,在手心把玩。
“啊……将军这对豪乳让人好生爱怜……”
“这也是情儿的功劳。”朱锦疯狂的动着,身体内的肉屌又热又硬,顶的她不停喘息。
每次来朝阳宫,柳情都会让下人准备木瓜炖奶,两人搂着,一边插穴,柳情一边将甜品一口口喂进朱锦口中。
性事过后,柳情还会给朱锦胸部做按摩,虽然往往按着按着便又滚到床上,但他那独门手法确实有用。朱锦原本平坦的胸部如同高楼平地而起,不过一年功夫,已经如两只雪白奶兔,柳情一双手都拢不过来了。
他们的关系维持了七年,朱锦在外虽然拈花惹草,风流成性,但仍会每月进宫,与柳情叙旧。
柳情年纪虽长,但注重保养,脸蛋仍旧如同少年人般细腻光滑,身材也保持的很好,不会太瘦,也不会太胖,腿间耻毛经常刮剃,光溜溜的一根巨杵,虽然颜色较深,但硬度极佳,常能插一个时辰也不泄。朱锦深爱之。
朱锦与太后肏射了一次,互相搂着小睡,那阳物还插在穴内,不过半个时辰,那物又苏醒过来,横筋张起、坚硬粗壮,还一跳一跳的。
朱锦但觉阴内充塞满胀,檀口微张,舒服的呻吟。
柳情见个正着,搂了她又去亲嘴,把那舌尖紧紧的咂在嘴里,真真爱煞她情动时娇俏儿的小模样,淫心大动,抱着朱锦娇躯坐落床沿,把着纤腰一颠一耸干起来,那物又在她花穴中驰骋纵送。
朱锦簇眉咬唇,隐忍酸胀。
柳情胯下浅抽深送,尝遍美穴,其内肉包裹抓握,很是有力,更是兴起,以舌咂吮酥乳,勾缠乳尖……又见朱锦腮凝新荔,肤如凝脂,唇若点樱,媚态呈妍,不禁胡乱言语起来:“我的乖儿,真好俊个尤物,亲爹爹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朱锦与柳情性交时常会拿年龄说事。朱锦被肏的爽了,会抱着柳情喊爹爹:“愿爹爹怜惜则个,射孩儿身体里吧。”
柳情也爱死了这幼女,狠狠插着花心,心肝儿宝贝的乱叫。
听朱锦浪叫,柳情一时间意荡神迷,按纳不住,龟棱撑在花心处上下捣弄,急挺腰胯、狠抽猛顶。
朱锦略微适应了些,但觉肉棒充塞,龟头研磨,花肉在这番挤撞刺痛中生也升出一股酥酥麻痒之感,很是得趣,流了许多春水。
柳情忙和水抽送,抓着她的腰窥那阳物进出花谷,两片湿淋淋小娇唇,被他大棒捅塞,不能稍合,叫她同看,道:“乖乖肉儿,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朱锦头一低,只见那粗黑阳物于樱粉花唇间往来不迭,抽送奸污,欲火更甚:“孩儿心爱爹爹,却不道爹爹如此辱我,真是为老不尊。”埋了粉颈与他肩胛,吐出小舌喘息。
柳情低笑,捧着她一对粉臀上下套弄,那花心深处似有无数小嘴吸吮,咂吮得龟眼说不出的畅美酥麻,一连几耸,尽力抽顶,弄得朱锦下面也是琼液玉浆,汨汨而来。
柳情又抱紧了她站起来边走边顶,边顶边走,后置于窗下香几上拎着双腿蛮狠捣送、肆意践糟。朱锦给入的娇喘吁吁,筋酥绕骨,软绵无力……
柳情因射过一次阳精,此番骁战轻易不肯收兵,管她穴肉如何缠得紧,硬是振腰猛入七八百抽,阳物猛纵猛送,一阵狂入,干得花房抽缩,花心酥颤,龟眼欲射。
朱锦亦给他顶得酥难禁,痒难平,阴肉一阵绞缩,意是泄了……那龟梭不防花心一卷一拧,吮咂的龟头颠抖,又免力抽了两抽,方才顶入射了……
红罗账里,两个如交颈鸳鸯,搂腰叠股,困极而眠。
回到王府的时候,那男宠红儿果真还规规矩矩地坐在原地等朱锦。
红儿见朱锦回来,赶忙起身迎接。朱锦早没了离开时的兴致,随口敷衍了几句就在备好的晚膳旁边坐下了。
“后来怎幺样了?”朱锦随口问。
对方愣了没多久便意识到朱锦在说今日的戏曲。
“那结局倒很是团圆美满,王薛二人自此过上了幸福和睦的日子。”红儿边说着边替朱锦斟酒。
“哦?”朱锦手中把玩着对方方才递给自己的酒杯,心中却是一沉:“那薛平贵去了西凉,得了荣华富贵,却不为名利所惑,终究不忘糟糠之妻,倒是难得。“
“可不是吗……”红儿笑的温婉。
“只是戏曲终究是戏曲,他中途到底娶了西凉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