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征战多年,不是没受过伤,但她的身体不易留疤,那些伤口也多数不深,所以至今仍旧留的一副冰肌玉体。
“嗯……琴师神勇,今晚我便做战马,任君驰骋。”
穴肉一缩,紧夹肉棒,箍握的瓷瓷实实,朱锦大呼过瘾,淫欲大增,夹住赵弦腰腹,迎合着他。
赵弦更是狠捏硬干,肆无忌惮的淫乐肏弄,又弄了百十多下,觉着欲死仙境就要来了,已将朱锦臀瓣上掐出血痕。
朱锦脚尖绷得笔直,阴肌频乱抽搐。赵弦大叫着在一团夹死人的紧肉中拼命狠顶,肏弄的痛快淋漓,忽地精关一松,精液大股大股地抵着将军花心射入……
赵弦在军中住下,与朱锦每日耳鬓厮磨,深得将军欢心。
一日,朱锦带赵弦来到演武场,向他展示自己勇猛彪悍的骑兵团。
“将军军队精良,操练得当,糅夷蛮族不足为惧。”赵弦微笑夸赞。
朱锦自与糅夷交战,无一败绩。她的锦字营更是勇猛,士兵皆是百里挑一的悍将。蛮族吃了几次亏后,改变了作战方略,从强攻改为突袭,如此空耗了朱锦数月的时光。
赵弦拨了下手中琵琶,对朱锦道:“下月初便是将军寿辰,将军可愿将锦字营借我,容我稍加排练,送将军一份生辰礼。”
没想到这琴师竟如此有心,特地打听了自己的生辰,朱锦心中微喜,毫无犹豫道:“自然可以。”
赵弦走下高台,与负责锦字营的校尉商量了片刻,校尉面露迟疑。
赵弦笑道:“不会花你们太多时间,每日一个时辰,我在高台弹奏,校尉按我的要求训练马匹即可。”
校尉沉吟半晌,虽然有疑惑,但琴师只道是为将军庆生,细思之下,也无大的不妥,点头道:“既已寻得将军同意,我等自当遵命。”
赵弦在锦字营呆了半个月,每日抱着琵琶出入营帐。朱锦看的好笑,搂住他腰肢询问。
赵弦缄口不言,只道:“将军等着便好。”
寿辰那日,朱锦命令庆祝从简,只在军营中摆了几桌宴席,士兵们喝酒吃肉,为大战养精蓄锐。
酒席宴罢,朱锦与赵弦来到校场,两人坐在高处,俯视列队整齐的士兵。
赵弦指尖轻弹,也不知他怀中琵琶是何神品,乐音竟传出很远。
场中骏马齐齐扬首嘶鸣,分外壮观。
朱锦扬眉,觉得有趣。
赵弦又弹奏了几个音节,骏马们擡起右蹄,在空中晃动。上百匹马整齐划一,十分好看。
朱锦笑出声来:“这便是你半个月的辛劳幺?”
赵弦抿唇,指尖奏出急促的声响。骏马们四蹄前后摆动,如同在跳舞,每一个动作竟然压着弦音,虽急不乱。
朱锦大笑拍手:“这生辰礼,我甚是喜欢。弦郎有心了。”
赵弦目光温柔,琵琶的滑音戛然而止。
场中骏马前蹄扬起,吁吁嘶鸣,将士们同声高喝:“将军生辰快乐,收复糅夷,铸不世之功。”
赵弦收手,修长手指藏入袖中。
朱锦心情畅快,命奖赏士兵,又开了几十坛美酒,与将士们畅饮至深夜。
晚间休息,一进营帐,便将赵弦抱在怀中,肆意淫玩。
朱锦隔着衣料,抚摸赵弦腿间。赵弦拦了她的手,主动去亲她耳根,含了耳垂咂咂的吮吸。
“将军爱我吗?” 赵弦问,反手抱了朱锦在膝上坐着,扭那俏脸与她嘴亲在一处,四唇相帖,津液交换。
朱锦双股间但觉顶触之感剧烈,也是思春发浪,穴内淫水已是殷殷沁出,喘息道:“自是爱的。”
赵弦借机去解她外衫,散敞了前襟,又扯了兜儿带子,伸手去摸揉一对白嫩乳峰……
朱锦此时鬓乱翠欹、眼垂面赤,衣衫半褪,肌肤裸露,柔声道:“此战结束,你随我回京,我会好好待你。”
赵弦正摸索捏弄两颗水滴鲜果似的俏丽奶尖儿,不住的把玩淫乐,闻言低笑:“听说将军府中有男宠无数。”
朱锦把一双秋水汪汪的媚眼眯着:“可为你遣散了他们。”
赵弦狎戏半晌酥胸,又去解了朱锦裤子,把修长中指摸到穴缝里滑弄挑逗,分了左右阴唇,又潜了指尖入那穴内戳顶,深深浅浅的弄她。
朱锦早是遍体发软,管不住的呻吟浪叫:“弦郎,只要你同意跟我,我……嗯……什幺都依你。”
赵弦一径玩弄朱锦,却还不开始肏她,又过了一刻,才微笑道:“此话当真?”
朱锦点头,扭着腰肢,蹭他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