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地处东南,多丘陵而少平地,山势连绵起伏,地势险要。
在那些幽深寂静的老林里生长着数不清的毒虫妖草,苗疆人为了自身抵抗这些邪魅,便开始修炼毒蛊,一是为了自保,二是为了防身。数千年传承下来,出现过数位以修炼蛊毒闻名世间的奇人。
嫦婉并不识路,在夜色中用了身法朝东南飞奔。沿途看到晚归的老叟,便从云头落下问路。在穿越凤凰岭的时候被毒瘴迷住,费了番周折,方才抵达古拙寨。
已是深夜,嫦婉连续敲了三家旅店才有愿意收留的店家拆了木板门,让她进去。
这里不比京城,偏僻小地,来往路过的客人很少。这些旅店平日只接待一些来苗疆采药的修道者或是武林中的游侠儿,此刻见嫦婉孤身一人深夜到来,又是女子,怕招惹是非,都紧闭门扉。
“店家真是好心。”嫦婉道。
店伙计端着一盏煤油灯在前面引路,脚下乒乒乓乓,一路不知踢飞了多少样东西。
嫦婉夜视甚好,看到大厅里乱七八糟放了些杂物,除了店伙计开辟出的小道,别无下脚之处。
“店面空置很久了,也没打扫。”店伙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听你从村头一路敲门至此,深更半夜的,又是女客,总不能让你在外过夜。”
嫦婉跟着他上楼,木质的吊脚楼有些年份了,踩在木楼梯上,整栋楼都嘎吱嘎吱作响,仿佛不止是楼梯,楼层也被白蚁蛀了一般。
店伙计将嫦婉引到二层卧室处,道:“就一间房,里面还算干爽,客人暂且住下。”
嫦婉道了谢,店伙计将走时,她想起一事,道:“店家,您这些日子可曾见过一个年轻人来到此地?他……容貌清俊,手持一柄黑色古剑。”
店伙计想了想,道:“不曾见过。”
见嫦婉面露失望,又道:“客人若是寻人,明日傍晚可到村内罗浮河畔。明天是我们的姊妹节,村里男女老少都会到河边对歌跳舞,互赠礼物。你去了那里,一定会见到你想见的人。”
店伙计将煤油灯放到屋内,自己摸黑下了楼。嫦婉看着那抹如豆火焰在床头摇曳,过了会,才缓缓关上房门。
黑暗中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温柔又霸道地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嫦婉知道身处梦境,但她动弹不了。
“花棠?”嫦婉唤道,无人回应。
“小黑……”仍旧没有回答。
那人拉下了嫦婉的裙裾,微微粗粝而火热的大掌眷恋地在她美丽的胴体上有些大力地抚摸着。他的唇就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技巧地控制着她的呼吸,不会让她窒息,又时刻让她处于微微缺氧的紧张之中……
“嗯……”头昏昏的,被人尽情爱抚过的身体早已热情如火,渐渐熟悉了性爱甚至学会了享受性爱的成熟身体悄悄酝酿着甘露,滋润着蜜穴,等待着爱宠。
男人松开了她的唇,满意地欣赏着被他吻得微微红肿的小嘴。
“你是谁……”轻抚着他健硕的背肌,嫦婉娇弱中的媚态撩人至深。
望着身下越来越迷人的小女人,男人爱怜地轻抚她的额发,亲亲她的小嘴,一点点亲吻着她的身体,移动间留下片片嫣红。
“与你春风一度的人。”
“嗯啊……”敏感的乳头被重重地一吸,嫦婉两腿间立刻一阵酸软痒麻,忍不住夹紧腿垂眸望着他,希望他加快步伐。
放过了雪乳,男人抚摸着嫦婉的腰线,舌尖顺着她的乳沟一路湿舔,绕着小巧的肚脐画着圈,手掌温柔地抚弄着她的小腹,指尖不时蹭过腿间羞涩的芳草,惹得她忍不住磨动双腿,压制体内的渴望。
男人擡起身,大掌探进她腿间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瞅着那噙着淫露颤抖欲滴的粉色羞花,眼底满是浓重的欲望。
“你……”
男人俯身吻上羞花,灵活的舌头滑过紧闭的花瓣,将那滴淫露卷入口中。
“啊啊……”
这口技,不输花棠啊,嫦婉想……
一滴淫液舌头被卷走,花巢内的蜜露接连涌出,两片紧闭的花瓣仿佛呼吸般激动不已,在男人狂浪的吸吮中颤抖躲避。
“……啊啊……”
柔韧的舌头撬开花瓣钻入穴口,翻搅着深入,或舔或吸,玩弄地花穴几乎疯掉。
“嗯……嗯啊──”
淫靡的声响听得嫦婉自己都动情了,男人显然比她更加激动,他架起了她的双腿,要她自己抱着腿弯,将花穴擡高方便他的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