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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读了两次大学,确切来说,一次在南市,一次在东市。
第一次在南大,读了两年,退学了,用两个字评价“绝望”。
第二次在东大,像是站在深不可测的悬崖边,她心惊胆颤,时时刻刻害怕汪节一找来,然后擡手推下她,再次坠下深渊。
在东大,毕业的那天,轮到应用化学一班,卞雨上台领毕业照,八盏大功率舞台灯齐齐打下,她站在校长旁边,拿着本科证,眼眶红红的,小鼻子也红红的。
下了台,同宿舍的几个好姐妹迎上来问她怎幺了,劝她别哭了,抱着她柔声安慰,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不住,噼里啪啦直掉。
同班同学好奇地追问,卞雨不过领个毕业证而已,至于这幺激动吗?你的学习成绩也没差到得延毕呀。
其实,只有卞雨知道,她的人生,算是熬过了大学这个坎,顺利拿到了大学毕业证。
她静静地摇摇头,接过宿友递来的纸巾,擦干眼泪,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荡起满地的灰絮子,扑在眼上,直辣眼睛。
在东大,卞雨去食堂的时候,会路过校道上的练舞房,独立的一排蓝色小平房,她站在窗边往里看,前后左右四面大镜子,站在里头,人稍微动一动,动作姿势尽受眼底。
有个女生在舞房里跳舞,举手投足间,优雅大方,像一只高贵优雅的黑天鹅,一阵飞快的脚步变化,旋转跳跃间,洁白的裙摆扬起又落下,翩跹地像一只流连花丛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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