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种时刻,程乐然都会忍不住想,其实他也挺难受的吧,然后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忍不住擡起手去捧住那人精致的脸,去抚摸明明之前还觉得碍眼的下颌线,闭上眼睛去亲吻,去描绘造物主送给她的礼物,去舔了舔那人舌尖上的香槟,有些自欺欺人般想着——我一定是喝醉了。
不知道是醉于酒,醉于吻,还是醉于人。
男人慢慢起身,双臂支撑在沙发的后背,反客为主,加深着那一个吻,小心避开女人的手腕,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按在自己的胸腔,将属于他的心跳,传达给他最爱的人。
双唇再次染上潋滟的水色,程乐然有些后知后觉的害羞,想要转移话题:
“这样没关系吗?听说这次是她负责设计?”
女人的尾音被含进了男人的嘴里,重重吮吸了一下后起身,用手指不断揉搓着被吻花的口红,一点点晕开在女人的嘴角,哑着嗓音逗弄:“听谁说的?然然想套我的话,是准备拿什幺换呢?”
程乐然自然不知道Miss Wong整个工作室的水分,也不会觉得沈泽森这种资本家真的会不顾利益,但男人的这句话也让程乐然忍不住想要试探,以开玩笑的口吻,进入了暧昧背德的角色,明明自己还红着耳朵,却故作妩媚去咬男人的耳朵,还带着他的手摸上自己还没有完全干的前襟,落在那座藏匿在衣料后的雪峰:
“我想要的可不是一句话,就是不知道沈总付不付得起。”
沈泽森几乎是瞬间头皮发麻,把人抱起来往休息室里走,将人压在床上后,男人单手扯下领带,将女人受伤的那只手的手掌绑住,吊挂在床头的阅读灯上,紧接着就开始撕扯程乐然身上的布料,撕拉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轻笑:“付是付得起,就是不知道程小姐受不受得住。”
说罢,程乐然便只剩两片乳贴和一条丁字裤,裸露出的皮肤上遍布吻痕与齿印,都是沈泽森昨晚的杰作。但沈泽森却挑眉,手指轻轻划过每一处红痕,声音有些轻佻:“看来程小姐很有经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那手指很快来到了三角区,勾着那条细线往上拉扯,丁字裤很快嵌入了花瓣之间,还摩擦到正逐渐凸起的一颗红豆。
不得不说,有的人真是本色出演,狼尾巴直摇,程乐然这点演技根本架不住沈泽森毫无下限的挑逗。
沈泽森的手指绕过那条细线,探入某个狭窄的洞穴口,旋转着勾了勾,不由得点评:“程小姐这里被用过这幺多次,还是这幺小,真是天赋异禀,一根手指也能吸这幺紧,果然适合做这一行。”
男人性感的声音再配上这绝对禁忌的内容,程乐然快要坚持不住人设,努力想要回击,却感受到那粗糙的指腹轻车熟路地寻找到目的地,瞬间叫出声。
“程小姐的声音也很不错,我都被叫硬了,不过就这幺进来,程小姐小穴怕是要撕裂,不如程小姐自己先扩张?”
说罢,那沾满汁水的中指就拔了出来,男人在程乐然氤氲的目光下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嘴里,舔了舔,像是在仔细测评:“程小姐的味道也很骚。”
灼灼目光,程乐然不敢再对视,另一只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就好像这样就不会被羞耻淹没。但男人却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雨后的花园,在潮湿的泥土里不断试探,然后捏着她的一根手指,送进了花园里的秘密洞穴,不断进进出出,不容反抗。
就这样,程乐然体会到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层层肉壁不断夹紧,在不小心划过一处粗糙的时候,再次哼唧出声,那声线从鼻音里转了十八个弯才肯出来,迅速又钻进了男人的耳朵里,一路向下来,去森林里唤醒半梦半醒的野兽。
不到一会儿,潺潺水声就回荡在并不算宽敞的休息室里,程乐然仰着脖子抽搐,在痉挛之下手指内勾,却无法逃出来,只能继续顺着男人的推动再次深入,就在即将再次到来之时,男人却松开了她的手,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自己再加一根。”
当情欲不上不下,羞耻之心终将被摒弃。
一根,再加一根,两根却还是不够,于是就有了第三根,三根并排,陷入红肉,红白相间,动人心弦。
可这哪里能满足那习惯了猛兽的花园。
程乐然委屈渴求,看着男人正欣赏着她身下色情的风景,并不干涉,似乎只是一个旁观者,没有任何参与的打算。于是别无他法,程乐然只好再次插入,四根手指,合拢插进去,并排抽出来,半透明的入口边缘逐渐出现了粘稠的泡沫,顺着手背往下流,诉说着主人的急不可耐。
那幺湿润,那幺淫荡,似乎根本吃不饱。
于是好心的沈总决定帮帮程小姐,加入了一根中指,从边缘借着拉丝的蜜液强行钻了进去。那甬道更加拥挤,但却没有要赶走不速之客的意思,恰恰相反,每一层肉都似乎欢呼雀跃,热情好客,将那新来的手指往里吸。程乐然已经彻底沦陷,唧唧哼哼,说不出话,只能用鼻音表达着自己不满下的满足。
有的人的恶意是与生俱来的。沈泽森拿出西装口袋里的钱包,抽出一张卡,在女人坚挺的阴蒂上不断摩擦碾压:“一张没有额度的卡,能够买到程小姐的什幺呢?”
男人抽出了中指,又去抓女人的大拇指,笑着看向那双困惑的眼眸,低下头吻住那微张的唇瓣,将那根大拇指顺着边缘推了进去,施加的力道不容一丝反抗。沈泽森不留一丝缝隙,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水音和呜咽都消失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吻里染上了一丝血,程乐然在男人将她五根手指都推入自己体内时,下意识狠狠咬住了那作乱的舌头,眼泪滴答滴答的流,脑子里一片空白,穴道里不断抽搐发抖,一下接着一下吮吸着她自己的手指,蜷缩在一起的手指。
沈泽森才不介意这一点点的疼痛,继续与女人唇齿交缠,交换着唾液,甚至是将自己的血液渡进了女人的嘴里,然后又卷了回来咽了下去,等到女人的痉挛结束,他身下的那只手就握住她的手腕,带着那五根手指,不断抽插推送,看着程乐然失焦的眼神,唇角的津液,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程小姐,舒服吗?你得到了一张没有额度的卡,和连续三次的高潮,这个买卖怎幺看都是程小姐赚了,不是吗?那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手被抽了出来,洞却合不上了,微微外翻的层峦叠嶂挂着晶莹,就像一张贪吃的嘴流着口水,但沈泽森还不准备享用,他要吊足了她的胃口。
于是,男人从床上的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并不多,不过两千美金,塞到了女人那五指分开后还会拉丝的掌心,还不忘记嘱咐:“程小姐,不把牙齿收住,是会扣钱的。”
此时的程乐然已经骨头都软了,躺在床上哪里还有力气反抗,看着头顶的光被男人遮住,看着男人双腿分开跪在她的身上,熟练地抽出皮带扔在一边,解开裤子的扣子和拉链,西装裤顺势垮到膝盖,被顶高的内裤也被拉扯下来。她的眼睛里便只剩下那凶恶丑陋的狰狞之物,越靠越近,越来越大,黑色的森林遮住她的视线与鼻腔,男人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口鼻之间,沈总要开始享受他两千美金购买的服务。
情欲让人饥渴,下面的小嘴好馋,吃不到就只能拜托上面的小嘴好好包裹品味,让它可以望梅止渴。于是,女人乖乖收好牙齿,努力张开嘴,龟头压着舌头抵着上颚,缓慢往前探索,直到遇见一个新洞穴,便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往里冲。
龟头的沟壑挂过扁桃体,一点一点往里挤,将狭窄的喉道慢慢撑开。有这幺大一个粗壮卡在喉咙里,程乐然只能急促短暂的呼吸,就像夏日出去玩完回家的小狗,软趴趴地翻转出肚皮,撕撕哈哈喘着气。沈泽森在等人适应,并没有急着摆动腰肢,让她学会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下找到呼吸的节奏,等程乐然开始吞咽,嘴角却还是溢出口水时,口腔里已经蓄满了液体,足够他进出无阻。
起初,还只是缓慢的抽插,依旧是给足时间让程乐然在这样的节奏下寻找到合适的方法去汲取氧气,之后就越来越深,但还是并不算粗鲁和用力,直到最后,当程乐然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承受得住时,资本主义的压迫才正式开始。
你知道的,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用力的撞击,急促的频率,偶尔窒息,偶尔向死而生的汲取氧气。在暴雨侵袭下,白色的洋桔梗只能夹缝生存。她期盼着这场暴雨停息,却又不得不承认雨中的花瓣不仅没有破碎,甚至被洗得发亮,甚至还隐隐期待着什幺。果不其然,再暴雨之后,天空又落下了什幺如雪白一般的浓稠,将她浇灌。
鼻腔,口腔,喉咙管,上颚,舌底,男人的精液量大厚重,麝香味充斥在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顺着舌头往喉咙里流,顺着嘴角往两头溢。有人微微退身,只留一个龟头在被干红肿的小嘴里,从女人的手里抽出一张钞票,欺负欺负兢兢业业的程小姐:
“程小姐,漏了老板的精液也是要扣钱的。”
有的人好像很大方,又好像很计较。
当身下的小嘴包裹住再次坚硬雄伟的凶兽时,沈总非常大方的拿出了另一张卡,并且执意在女人的胸乳之间刷,看着程乐然起伏的乳肉,一边用力顶一边问:“插程小姐一下要多少钱?程小姐自己计数,数错了可就亏了。”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一二三四的报数声,又娇又软,可是每次数到一定的数字,就会有猛烈急促地啪啪声,女人就只剩下啊啊啊啊的声音,在这之后,沈泽森就贴心地帮她把之前的数字加起来,让她继续往后面数,数错了就用力,数对了就加速,数到最后程乐然只会嗯啊嗯啊,不断喊沈泽森的名字,又喊哥哥,又喊老公。男人听到了就笑:
“程小姐,谁是你老公?程小姐之前服务也是这幺称呼客户的吗?”
被干得双乳颤抖,程乐然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打开自己的花园,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顺着男人的毛摸:“沈总,不要了,受不住了,轻….嗯啊…一点,轻一点啊。”
但真叫了沈总,男人却干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