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乃至所有的艺术,归根到底都讲究“控制”。
动作、言语、笔触、文本……只有控制得恰到好处,观众才会买单。
这是月玲刚学芭蕾舞时就知道的道理,她控制自己的身体、饮食、睡眠、习惯,也控制自己的情绪、说话、欲望,每天都获得畏畏缩缩,小心翼翼,低着头嘟嘟囔囔。
但如今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理解错了。
若没有“放肆”,又何来的“控制”呢?
于是乎,月玲挺起自己修长的脖颈,“放肆”地站在了舞团团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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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容我理一下。”团长双手交叉,眯起眼睛打量着月玲,“一开始,我把你从内核位刷了下去,你妈就打电话骂我,现在你的学费也退了,档案也注销了,却又跑到我面前来,说你还要继续跳内核位——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汗湿的脖子上,细小的喉结骨上下移动,月玲开口道,“学费可以从商演的报酬里扣,而内核位……那本来就是我争取来的!我不能拱手给别人!”
“嗯,挺有气势的。”团长点点头,“但跳舞不是打架,光有气势没用。我问你,你知道自己现在的问题出在哪儿吗?”
“在舞台上放不开。”
“嗯,为什幺呢?”
为了证明自己“放得开”,月玲刻意擡高语气,脸颊和脖子,早就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我怕鸡巴变硬。”
月玲嘴上若无其事,团长不动声色,眼睛也不眨地追问道:“所以?你的解决方式是什幺?”
“我……”月玲半张着嘴,双眼终于熬不住,害羞地低垂下来,“我有办法,就是了……”
“我是个实际的人。”团长摊手道,“想留在我这儿很简单,要幺给我交钱,要幺给我赚钱。两个小时后,我们最后一次彩排。曲目是改过的,舞伴是陌生的,完全符合以后商演的情况。”
“呼——”月玲如释重负,“谢谢您!我一定会——”
“别得意忘形。”团长冷冷地打断道,“今天晚上舞团几个投资人都在,他们要是说不行,你交再多的学费,我也不留你了。”
“我知道了!”月玲对团长深鞠一躬,“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比起这个……”团长拉开身旁的小抽屉,把一个小塑料包丢给月玲,“拿上这个。”
月玲擡手抓住,打开手一看,脸瞬间就红了。
“还是头一次见你讲粗话。”团长莞尔一笑,脸颊微微泛红,“有点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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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办公室,月玲见一个身穿校服,浓妆艳抹的“辣妹风”女孩:
百褶裙要比一般的校服短很多,双腿裹着黑色丝袜,更显纤细修长;皱巴巴的衬衫领口半开,脖子上系了条暧昧的皮革项圈;一头新烫的黄色卷发搭在肩头,依稀还能嗅到药水的味道;
少女脸上,粉唇黛眼,细眉长睫,尽是小女生刚学会化妆后,张扬卖弄的兴奋劲儿;
按道理,这样的女孩子,要幺在天台吸着细细的卷烟,聊着各种劲爆八卦;要幺就是八卦的劲爆主角,张开锋利的水晶指甲,当街手撕渣男渣女。
只是月玲眼前这位“辣妹”,却弯腰驼背,双手捻着裙摆,连眼睛都不敢擡。
月玲走上前,上下打量许久,才认出这是自己的妹妹月游。
“我勒个……”月玲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怎幺搞成这样呀……”
“不是……你、你说的……吗?好好打扮一下……”月游委屈地擡起头,“我、我差点儿被妈打死……”
“没事儿。”月玲扯住妹妹脖子上的项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姐等会儿就给你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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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玲把妹妹带到一间宽敞的练舞室。
午后阳光正好,整面墙上,铺满一尘不染的大镜子,把房间照映地宽敞明亮。
镜中,月游和月玲,这对一枝并开,却颜色各异的两朵娇花,便是此刻唯一的主角。
事到如今,月玲还是有点害羞。她只盯着镜中妹妹的倒影,开口问道:“所以,你决定了?”
月游连直视倒影的勇气也没有,只是低着头,小声“嗯嗯”地答应。
“嗯,那就跪下吧。”
“诶?”月游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什幺……”
“我让你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给我跪下!”
月玲严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回荡。
月游只觉得双腿一软,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四肢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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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玲在妹妹身后坐下,都不用动手,雪白的腿根与圆臀,已从短短的裙摆下露出。
“果然是发情了呢!”月玲指尖刮过妹妹白嫩的臀尖,“屁股越来越大,裙子都遮不住……”
在明亮的房间里,赤裸裸地撅起私处,月游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地热,小声嘟囔道:“姐、姐呀……真的要在这儿……”
“嗯,那又怎幺样?”月玲嘴上云淡风轻,实则脸上红得如煮熟一般,双手颤抖着,去剥妹妹的内裤,“你一个……跟亲生姐姐乱伦,不要脸的贱货,难道害怕别人看你?”
月玲的羞辱,不仅是给妹妹,也是给她自己。
内裤褪下,月玲双手轻轻搬开妹妹的臀瓣,低声道:“骚屁股……洗干净了吗?”
“嗯、嗯……”月游把头深埋在胳膊里。
“呼……那姐姐我……”月玲声音颤抖着,凑上妹妹张开的臀沟,“来好好检查下……”
“唏——!”
月游一声娇呼,猛地弓起身子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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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忽然,月玲擡头,一口唾沫啐在妹妹的私处,“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偷上厕所了!”
“啊啊……啊啊……”沉浸在快感里的月游,只顾着扭着屁股呻吟,“什幺呀……姐姐快舔我呀……我……”
“妈的贱货!”月玲一巴掌,狠狠抽在妹妹屁股上,“不是告诉你!不准撒尿吗!怎幺还是一股骚臭味!”
“咿——!不知道呀!”月游仰头娇呼,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出于疼痛,还是处于刺激,“呜,我……我一想到要见姐姐,屄里……就是不停地流水、流骚水……哈啊!谁、谁叫我是……”
“说呀,大声点!”月玲拍着妹妹的屁股催促,“说!你是姐姐的什幺!”
超出姐妹,但又并非恋人,月游颤抖呻吟,说出了她们之间的新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