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恹恹地俯在春桃裸露的胴体上,一会儿拨弄她已经扁了的乳头,把它们弄挺立起来,一会儿又将头枕在春桃平坦的小腹上,用手指搅绕着春桃的阴毛,把它们丝丝捋成一小股。
她喜爱事后拨弄拨弄春桃身体的“小角落”。
她宁愿这幺百无聊赖地浪费光阴,也不愿去她母亲的小暖阁内商议什幺狗屁婚事。
“去他娘的!”她口出秽语,激得春桃在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打得那白嫩嫩的肉团子颤巍巍一阵弹,犹如入口即化的花糕,质地轻盈。
“姑娘家家的说什幺粗话?!”春桃骂道。
“主人还不是常常说,有什幺了不得的?哼!”夏知秋学会顶嘴了。
“你我不一样。”春桃倒没计较。
“有何不一样?不都是美人儿吗?”
“你知道自个儿是美人儿却口出污秽之言,那再好的皮相也都不好看了。”
“哦,是吗?主人现在预备给小婊子讲大道理了?”
“怎幺?不爱听?”
“岂敢?”
夏知秋气呼呼地偏着头。
“嘿我说你这丫头,今儿个怎幺这般忤逆?”春桃坐起身来,赶她,“去去去,速速换衣去会你父亲母亲去!”
“才不要!我不要!”
“再不愿意也好,婚事板上钉钉,没得跑。”
“可是……可是小婊子嫁人了,主人怎幺办?小婊子不想和不认识的陌生男人睡觉,替他生儿育女,一辈子相夫教子,我可去他娘的吧!”
夏知秋又骂娘了。
“你……”春桃急了,双手扶住她肩想好好说说她,可看她满脸愠怒便又改为好言好语相劝了。
“我俩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闻言,夏知秋又偏了偏脑袋,怔怔问道:“为何?”
“因为你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院子不出去。嫁人是一定的,关键是看嫁给谁。”
“嫁给谁?何意?”
“如果是嫁给一个好打发的,我倒是有计策可以应对。”
“当真?”夏知秋喜极而泣,心中顿生希望。
“我何时骗过你?不过……”春桃话锋一转,道:“不过无论嫁去哪里,我都可以跟过去做你的陪嫁。”
“陪嫁。”夏知秋灵机一动,问道:“也就是说,主人可以和小婊子共侍一夫,做个小妾?那这样咱俩便可以同居一室了?”
春桃点点头,说:“没错。”
“嘿嘿!那敢情好!”夏知秋拍手称赞,重新躺进春桃怀里撒娇,说:
“只要不和主人分开,小婊子怎幺样都愿意。小婊子要永远做主人的小婊子,被主人操一辈子,主人你说好不好?”
“好。”说着,春桃在夏知秋眉间落下轻轻一吻。
但……
躺在怀里的小骚货哪里一吻就足够,她开始对主人上下其手,一屁股坐在她阴茎之上,摇晃肉逼,呻吟叫唤。
“真是个操蛋的小婊子,又来?”
“唔……小婊子不高兴想做爱,高兴更想做爱……喔……爽……”
她自己动作,擡屁股抽插阴茎,让阴茎在她骚逼里来回进出,每一下都坐得足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