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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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知其像是从梦境被人唤醒,任知易———他已经分手的亲哥哥那根半硬肉棒还插在他体内的深处,他却要被闹钟唤醒了。
任知易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在他眼里溢出泪珠的时候把手机夺了过来。任知其还没反应过来,待他回神儿任知易已经开口了。
“妈,我和小宝来镇上吃饭了。”
电话那边沉默良久后,是任母有些哽咽又略带疲惫的声音:“是吗?那你们…好好吃…”
通话结束后任母有些脱力的靠在正叹气的任父身上,民宿老板看着他们边擦桌子边问道:“真不用我帮你们叫下来吗?206两位客人都还没出门呢。”
任母眼中露出悲怆,她无力的摇摇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孩子们不想起床。”
她摆摆手,朝身后的任父道:“走吧,别让他们待会下来看见咱俩了。”
此时的206号房。
“你干嘛接我电话!” 任知其抢过来电话,眼泪滑出来落在任知易的手臂上,他抬手搂住任知其的脖子凑过去舔掉他脸上咸湿的眼泪。
“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会要上来的。”
任知其睁大眼睛,他感受到深埋在体内的巨物似乎又在觉醒,抬手拍任知易的肩膀:“快抽出去!”
任知易按住他的肩膀,翻身覆到他身上压住他,有些阴沉地说道:“你还有力气,那就继续做吧。”
他说完,开始小幅度的挺腰抽插后穴,低头吻住——甚至可以说是撕咬着任知其的嘴唇。他勾出任知其的舌尖含在嘴里嘬弄,又让舌尖勾缠在一起。
还没有分开的身体重新交合在一起,松软的后穴已经被操的泥泞不堪,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让他们的羁绊更深。
任知其被顶到了敏感点,他昂起头不加掩饰的大声叫出来,声音浪到了极点。
“豆豆好浪啊。”任知易笑着低头吻他调戏他:“是不是又变成老公的浪货了?”
“老公”二字深深的刺激了任知其的神经,他眼泪流得更凶,神志模糊的时候喊他:“是哥哥的。”
任知易眼神变暗,他把着床头板发了狠的往里死命顶弄,没有一点儿刚才的温情和怜惜。
仿佛“哥哥”二字是作恶罪人的代号,是扰乱道德秩序的混蛋,又仿佛是缠绵爱人的爱称。
任知其被顶的后穴发麻,他听到了任母在电话里的语气。
他们把肉欲和欢愉建立在了爱他们的人身上,可是他们不是互相爱着的吗?为什么爱会这么残忍呢。
任知其被操的受不了,他抬手握住任知易的手臂,两天未修剪的指甲在他麦色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有的冒出了血珠。
“啊…任知易…你轻点儿…啊啊啊嗯…太酸了…”
任知易不为所动,他抬起任知其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往穴里发了狠的打着桩,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不知道是精液还是肠液的汁水,四处飞溅在他们身上、床单上。
那些是他们在血管外还能交融的证据。
“哪里酸?” 任知易握住他的肉棒:“是这儿吗?”
说着,他不管任知其的求饶开始撸动着,手掌盖着龟头不停的揉弄仿佛要从里面榨出汁来才甘心。
任知其边哭边喊,又忍不住的呻吟活生生把控诉变成浪叫骚叫。
粗壮的鸡巴在他身体里不断的出入,任知易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都钉进任知其的身体里,他们本就是一体。
“豆豆” 任知易边操弄着边喘着粗气喊他,他侧头用力的咬了一口任知其的小腿肚留下齿痕,才说道:“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任知其已经有些混沌,他深陷在欲望里,潜意识却自我厌弃般的唾弃着这样淫荡的自己。
“做爱……”他说。
“不是。” 任知易开始加速操弄:“我们在做亲兄弟,这……” 他说着重重地顶弄一下将肉棒操到最深处才说道:“这是我们除了血缘外的连接。”
任知其崩溃了,他哭着呻吟着,抓着任知易的手臂求他用力,又抖着身子惊恐的摇头:“要尿……”
任知易捏着他的脸低头含住他的舌头,吸进嘴里舔弄又吸吮,另一只手不断地攥着任知其的龟头挫弄:“尿吧,哥哥给你接着。”
他拿过床头的空水瓶直接把任知其的肉棒插进瓶口,身下一刻不停地操弄。
直到任知其小腹极速收缩,颤抖着身子射出一些稀薄到快透明的精液后尿液随后淋进瓶子里。
任知易盖好盖子扔到床头的垃圾桶里,抬着任知其的屁股加速用力的操着。
直到他颤抖着小腹又一次射进任知其的穴里,他才松了口气似的趴到任知其身上,他后背上被汗液覆盖在阳光下发着亮光。
一只窄一些的手覆上他的后背,摩挲着。
“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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