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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情似乎没什么好说的,白牙自杀,三战再起。
带土已经是个成熟的忍者了,他无法避免战争,和记忆中一样,他,卡卡西,还有琳加入了水门班。
在神无毗桥战役中,带土丢掉了眼睛和半身,被白绝带到了斑的地下基地里。
在战争间隙,水门带着琳和卡卡西来到了小乙的家中。
桌子上还放着带土喝水的杯子,备用的护目镜也被随手摆放在桌子上,小乙坐在椅子上神色如常地听完两人的描述。
卡卡西的右眼还被绷带包扎着,他对着小乙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太弱小了,才没能。。。”
“不,都怪我来得太迟”,水门自责地说道。
“要喝杯茶吗?”,小乙起身拿出几个杯子,用滚烫的热水冲泡出澄亮的茶水。
热腾腾的白雾模糊了卡卡西的眼睛。
“你们有看见带土的尸体吗?没有的话就不一定死了,而且,就算是死了,也是很正常的”,小乙平静地说道,“人生来注定就是会死了,只是战争加快了这一过程,希望你们不要过于悲伤,不要影响正常生活”。
“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仍然活着。死掉的人有去死的理由,可活着的人也有活着的理由”,这句话好像在说带土,却又好像是对着卡卡西说的。
“好了,你们回去吧,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小乙开口送客,窗外却已蒙蒙下起了小雨,小乙在家里翻出多余的两把伞,就这样送别了客人。
她知道,她熟悉的带土已经离去,记忆中的带土即将归来。她不试图改变什么,也不试图拯救什么,如果她有罪,如果有神,那就请神来拯救世人,降下惩罚。
小乙走到房间里,取出一件陈旧的深蓝色外袍,上面绣着宇智波的族徽,这是她在泉奈过世后在他枕头下面发现的外袍。她抱着这件外袍,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还什么都不记得,只有一个河边的少年陪在她旁边,那时的她,还是千手树子,如果一直是千手树子,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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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子吗?她还活着呀”,斑已经老了,只能在外道魔像的帮助下苟延残存,他坐在高高的石椅上,苍老的眼皮下一双眼睛依旧有神。
一旁正在复健的带土不爽地大叫道,“你这老头子说什么话呢!什么叫她还活着呀!?树子奶奶现在可好了”。
斑暗沉着声音低笑了两声,“是吗?那就好”。
宇智波的情感格外纯粹,爱是极致地爱,恨也是极致地恨。带土的变化简直毫无阻碍,这个忍界本就如此肮脏血腥,只要见过这些黑暗的人都无法独善其身。
他,是你的敌人,是杀人的凶手,是妻子的丈夫,是孩子的父亲,是村子的傀儡,如何去辨别一个人的好坏,如何去寻找真正的罪恶之源,人对我犯下的是罪,那我对人犯下的罪呢?
这些问题都过于现实,而且难以回答。那不如,就全都毁灭吧,建设一个新世界吧!那如何保证新世界能够没有黑暗呢?斑给出了最可行最诱人的提议,月之眼计划,只要人人都沉浸在以自己为中心的虚幻世界中,那世界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光明的。
极致的恶往往来源于极致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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