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已经查清楚了她的身份。
宓清鹤算是个不错的人,只是她母亲陈氏,却是何家的表小姐,是与何湘菱一起长大,被何湘菱十分疼爱的表妹。
而何湘菱,却是当年构陷母妃与侍卫通奸,害得母妃被闷死的人,是颇受他的好父皇宠爱的妃子。
仇家的亲戚,自然也不必多留情,既然喜欢她身子,那也不必忍着。
他使出百般手段,诱哄加半强迫,再加上,两人早就坦诚相见过,他终于把她带上了床榻。
三个月的时间里,他喝过她做的鱼茸粥,穿过她缝制的衣物,更曾把她脱到一丝不挂,在烛光下,贯穿她身体,恣意妄为。
看她在他身下掌中娇吟哀求,他既得意,又觉轻鄙,果然是流着何家血的女人,这般的不知廉耻,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在认识不过三月的男人胯下承欢。
既然是个贱妇,那也不必怜惜。
他从不曾那般放肆过,所有的手段,都在她身上试了个遍,果然,美妙极了。
待他“养好了伤”,离开时候,言说,回京禀明父母,便来求娶。
那时他想,这般荡妇,求娶?怎幺可能。
回京后,父皇赐婚何家女。
他忍不住冷笑,何家难道以为他不知道,是何湘菱害了他的母妃幺?竟然还敢把何湘菱的侄女许给他。
真是找死。
他虚与委蛇,假意答应——何家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转瞬间便要灭亡,答应了,且让何家放松些警惕,这样清算起来,他这边也能少折损些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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