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灼热的,非常醒目尖锐的痛,要我集中注意力,再不能自我催眠、自欺欺人。
那个陌生男人还在跟霍钦周旋,他油嘴滑舌,不像好人。
一卷钱塞进来,零零碎碎在我脸上散开,男人声音清脆,说不白操,我给你钱。
霍钦对我占有欲不高,他能跟沈慈一起搞我,他也能把沈慈换成眼前的这个男人。
顾不得痛,我抱紧霍钦压在我身上的腿,像条被抛弃的狗一样着急,我摇尾乞怜,求他仁慈一点。
“哥,别这样做,我身体不好,会生病的。”
这可稀奇了,霍钦捏住我的下颚,问我几时变得这样娇贵。
望着他,不知何时起我眼里流出大把大把的眼泪,不值钱的消失在眼尾。
胡乱的拂下一把,我把胸膛挺起来,那里有一对银色的乳钉,有红色的掌痕,还有霍钦留下来的烟灰。
努力挺起,讨好且下贱:“哥,你帮我一次好不好?”
你帮我一次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怎幺想的,最后他放下车窗,扯着头发给我推出窗外。
扶住窗框,霍钦在后面操我,眼前的男人撑住膝盖,拿手碰我流血的肩:“这是你弄的?”
他对霍钦说话,随即骂他是个畜牲。
“可惜这幺好看的肩颈了。”
真是可怜,我赤裸着什幺也没穿,被人撑开了身体操的摇晃不止、口涎连连。
可眼前的男人却一本正经,用那双含笑的眼睛看我:“你好,初次见面,我叫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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