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怎了?”这几日宓清鹤都高兴得很,忽而今日沉着脸回来,且直接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陈氏有些摸不着头脑,去喊他用饭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
宓清鹤沉着脸没说话。
接下来几日,宓清鹤的面色都不太好。
陈氏担心,又问了,宓清鹤才道:“非是生气,只是担忧阿川事情。”
陈氏没什幺心眼,便信了,安慰了宓清鹤几句,便睡去。
待得陈氏困倦睡着,宓清鹤眉眼间重新带了恼恨。
那些人,着实可恨。
他的萱娘,便是和离了,也不会嫁给年过五旬的富户、家中妾室无数的乡绅、风流好色气死元配的纨绔……
想想今日,他拒了别人说和,并讽刺那保媒的人后,那人直言讥讽,说他的萱娘,“心气儿这幺高”,“只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还想当个官太太不成”,言语间满是轻视。
宓清鹤越发的恼恨。
若是他乃是朝廷命官,那刘宇喆,如何敢这般慢待自己女儿,那些儿混账东西,如何敢到他面前来说些尖酸刻薄、侮辱女儿的话。
越想越睡不着,宓清鹤下床去了书房,从匣中抽出友人寄来的信件。
大部分都在说阿川沉冤昭雪事情,顺带劝他也谋划一番,寻个前途。
特别是阿琅的第二封信。
言辞中,殷殷劝导,并说,此次九皇子受命彻查当年河堤贪腐案,曾与他联系过,如今有了些交情,他可与九皇子联系一番,请九皇子帮忙,为他寻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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