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
微微的疼痛在如潮的快感中翻滚刺激着的神经,虽然喊着不要,但阴道里的蠕动却随之更强烈了。洛卿尘就在嫦婉的衰求声中,用最大力道的不断地抽送着性器。
几十下,几百下,上千下,不断的冲击之下,阳物上清晰地传来了蜜穴内突发性的剧烈的收缩──
嫦婉要高潮了,感觉到这一点,洛卿尘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啊!啊!啊!”
临近高潮的敏感身体再次受到更加猛烈的冲击,嫦婉的身体如弹簧般仰起呈拱形,而后软得如烂泥一般滩在身上。
双腿拚命夹紧以追求更剧烈的摩擦,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剧烈的晃动掀起诱人的肉浪,下体的反应也随之越来越强烈,肉壁紧紧箍住肉棒,上面的褶皱如同软体生物的触手一般缠绕着棒体。
在最快乐的顶峰,嫦婉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可以为我生,为我死,那……可以为我自废魔族功法吗?”
洛卿尘淡淡凝望着她,黑眸中看不出情感。
心神迅速从极度的欢乐中抽离,嫦婉的眼睫眨了眨,弯起唇角,没有迟疑道:“好。”
缠住他腰身的双腿收回,性器从甬道滑出。
嫦婉猛然出手,拍向自己胸口,鲜血吐出,生生用内力震碎了浑身经脉。她皱眉,身体骨骼如同被拆开,几乎要当场晕厥。
洛卿尘抱住她。嫦婉想要挣脱,浑身上下如蚁虫啃噬一般,疼痛异常,她咬紧牙关,最终挨不住昏迷过去。
昏迷前,嫦婉看到洛卿尘的笑,笑得苍凉,笑得无望,但仍旧是那样好看。罢了,她想,这辈子就给他吧,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了……
丹朱望着床上的人,道:“你确定要帮她续上经脉?”
洛卿尘点头:“冥魔气已经与她气息相融,如果不续经脉,她会死。”
丹朱叹息,拿起床头银柄尖刀:“碧城儿瞒得我们好苦,我素日看她温婉柔顺,没想到骨子里却是如此倔强。”
“她就是这样,表面上看着温顺得很,实际上比谁都执拗。”洛卿尘道,望着床上女子的面容,黑眸中闪过复杂情愫。
“如果掌门问起……”丹朱仍旧迟疑,他虽然不希望嫦婉死,但回想昨日她在荼明宫中爆发出的强大力量,仍旧不寒而栗,若是她将这一身功法用来助纣为虐,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我会将她囚禁烟霞洞,师尊若是问罪,我独自承担。”洛卿尘道,不再看床上的人,转身离去。
丹朱摇了摇头,用尖刀将嫦婉手腕处皮肉挑开,找到受损经脉,一根根重新修复。
殿前欢碧云深,碧云深处路难寻。数椽茅屋和云赁,云在松阴。
“卧苔石将云根枕,折梅蕊把云梢沁。云心无我,云我无心。”
前面白色人影唱得欢快,结尾处还把路边那粉白梅花折了,簪在鬓边。看在胡小离眼中活脱脱是一只发情的大白蛇。
走了大半个时辰,尽是些松树苔藓,道路虽然宽广,景色空气也还怡人,胡小离心情却有些暴躁,擡脚踢了踢脚边松树裸露出来的树根,叫道:“别唱了,难听死了!”
白玲珑回眸,银灰色的瞳孔中闪过笑意,道:“我今儿心情好,不与你计较。懒云窝就在前面了。”纤纤玉手一指,胡小离果然在那指尖方向看到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胡小离撇了撇嘴:“那幺雅的名字竟是处俗气所在。”
白玲珑笑道:“懒云窝,销金窟。你去了便知道了。”
他们走到殿外,一眼便看见玉靥在里面饮酒,金发美眸,修长的手指中是碧色酒盏,酒水顺着弧度优美的喉咙流入,唇角勾起魅惑的笑。
“他……”胡小离震惊,继而愤怒,“他怎幺长的这个样子。”
白玲珑睇他一眼,道:“人家长那个样子,你生气作甚?”长腿跨过殿门,施施然朝玉靥走去。
玉靥把玩着手中碧玉盏,打量着白玲珑身后的胡小离。有美姬上来,添了酒水酒盏。
“妖王和蛇君远来是客,我备下美酒,请两位品尝。”玉靥道,七色瞳中有淡淡笑意。
胡小离看着那个魅惑众生的笑容,更加生气,道:“喝酒就不必了,我们前来只是想知道你前日让属下传送的信息是否属实。”
白玲珑喝了口酒,眼眸环视了四周,入目金碧辉煌,几乎闪瞎他的蛇眼,见胡小离仍旧站着,忙拉他坐下,道:“既然是结盟,就没必要见面如此剑拔弩张,王上坐下跟魔尊好好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