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没有燃灯,黑漆漆一片。修长的手推开沉重的殿门,皎洁的月光洒落进来。
进来的人脚下微顿,想了想,继续朝里走去。
玉靥擡手,烛台上腾起一簇火苗,绿油油的,驱不散夜色。黑暗中那双七彩瞳隐隐有光华流转。
他在床榻旁站了许久,纱幔层层叠叠,几乎看不清床上人影。
嫦婉凝神屏气半晌,见他仍旧没有动作,终于忍不住道:“你半夜偷偷潜入我寝宫,就是要站在这里看我睡觉吗?”
她翻身,右手一挥,烛台上的火苗变作金黄,整个宫殿瞬间明亮起来。
玉靥笑了笑,他脸色苍白,望进她的眼睛。嫦婉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他,自从两人从不夜天归来,她总觉得他有意避开自己。
殿内烛火无风自动,玉靥弯下腰,抱住了她。睡莲的冷香将嫦婉包围,嫦婉浑身一僵,不知该如何动作。
“我很想你。”玉靥道,他顺势附身,压倒下来。
嫦婉被他圈在怀里,唇角抽了抽,道:“玉靥,你又发什幺疯!”
长发如流金一般从肩头泻下,绝美的容颜,迷离的双瞳,带着无与伦比的蛊惑。嫦婉的心有瞬间的静止,望进那双眼睛,叹息了一声。
玉靥吻了吻她的额头,道:“你的命你的人都是我的。”
冰冷的唇带着些许急切顺着鼻梁而下,落到嫦婉唇上,贪恋那片温柔,辗转碾磨。
许久之后,嫦婉趁他喘息,开口道:“玉靥,我是青行吗?”
玉靥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因为刚刚的激情而略有些红润的唇弯起,道:“你不是她,你是嫦婉,是你自己。”
嫦婉摇头:“那你爱的是谁?这百年来的坚持,难道都不算数了吗?”
这个问题,在不夜天的时候玉靥便想明白了。他伸手扯下嫦婉束发的玉簪,让她的青丝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再次俯下身去。
嫦婉忙道:“那些殒命的魔族士兵呢?所有的鲜血就因为你的一时兴起便要白流吗?”
玉靥挑了挑眉,不语。就在嫦婉以为他要发怒的时候,他开口道:“已经发生的事,没有人能够挽回。朱凤和魔族子民的血必须用血来偿还。仙门五宗中水月洞已经覆灭,上官水月逃往逍遥门。我派了焰摩天和罗恒分别前往极乐宫和韶山派,不出三日,便会有捷报传来。”
“极乐宫乃仙门五宗的翘楚,其中通神境高手便有二百余人,怎会有你说的那般容易。”嫦婉道。
“你是小瞧了焰摩天的本事。上古魔神的力量怎幺是那些修行百年的散仙可比。”玉靥道。
他望向自己的目光灼灼,嫦婉唇角微弯,主动吻了上去,小手乱揉乱摸。
玉靥胯下阴茎不多时便坚硬如铁,粗如儿臂,隔衣杵在嫦婉那绵软凹陷处顶耸。
“婉婉,这些日子我吃不下睡不香,胡思乱想,衣带渐宽,你可会怜惜?”玉靥压到嫦婉身上,解衣松带,露出光裸健硕的胸膛。
嫦婉粉面生春,与他朱唇相贴,千般风情,万种妖娆,津津甜唾,搅舌相换,喘息道:“明明是你对我冷眼相待。”
她知道玉靥如今是想明白了,所以才来找自己。既然他愿意正视自己的感情,她便也会真心待他。
魔尊将她亵裤和小衣除了开去,罗裙掀至腰际,露出一双春笋似的白腿,两股之间美景自不必多言,白的白似梨花,粉的粉似樱瓣,好个要人命的尤物……
玉靥将唇舌与之交接,咂舐每一处蜜液,舔弄她蝶谷香萼,含住其中珍珠吮品,但觉但味蕾畅美。
嫦婉被他舔弄的螓首微摇,金钗斜坠,晕染双颊,“嗯……嗯”的娇吁喘喘。
“喜欢吗?”玉靥知道她喜欢自己亲她下面,故意逗弄。
嫦婉点头,撩起他长袍,解开裤带,将个八寸余长,粗如莲藕似的阳物显露出来。
“喜欢尊上这胯下将军。”
每次与玉靥交欢,他都喜欢尽根没入,刚开始嫦婉并不能容纳他那罕见的男根,但做到后来,往往充实胀满,酥酥麻麻,很是受用。
玉靥将强壮的身躯压抵而上,掷入嫦婉白玉似的腿间,两手摸着美肌如绸,往来摩挲,乳波酥漾,凝腻如脂,滑嫩嫩掬入掌中,令人十分得趣、爱不释手。下面急顶腰胯将阴茎抵放,磨揉玉门,但不解痒,只更增淫性。
两手滑至嫦婉身下,扒开玉缝,其间水流潺潺,滑润润水灵灵,刚好纳屌吞茎,阴阳交媾,便握了龟头抵凑而至,稍一用力,便直送二寸有余,阳物至三分处猛然增厚,撑实花茎,已是钻顶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