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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只有他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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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唇柔韧饱满的弧度,抿在嘴中,鲜明的肉感有微微的弹性,从最初压上张佑恩唇面的瞬间开始,扬晋的心脏狂乱地挣动,冲击着胸膛都咚咚作响。

强烈的心跳塞住气管的幻觉,让他甚至有些窒息。

这一下来的突然,张佑恩舌尖绵软的部分也被他撞到,两人唇间相交处,那股滑溜溜的触感一闪而逝。

扬晋还在努力回味,忽然发现被亲的人没有动静,他有些错愕地停下了。

张佑恩瞥了眼他的鞋子,用拇指抹过唇瓣,公式化的陈述性语气说道:“它对接吻的反应不大。”

扬晋脑子嗡的一秒。

自尊心的嘴比还无法自拔的心终究更快,没什么心意地回复:“噢,这样,那之后没必要试了。”

张佑恩微歪头,平静的视线转动,从扬晋的脖子边扫过时,停了片刻,没等扬晋反应过来,又漫不经心地移开。

扬晋还在想刚才那个短暂的触碰,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主动,作为一个怪能忍的男人,他甚至踮起脚去够另一个毫无想法的人的嘴唇。

他有点无法忍受了,隐瞒的羞耻缓慢地衍生出委屈的感受。

再跟张佑恩呆在一个空间里,他可能会发火。

“走吗?”扬晋的声音有些抖,“出去吧,有点久了。”

然而另一个男人偏不理解他的意思。

“不算久,”张佑恩说,“给他们十五分钟反应时间都不算久,特处部的人工处于叛逆期,做什么都拖延。”

平心而论,这话真没说错。

但听在扬晋耳朵里,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硬要将他堵在洗手间里,哪儿也不准去。

扬晋浑身燥热,皮肤全在发红,他猛地低下头,只恨这刘海太短了,遮不全他的脸。

“那我们到底要怎样?”

语气都这样了,他认为张佑恩不可能听不出他的扭捏,果然,张佑恩来了句:“你想快点,那就尽快解决,用嘴行吗?”

这个用嘴,和刚才的,不是一个意思。

扬晋还在气苦,懒得思考,说:“行。”

张佑恩自顾盖上坐便器的盖子坐下了,很自然地拍拍腿:“这个高度你方便些。”

他的自然,兼从容,终于把扬晋刚刚萌生的幻想拍碎在花盆里。

看见张佑恩现在的姿态,扬晋触发联想,倘若不是张佑恩曾经救过他、冤枉他、帮助他的妹妹,他们两人就跟嫖客和鸭子没有什么区别。

一定是他在发傻,才会有那样偏执的疯想,扬晋心想,张佑恩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态度,是他自己着魔了。

幻想张佑恩要和他发生超越合作的关系,误以为他能够拥有恋情,这段突然拉近的距离里,却只有他在心急。

去他的,真该死啊。

张佑恩把皮带解开,半攥在手里,向还没有动作的他发来一个问询的目光。

扬晋看着他右手心泄露的粉光,纷纷乱乱的脑子又安静了,他很容易心软,走两步单膝跪下。

就连张佑恩用那只手扯着他的领口,让他更靠近,跪在双腿之间,他也没说什么。

他主动给张佑恩解开扣子,拉下最后一条拉链,‌‎‍内‍‍‎‌裤‍‌‎‎里的棒物轮廓显出形状。

今天不知什么缘故,在拿出来前已经半勃,在‌‎‍内‍‍‎‌裤‍‌‎‎里斜着摆放,勒得很紧。

扬晋不敢用力捏,扯了半天,才把东西放出来。

天冷,刚出来时‍‎‌‍鸡‎‍巴‍‍‌还泛着热气,过一会儿就该萎了,纵使扬晋过不去心里面的关卡,该做的事情他也不推辞,张口将‍‎‌‍鸡‎‍巴‍‍‌包在略高于体温的口腔里。

上面的人轻轻闷哼了一声,右手掌伸过来,摸着他的头顶,手指慢慢地划,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拉他的头发。

和谐而慢悠悠的情致,让扬晋确定,张佑恩肯定舒服了。

扬晋唇口还是和第一次那回一样,承受着仿佛撑裂的夸张,每次深含多一寸,喉咙里的肌肉都颤得像禁脔。

来回套半分钟就得停下来歇歇,换口气再跟上。

他不知道张佑恩现在什么表情,但他并不想抬眼看张佑恩,他怕这个人又是一副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漠然。

对什么都平静,做什么都优秀,令人折服的理性逻辑是先天优异经过后天锻造得到的完美产物,这是权贵后代张佑恩,和他判断的利弊不一样,他不能拿他的思维去权衡张佑恩。

扬晋越含心越酸,张佑恩在他的‍‌‍‌‎套‍‎‌‎‌弄‌‍‎‎下逐渐喘息粗重,手上的抚弄也变得粗暴,从头顶下滑到颈椎,把扬晋的后脖捏住,五指用力收紧。

力道之大,让扬晋怀疑自己的脖子立刻就被捏出了红痕,被张佑恩这样对待,他想的却是“至少比上次温柔”。

他听到张佑恩深深的喟叹:“嗬嗯,扬晋…”

“前面,用你的舌头碰一碰。”

扬晋双手撑着张佑恩的大腿,到了这时,明显感觉到张佑恩的腰腹在绷紧,他必须花很‍‌‎‌‍大‎‎‌力‌‎‎‍‌气抵住,才不会让张佑恩的双腿夹住他的脑袋。

这种反应,看来是快到了。

扬晋还未察觉自己有多听话,竟真按张佑恩请求的那样去做,舌头缠绕末端,将冠状沟后的硕大菇头含住舔。

大概是张佑恩也在抑制,直到舔到马眼,张佑恩呼吸的频率骤然加快,扬晋才吸入第一口强烈的信息素。

“嗯,你简直了…”

“犬牙,…,…”

扬晋隐约听到张佑恩重复一个名词两遍,因为动情时的鼻音很重,说的又低声,在耳中含糊不清。

似乎是“乖”什么。

张佑恩食指划过他脸际,那里早就是烫红的颜色,象征着扬晋心理和生理上的双倍难受。

“信息素重吗?哈,我收不住了。”

扬晋忍得太阳穴青筋直跳,满嘴堵着他的东西,鼻尖全是灼热的顶级Alpha滴蜡味。

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浓烈,重的他要呛死,闻久了,膝盖就有些发软,撑不住地板,想双膝都朝张佑恩跪下去…

不,怎么回事?扬晋意识到不对劲,张佑恩的信息素发出的信号,似乎不是‍‍‎‌情‌‌‎‍‎欲‍‎‌‎,而是霸凌。

如果只是对小O发出的寻常‍‍‎‌情‌‌‎‍‎欲‍‎‌‎信号,他应该会感到恶心,但至少不会引发痛苦、麻痹和随后而来的软弱。

在AO的世界里,信息素是一种语言,直白且复杂,是其他交流形式不可替代的。

扬晋的肺部被熏得刺痛,烛火气味流入他鼻腔,顺着气管和食道充满他的身体,淡淡的疼痛上爬到眼角,激发了生理性的泪意。

——他哭了!

就连那次被张佑恩粗暴地进入后面,他都忍住了没有啜泣,扬晋条件反射地双手挡在额头前,不想让张佑恩看到。

张佑恩却不知有意无意,再次会错他的意思,还戴着皮质手套的左手一把拧住他的双手腕骨,紧紧掐住,配合另一只仍按住他后脖的手,向他的嘴里前后挺动。

活起来的巨龙‌‎插‍‌‍进‌‍‎‍扬晋的喉咙窄道里,有起有伏,扬晋的泪液彻底不受控制,滑落脸颊,一滴滴染在张佑恩的裤料上。

那股火烛的气息还在氤氲燃烧,如烟似雾地流过。

扬晋连闷哼的呻吟都无力发出,被侵略的屈辱瞬间使他触景生情,想起一周内发生在他和张佑恩之间的各种荒诞。

每一次,都是他输。

张佑恩控制着他的肩颈,变相的连体让他们同时震颤,当这种震颤达到最高峰时,突然拔出了‍‎‌‍鸡‎‍巴‍‍‌,拿纸巾擦去了腥液。

扬晋的跪姿摇摇欲坠,张佑恩弯腰半抱住他,凑在他耳边温声说:“谢谢你,有没有很累?”

热气的酥麻让扬晋腰间一颤,死咬着下唇,憋出答案:“没关系,应该的。”

“辛苦了。”张佑恩又说,将扬晋扶着臂膀带起来。

扬晋还没完全站起来就直接背过身去开门,冲去洗手台洗脸。

过了一会儿,张佑恩收拾好后出来,看见他还在开大水冲脸和肩颈,温和笑着说:“在漱口吗?”拿出一条漱口水给他。

扬晋好容易才将泪痕洗得几乎看不清了,脖子上的吻痕淤青却毫无办法,他从镜子里看看张佑恩,丰神俊朗的罪魁祸首,嘴角挂着幅度很小的笑意,难道真的只是谢意吗?

扬晋低下头,洗了几遍的鼻子都发红了,也除不尽似有若无的烛火气。

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随手接过便携漱口条,用完后翻遍衣兜找了条裹手布,缠在脖颈上做遮挡。

“正好,出去吧,”张佑恩打开通讯机,“红鬼来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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