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一觉睡到快中午后才醒,浑身发酸,一动就疼。
昨晚陈柘扣着她的项圈干她,在茶几前的木地板上,让她跪着如牝马,又深又狠,喉咙发涩。黑黢黢客厅里冷空气让她乳尖挺立着擦娑台面,偶然视线落上相框内音容笑貌,楚绡受不住地抖,又臊又惊,被扣在男人胯下甬道湿黏得要命,眼前氤氲呼吸发滞地被弄了很久。
老宅的客厅没有地毯,她跪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膝盖仍是钝痛,赖在暖烘烘床褥里不想动。
直到陈柘把光溜溜小孩儿从被窝里捞出来,摸她昨夜颈上被项圈卡出的痕印。
“还不饿?还不想起?”摸完项圈又去摸女孩儿细嫩肚皮吃豆腐,楚绡怕痒一缩,笑起来翻身起床。昨晚陈柘弄狠了,她晚饭都没吃就累得睡着,此时自然肚内咕咕直叫。
桌上端碗吃饭时女孩儿终于有机会好好打量这房子,中式装潢却不显老气,干净整洁,桌面地板一尘不染。她时不时悄悄打量一下对面的陈柘,意外发现男人心情不错,眉宇间戾气散了不少,于是小孩儿大着胆子抻腿拿脚尖蹭了蹭他腿侧,陈柘一擡眼不咸不淡一句:
“我不介意让你夹着东西上飞机。”
楚绡飞快缩回脚,老老实实吃饭。
登机时已是傍晚,玫瑰色晚霞缀在天边一角。俩人在头等舱落座,楚绡望着窗外一团云发怔。
“这是和爸爸的第五个新春旅行了噢。”她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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