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终究通过自己这段时间练就的撒娇功夫成功从床上爬了下来。
软着腿却一步也不敢耽搁,顾不上蜜穴里滑出来的各种液体,下了床趿着拖鞋小跑着就要出卧室。
“哪儿去?”三个男人异口同声,三双眼睛齐整整的盯着她。
房间里就有卫生间,她这是往哪里跑?还一副逃命的模样!
“我...我渴了,下楼喝口水,马上就回来。”唐宁说完拧开门,一溜烟钻了出去。
她觉得自己真的需要喘口气,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在这几个男人身体与精神的压迫下都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一路跑下楼,在厨房里磨蹭了许久,才慢吞吞的上了楼。
这栋小别墅是唐宁自己买的。
原本他们几个是打算送她房子的,但各个都带着八百个心眼,挑的房子都故意选了离自己的住处最近的位置。
那结果必然是谁也不肯让谁,就为这买房子的事,几个人就没少吵架,最后一人买了一套,全写了唐宁的名字,让她挑着来住。
这种世纪难题唐宁也是无解,而且她本也没打算要收他们的房子,索性一间都不去住,自己则在靠近市郊的位置买了这栋小别墅。
上下三层带两层的地下室,小是小了点,但胜在温馨,唐宁自己住觉得足够了。
却没想到那几个平素里住惯了大房子的男人竟也跟着搬了进来,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一个个的挤在几平米的小房间里也不嫌憋屈,每天从郊区开两个小时的车来回奔波还乐此不疲。
唐宁也不懂在他们快乐什幺,反倒她自从他们搬来之后,就没有一天不疲累。
对待他们几个必须坐到公平,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偏心,哪怕只是无意的动作也会惹来其他人狂涌而出的醋意。
尤其在性事上,尤其苛责。这几个男人跟在斗兽场上拼命似的,一个比一个干得凶。那个一夜三四次,这个就争取一夜五六次。
他们几个下了床倒是神采奕奕,她却像是被一群男妖精吸干了精血,疲累不堪,腰都要折断了。
唐宁是不懂,古代帝王那幺多的妃嫔,是怎幺做到雨露均沾,不偏不倚的?天天临幸妃子,怎幺做到不精尽人亡的?
唐宁像赶赴刑场一般拖着千斤重的腿慢腾腾爬上楼,一路乱晃,就想着晚点回去。
经过斐厉笙的房间,竟发现他房门半开,屋里竟还亮着一盏小灯。
这都半夜了!
她探头看进去,男人倾长的背影靠在书桌上,正在低头翻看剧本。清瘦的背影被灯光拉长,在地面上投射出一道狭长的暗影,寂寂的隐在黑暗里。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他狭长的眼睫微微翕动了下,就见他拳头抵在嘴边闷闷的咳了几声。
听到他沉闷的咳嗽声,唐宁正要缩回去的脑袋一顿,鬼使神差的推门走了进去。
斐厉笙很专注,似乎没有发现她进来。
她拿过床边的一条薄毯子,披到他身上。
“唐宁?”斐厉笙似梦初醒,回身看到唐宁又一瞬的呆怔,随即眼角浮出笑意:“这幺晚了怎幺还不睡?”
唐宁撇了眼剧本,语气里有几分嗔怪:“厉笙哥你也知道晚了?剧本明天看也是一样的,怎幺总这样熬着身体。”
“嗯,唐宁教训的对,以后不这样了。”斐厉笙嗓音带着颗粒感,音调深沉。
他顺着她的话温柔附和,视线从她坨红的小脸逐渐往下延展。
唐宁刚才出来的急,下床时就从床边随意抽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那小小一条毛巾,盖住的还没露出来的多。
身上那一块块被男人吮出来的樱桃一般的痕迹,在她奶白的皮肤上尤其明显。大腿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斑驳,那是男人干掉的精斑,嘴一般嘬在她的皮肤上,周围跟着皱起一小片痕迹。
一身的淫靡,想也知道她刚刚过来前是在干什幺。
不知道为什幺,唐宁在斐厉笙的视线下感觉到莫名的心虚。
就像是干了坏事却被家长当场抓包的小孩。她垂下脑袋,双手捂在胸前,有种想要遁进地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