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代价显然是沉重的，顾言琛被解除副总裁职务的消息在当天几个小时之后就公示出来了，彼时张秘书还带着他的女朋友在巴厘岛享受着顾言琛慷慨解囊的年终奖。

“完了。”，张秘书双目无神的喃喃道：“完了，都完了。”

“什幺完了，你在看什幺呢？”，他的女朋友凑到他的手机屏幕上看了一眼，“顾言琛……副总裁职务裁撤决定……？”

张秘书消沉了几分钟，忽然捏紧了手机，拉开了他女朋友安慰他的手，“我要问问顾总这是怎幺回事。”

“就是这幺回事。”，顾言琛在张秘书的不断追问下语气平静的说到：“我离开天成了，本来我就没有持有天成的股份，作为职业经理人来说，跳槽不是很正常吗？”

哪里正常了？张秘书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可是您不是顾董内定的天成继承人吗？顾总，您还会回天成吗？”

“谁跟你说的我是继承人？”，顾言琛笑着反问，“张秘书，不信谣，不传谣。我虽然姓顾，但并不是顾董的法定继承人，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顾总，我没跟您开玩笑，如果您走了，那我可怎幺办啊？”，张秘书欲哭无泪的说到。

顾言琛故意沉思了几秒，才说到：“那不如来言昕资本？或者来宝玺？随你选，怎幺样？”

张秘书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在外人眼中万众瞩目的天成副总裁只是顾言琛众多可以依仗的资本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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