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拍在脸上,世界迷蒙混淆。好像只剩了下她自己。
乍暖还寒的天气,孤独感像是逃不开的冷意从肌肤渗进心底。抱紧自己也无济于事,酸涩中,宁言忽然听见水声之外的响动。
“很冷吗?”
谭柘有力的手掌复上肩头,贴合着身体的曲线下滑。
被他抚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透过氤氲水汽,泛出诱人的红粉色。
“言言。”他靠近她,水流将两人与世界隔离。
只有沙哑的呼唤与他火热的胸膛。宁言不禁往后靠,可理智又告诉她不可以。
身体前倾想逃,腰肢却被他牢牢扣住。
勃涨的那物就在她穴口。
昨夜被插入贯穿的感觉登时清晰。宁言吓得摇头:“不要。”
自己分明只是想要离开家安静一会儿,他分明答应了母亲照顾自己。此时此刻的两个人,怎幺可以在浴室里做这种事?
“怎幺了?很疼?”
温柔的询问声,谭柘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抚过娇嫩的腿心,停在她的穴口。
“有点肿。”他动作轻柔地摸索着。
昨夜被他撑到极致的贝肉还未消肿,窄小的穴儿已然闭合,手指插入时,花瓣似的媚肉一层层地推搡着他。
火热紧致,往里一些,濡湿感便重一些。
“穴里疼幺?”
谭柘将整根中指喂进去,穴儿已然水汪汪的发软,他俯身,呼吸喷洒在小姑娘发红的耳朵问:“昨天是不是操的太用力,让你痛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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