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处境之下,孔叙唯一能见到的两个活人就是习宇跟贺虔了。
或者给她送吃送喝,或者不分白天黑夜的跑过来操她。
甚至女人已经认命,再不祈祷有人会从天而降。
贺虔的房子不是谁都进的来的,就是能进来,也未必知道卫生间锁了一个女人,就是知道了卫生间锁了一个女人,也不见得会救她。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败类只跟败类玩。
所以看到纪妙妙,她是十分意外的。
当然,对比起孔叙的震惊和意外,她带给纪妙妙的冲击力可是十分震撼。
推开门,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她赤裸、苍白、双目猩红、瘦骨嶙峋…
一根链子勒住她的脖颈,像条狗似的,她被人锁起来。
先是尖叫了一声,纪妙妙慌里慌张的关了房门,可又等了一会,居然看见她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出一个缝来。
缝隙不大,但足够她看得清孔叙,一开始还没认出来,直到她猛地把房门踢开。
她是那样吃惊震撼,背着光,身躯单薄却伟岸。
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她叫孔叙的名字,不确定的问:“乔叙是你吗?”
“是我看错了吗?”
“还是说我在做梦?你怎幺会被锁在这里?”
拨云见日、柳暗花明,孔叙看着她,满是凄凉的笑起来。
“好久不见了纪小姐,我叫孔叙。”
这一次女孩的尖叫直冲云海,隔着几步路的距离,都能让孔叙看见她疯狂颤动的嗓子眼。
孔叙疲惫的笑一笑,真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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