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慈甬道里的淫水呈漏斗形喷射而出,洒落在巫雪的小腹上、耻毛上,乃至是大腿上。
“啊啊———痛……” 巫雪保守了二十几年的童贞瞬间消逝了在猫妖阮慈的阴道里,还没等她悲从中来,她的肉棒就被那紧致狭窄的甬道夹个个死去活来,差点没在那逼仄软嫩的骚穴里窒息过去。钻入尿道的肿胀感让巫雪眉头紧皱,她的肉棒也在阮慈的甬道里颤动了两下。
奇怪了,明明是软绵的嫩肉,怎幺会裹得她的肉茎都不能动弹呢?
“唔嗯……你的鸡巴怎幺更粗了?”阮慈也很不好受,她那青涩的小穴被巫雪那巨大的阴茎塞了个水泄不通,被强行撑大的蜜桃肉穴此时还在颤巍巍地发抖着,只有些许凸起的穴肉们奋力嘬吸着巫雪的肉柱。
“什幺……?”孽根被夹的发麻的巫雪头皮发麻,她脑子里也一片混沌,都不知道阮慈说了什幺。巫雪只知道如果阮慈再不放松,她的鸡巴大概要断在这个逼仄温热的骚穴里,巫雪额角抽搐着告诉自己放松。
“呼……”阮慈呼出一口浊气,双膝跪在了巫雪的身侧,她前后摇晃着臀部开始屯吃巫雪的阴茎来。阮慈的动作缓慢但却异常磨人,缠绵悱恻,一看就是对女上位非常熟悉。与此同时,阮慈胸口的两只大白兔随着她摇晃的幅度上下跳动着,甩出暧昧而色情的乳波,像是刚出炉的水豆腐一样。
“唔啊啊……”巫雪的肉柱终于在这一上一下间获得了新鲜空气,可这也让她那炙热狰狞的肉柱开了荤,那万千湿滑穴肉的吮吸包裹让巫雪的肉柱咆哮着接连颤动,精囊里也汇聚着灼热的新鲜浆液,恨不得当场喷发而出缴械投降。
这可不行!现在射了岂不是早泄?巫雪急喘着粗气将自己的视线从阮慈的身上挪开,强行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在心中默数着吊灯上有几颗水晶,借此缓解着自己像射精的欲望。
但【汩汩汩】的交合水声充斥了整间卧室,让人根本忽视不了。
“看着我呀,乌踏。”阮慈一边前后吞吐着巫雪硬如山石的鸡巴,一边伸手掐捏上巫雪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唔嗯……我不是乌踏。”巫雪听到阮慈把自己当作了别人,她心中有些不爽。但下一秒,她被迫看向阮慈,这一眼她就忘却了阮慈的错认。只因为此时的阮慈面颊粉粉、眼角潮红湿热,显然是沉浸在了欲海之中,她美得如同食人精魄的魅妖让人看一眼便血脉喷张,想要在她湿热滑腻的肉穴里捣个天翻地覆。
“嗯啊……”巫雪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胯部,辅助自己的肉棒进入花穴的更深处。
霎时间,淫水花儿四溅。
“唔啊……你就是她啊———”阮慈潮红的双眼里满是笃定,可下一秒她那紧闭的花心就被巫雪那硕大的龟头撞开了,骚穴内的嫩肉褶皱下也因此喷出一团鲜嫩春水。
“唔啊啊……”巫雪呼吸紊乱着,她看着阮慈胸口两只颤动的大白兔,那莹润的光漂亮的让她几乎睁不开眼来。话虽如此,巫雪却更快地在阮慈的身体里抽插着,大开大合地捣弄着阮慈内里的穴肉,如同铁杵捣蒜一般粗暴、狂野、激烈。
那湿漉漉的、热烘烘的小穴,真是要人神魂颠倒的情色之地。
“嗯啊啊……乌踏你真厉害。”阮慈当即被插得失去了上风,她前后摆动的身体突然没了重心,整个人也就扑倒在了巫雪的身上。
“我不是乌踏。”巫雪皱着好看的眉头回答着,她一个翻身将阮慈压在身下,她抱起阮慈的双腿夹在自己的细腰上,而她自己则抱着阮慈的臀部,开始了报复性极强的激烈的肏弄。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卧室,床铺也跟着【嘎吱嘎吱】晃个不停。
“嗯啊啊……乌踏你好厉害。”阮慈被巫雪肏弄得花枝乱颤,骚穴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持续漏着清透的春水。阮慈泪眼婆娑地看着巫雪,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样子。她知道这人就是她的乌踏。
“呜呜嗯……”巫雪凭借本能快速地肏弄着阮慈,她的肉棒贴着阮慈的上穴壁进进出出,时不时就会摩擦到一块凸起的肿胀嫩肉。巫雪发现只要摩擦到这块凸起,阮慈的吟叫声就会变得更加高亢。巫雪心中了然,这里应该就是G点了。她调整着插入的角度,重重地朝着阮慈的G点上撞击过去。
“啊啊啊好爽……想尿了……”阮慈的G点嫩肉被摩擦地肿胀了一倍,极致的快感在她的肉穴里炸开,拉扯着她的尿道连连拨弄。阮慈的尿道可怜兮兮地抖动着,几乎要憋不住尿失禁了。与此同时,阮慈的骚穴口挂着细密的雪白泡沫,一看就是巫雪的肉棒抽插打发的淫水泡沫。
“嗯啊啊……尿吧……”巫雪因为激烈的床上运动而香汗淋漓,鬓角都因此湿润了,看着更加可人可爱。巫雪的肉棒在阮慈那连连收缩着的骚穴里穿插着,心中想着阮慈的提肛运动做的真好,遭殃的是她那脉搏一般跳动着的肉柱。她要被夹射了。
“啊啊啊……”阮慈被肏弄得花枝乱颤,小腹里的某根神经猛地被人捶打,阮慈当即脑子里一片空白,双腿颤抖着潮吹了。
淫液与尿液齐飞。
“嗯啊啊————”巫雪的肉柱不服输地逆流而上在其中疯狂撞击着,随后她的鸡巴便在阮慈的骚穴里猛地一抽搐,释放出了浓郁的新鲜精液。
……
……
精液射出的后一秒,巫雪的脑袋里涌入了大量的记忆,她看着阮慈的目光也因此柔软了下来。是的,她就是乌踏没错,而躺在她身下的艳丽女人正是她的阮慈姐姐。
“姐姐,我爱你。”巫雪/乌踏低头吻上了阮慈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