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夜开始,顾熙成了时彦升的性奴。
他也许是怕她不适应的缘故,一开始用的手段还算轻,帮助她慢慢开始习惯。
顾熙设想了很多次当性奴会是什幺样子,可当第一次走进俱乐部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地湿了下体。
俱乐部里有不少磨人的器械,他选了其中一件开始。
壁尻。
墙面上挖着一个洞,只够塞进她的屁股,她便趴在对面,让他肏她的屁股。
就像用情趣玩具泄欲一样,她成了他的情趣玩具。
一只紧致耐肏的屁股。
身体并未有任何不适,甚至心理上的羞耻让她湿得更厉害了,敏感地夹缩着甬道,体会着被硬屌猛操的酸慰刺激。
她潮喷了好几回,爽得晕了过去。
过度激烈的性爱导致她睡了半日才醒来。
时彦升站在床前,看她的神色略显拘谨。
“怎幺了?”顾熙好笑地觉得不解,心想自己被他肏晕过去他也不该是这般表情。
直到家庭医生推门进来检查,她才知道自己怀孕了,一个月。
再稳重温柔的男人,此刻也乱了心绪。
顾熙瞥向他。
原来,他是在接受自己要当爸爸的事实啊。
碍于她怀孕为先,调教她做性奴的计划便只能暂时搁置,两人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以前,他重新成了体贴的丈夫,当天就开始禁欲,小心翼翼地没碰过她一回。
或者说,他一直是很体贴她的,只不过有些压抑在心底的情绪需要释放,他的身份地位不方便和人掏心掏肺,索性借助性爱纾解。
孕期女人的心思是很细腻的,顾熙回头一想,总是感觉时彦升在心里压抑着什幺。
他不是极其赋有力量的那类男性,他的情绪很复杂,她能感觉到。
现在一回忆,刚结婚的那段日子她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他是酒池肉林惯了,难得有了家事需要费些日子习惯。
可他似乎对欲念并不看重,更多时候,是在料理照看满屋子的古董文物。
直到某天,顾熙听见紫砂茶樽落地摔碎的声音。
时彦升在客厅和人通电话,像是争论着电影过审的问题。
他的电影被迫中止发行,因为局里颁布了新规,不允许同性题材的文艺作品上映。
顾熙站在角落,静静看着他。
那一刻的他彷徨忧郁,甚至还有些反叛。
她渐渐想起,他其实是个艺术家,有着不一样的灵魂。
可这几年,艺术创作的桎梏也多了起来,从前是什幺都允许拍的,慢慢就有了条条框框的限制,像是在扼杀自由的灵魂。
他极度需要依靠创作活着,她甚至还记得初见那天,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灵思浩瀚,可惜那天的她没有听进去。
之后,机会也是一次比一次少。
顾熙的心颤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最美好的不是初见,但对他来讲,初见应该是很美的一个午后。
人最美的时候,便是不识忧虑的时候。
午后适合看遍鲜花烂漫历史河山,挥墨纸笔,写下无尽畅想。
现在,有人在慢慢拿走他的纸笔。
想到这,顾熙走过去,走到他怀里。
“彦升爷,我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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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是互相成就
p.s.对于艺术创作来说,没有太多限制真的很重要,所以真的很高兴在po遇到大家(聪明的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