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瑟欣赏了一会他的媚态,笑道:“端郎是个有本钱的,腿间这话儿,没有一尺……也有九寸……”
慕容端自打那次被萧如瑟淫玩,已是数月未逢春雨,现在被萧如瑟又舔又咬,早已乱了方寸,轻哼着让女皇绕过自己。
慕容端给萧如瑟弄的一团儿淫秽,头脸虽还齐整,下体却早已不堪,肿的不成样子,肉屌上还粘着女皇的口涎,晶莹剔透,甚是淫靡。
萧如瑟又吃了几口,便更体会出慕容端的妙处,胯下之物不但分量惊人,还有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入口甘甜凌冽,情动处马眼还会流出蜜液,直比自己养在玄武阁中的那些男宠有趣多了。
“别……别吸……唔……啊啊啊……”慕容端想去捂自己下体,却摸到了萧如瑟的脸颊,指尖微烫,感到自己的肉刃在女皇口中滑动,酥麻感顺着小腹蔓延,他咬牙想要将体内欢愉压下,却败的溃不成军。
“端郎下面真好吃,朕想日日吞食,不知端郎是否愿意。”萧如瑟柔声道,解开自己的衣衫,坐到慕容端腿间。
“不……不行……”慕容端推她,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任由女皇扶着自己的肉屌,坐了下去。
“啊……”慕容端惊呼,低喘不已。
又被……又被夹住了……
女皇的媚穴像是一处妖精洞,吞食着他的阳物,让他整个儿无法动弹,只能随着她的动作意乱神迷。
清风徐来登兰舟,
云定远山歌不休。
醉解罗裳临水晚,
谁家摇橹向江流。
兰舟诗会历来是墨城文人骚客崭露头角,结交好友,甚至于获得圣宠的绝好契机。
新任状元郎徐浩然便是在去年的兰舟诗会上崭露头角,以一首《渡兰舟》获得主考会试的郎尚书赏识,入朝为官后拜入郎世平门下,成为其得意门生。
今年的兰舟诗会如往年一样热闹。自早上起,胡兰渡口周边就聚集了很多人,直至中午登舟,绿草如茵的岸上已经摩肩接踵。
慕容端在帘后坐定,舟内设有冰盘,清凉怡人。
他今日穿浅绿色衫子,跟面前纱帘融为一色,舱内的人若不特别注意很难看见他。
沈冰递给他一碗酒酿,冰过的,拿在手里,凉意穿过手心皮肤,渗透进来。
"今年怎的做了这幕后之宾?"
沈冰容貌艳丽,一笑之下往往使人目眩神迷。岸上那些粉黛娇娘至少有一半是为他而来,另一半幺,便是为了慕容端了。
慕容端笑了笑,道:"江郎才尽,不敢在大家面前出丑。"
沈冰笑着摇头,显然不信。
兰舟内已经坐了三四个人,舟外人影攒动,又有几个走了进来。
"你去招呼他们吧,不用管我。"慕容端把沈冰往外面推。
沈冰拿了折扇,挑帘出去了。
慕容端吃着酒酿,不经意听着舱内人语。
沈冰左右逢源,长袖善舞,辗转于众文人间,不时听闻笑声阵阵。
岸上传来骚动,慕容端凝眸望向舟门,舱内人也都不约而同朝外看去。
一位紫衣女子登上甲板,进了兰舟。二十许年纪,黑眸墨发,腰配宝剑,意气风发。
朱锦与城门初见时又有不同。那时一身铠甲,英武威风,如今紫衣潇洒,风采卓然。
沈冰忙上前迎接,引她入座。
慕容端隔着纱帘仔细观察她容貌,心中不免小鹿乱撞。
朱锦刚从演武场回来,一身窄袖练武服来不及换下,就来了这里。
慕容端见她喝了两杯清酒,明眸顾盼生辉。周围文人雅士纷纷上前敬酒,朱锦来者不拒,颇有豪气干云的气势。
许是察觉到了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朱锦微微皱眉,朝纱帘处望来。
慕容端的视线辅一接触那眸光,虽是隔着纱帘,脸上却红了起来,握着水晶碗的手也发起烫来。
心脏跳的太过剧烈,慕容端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隔着纱帘对视了片刻,朱锦唇角微勾,淡淡移开目光。
慕容端的心仍旧跳的厉害,他们吟了些什幺诗做了些什幺赋全都没听见。
诗会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今年并没有特别出彩的诗词,最后陆少府的公子被评为最佳,拔得头筹。
文人雅客陆续散场,沈冰与朱锦站着说话,朱锦不时朝纱帘后望上一眼,眉眼含笑。
片刻后,只见将军朝纱帘走来。
慕容端一愣,想要逃离,纱帘却被人猛然掀起,一只手顺势握住他的手腕。
朱锦将人抱了满怀,垂头去亲他红润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