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淡的日子。
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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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鸿和谭绪两人来来回回互相借宿,直到彼此的家里都有了双人份的日常用品,直到每一丝角落都沾染上对方的气味和情欲的痕迹。
又快迎来每周的双休,但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淡的日子。
谭绪洗漱完打开浴室门的那刻惊觉不对,屋内信息素浓度高得可怕,跟随着源头找到於鸿,发现对方正躺在床上抱着他的裤子脸埋着他的外衣,腺体不断“喷涌”着信息素。
“於鸿?”他走近小声开口,“易感期吗?”
“…谭绪。”於鸿露出憋得通红的眼角看向床边的人,鼻子下意识猛吸了一口,吸到他的鼻腔麻木,再闻不出一丝甜腻,却仍然抱着不肯撒手。
“你以前是怎么度过的?”谭绪拉开於鸿脸上的衣物,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缺氧的人重新获得氧气,喘息时嗅到喜欢的味道,下意识靠近来源抱紧。
“自慰、打抑制剂、硬熬。”於鸿回答,拧眉红着眼请求,“能不能拿下床头柜里的抑制剂帮我打…我使不上劲。”
谭绪打开抽屉,看着那一堆没用过的针管,这描述听起好像和他的发情期差不多?
他从没经历过Alpha的易感期,只是道听途说,知道Alpha的习性,只当易感期与发情热是一路的东西。
所以如果他能早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绝对不会问出这句话:“老公,你是想打抑制剂,还是想要我帮忙?”
谭绪刚发完请假申请,就被扑面而来的大量气泡压得不得动弹,被扑倒着接吻,一连串的避孕套顺势洒在床上。
丧失了理智的Alpha全凭感觉做事,扯坏了浴袍也不管不顾,手下没轻重地揉捏臀肉,像是要从那口穴中挤出可口的液体,穴口刚湿润点儿就被一根舌头舔去那点稀薄的淫液,可太少了,根本止不了渴,舌尖恶狠狠地顶进软穴里肆意拨弄,讨好变成了强取豪夺,企图搜刮各个角落的甘甜泉水。
臀部被握在对方手里,谭绪小幅度扭动希望那舌尖再进深点,最好能舔到前列腺重重揉一揉,可舌头统共就那点儿长短,现在的玩弄满足不了欲求,穴口难捱地收缩夹上舌头,却将那湿滑的物件挤了出去。
於鸿顿时不满,用力拍了下手中的臀肉。
“嗯!你居然打我??”
谭绪惊讶质问的语气落到意识模糊的人二中更像撒娇,於鸿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对不起……”於鸿亲上发红的皮肤,手指伸入软嫩里用力扩张,他真的没什么耐心了,迫不及待开拓着即将要将其占有的领地。他吮过穴口挤出的淫液,舔净手指的汁水,戴上套将硬得发痛的性器抵上穴口,鼻尖抵在谭绪的腺体处,温热呼吸喷洒在敏感带,阴茎破开血肉,陷进那让人上瘾的柔软里,“老婆,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我也许会有点粗暴。”
没有给予缓冲时间,於鸿掐着谭绪的腰猛地挺进,擦上那无人踏足过的生殖腔口。
“但我真的忍不住。”
尖牙咬破软糖,信息素像不要钱一样地注入和释放,气泡埋在体内随着欲望上升嘭嘭炸开,又是一场临时标记,不过这次谭绪是被干到神智不清时答应的,早弄丢了最初的运筹帷幄。
“轻点咬……轻点——呜,别顶了……於鸿!”谭绪全凭一丝理智吊着神经,才不至于张口就哼出黏糊糊的娇喘。
穴里那根粗硬不知羞耻,从有意无意碰到生殖腔口变成了次次都顶到那,顶得他泄了好几回还不满足,酸麻还没来得及浮现又被黏膜抽插的过量快感冲散,於鸿咬着他的后颈不放,像是要再催出一次发情来配合他的易感期。
“老婆,怎么喊我於鸿。”生殖腔怎么都撞不开,於鸿难得从失智中清醒了一刻,换了种思路,顶在腔口研磨,磨得那肠道急剧收缩,从深处涌出大量爱液浇灌在龟头,於鸿隔着套都感受到腔口抗拒的啃咬。
“不要……不行这里不行……好酸…唔…”轻微的疼痛和体内深处的酸涩让谭绪想逃开这的刺激,手脚并用下意识往前爬,“於…呜…老公别顶那……”
床下的玩笑称呼换到床上却引得他不敢开口,谭绪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羞涩,后脑勺的长发收拢被突然握紧向后拉,用力掐紧腰身猛地撞上,那力度大到几缕发丝都从手中滑落,垂在枕头和脸侧跟着顶弄乱晃。
“老婆,你想去哪?”
“嗯!!不行…不行……”谭绪倒在床上痉挛,身下的性器跳了跳但没射出东西,反倒是后穴抽搐个不停。
好像於鸿的执着真的出现了成果,於鸿的小半个龟头操了进去,酸胀腔口被软硬兼施弄得崩溃,干脆服从了外来者的叨扰。
“疼…呜——轻点好不好……”痛的哀嚎中掺杂了一丝难言的快乐,不同于谭绪所经历过的任何快感,像是高潮的猛烈又不同于高潮的短暂。他的身体被占有了个遍,连骨头缝里都没放过,被啃噬得一干二净。
“不痛的,放松。”
於鸿不顾爱人的挣扎和求饶,固定住谭绪的腰缓慢往里顶,直到顶到深处碰壁,生殖腔包裹着龟头前段,身体的震颤在体内体现得更加猛烈,不住地嗦着他的性器,溃不成军。
Alpha射精的成结行为在那窄小的空间里格外明显,体内分明没了冲撞的动作穴肉却仍在下意识收缩,谭绪倒在床上时不时地痉挛发抖,他的叫唤和反抗都是无用功,硬生生破开了腔口又要在里面成结撑大腔壁,像是不满足那儿只能含住龟头。
於鸿闷哼着射精,易感期放大了他所有的欲望和理想,他现在疯了一般想标记谭绪。
如果没有避孕套,谭绪现在就是他的了,永远都是他的,甚至会含着他的精,孕育出一条流淌着二人血脉的生命。
可现实永远达不到理想,於鸿只能不断占有、侵略。
不知疲倦地,试图将谭绪操成他的形状。
阴茎顶着生殖腔内小幅度抽插,这处太过敏感,哪怕是轻微的动作都能激起强烈的快乐,柱身摩擦着前列腺那块凸起,於鸿正用力嘬着乳头吸咬,又在围着那艳红色的乳首边留下一个个暧昧痕迹。
“嗯啊……再快点…”谭绪倒在床上失神,身体熟悉了后就不再闪躲那强劲的快感,抵抗与反驳无用,开始被迫享受。
刚刚於鸿让他转了个身,就着体内连接转的,蹭地他止不住尖叫。
於鸿的那根漂亮的肉棒被避孕套挡住,身体体会得不真切,谭绪下意识地猜想…如果没戴套的话……每次抽插时冠状沟应该都能蹭着肉壁刮出体液,对方的前列腺液和他的水混在一起,被鸡巴深堵在体内浸润腔室,也许会泡得那儿更加软绵。
“在想什么。”於鸿吻着谭绪解了嘴痒,抬头却看到了谭绪的不专心。
不满被易感期熏陶成了愤怒。
他怕谭绪受不住刻意放慢的步调,是用来给对方胡思乱想的?
於鸿抱起谭绪将人禁锢在怀里,握紧那满是指印的腰肢顶胯,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用劲。
“不…呜啊别——没有想…真的没有……别顶了,啊……”
谭绪以为身体习惯了生殖腔里的刺激,却没想到被突如其来的猛烈顶弄瞬间逼出了泪花,体内的肉棒不顾腔口箍着性器的收紧,开始一次次地凿开肉穴,他手臂紧绷指甲抠着於鸿的背,收紧腿根咬紧牙关翻着白眼泄身,高潮的降落仍然是仿若要刺穿身体的操干,阴茎处在不应期但穴里不同,不住地抽动,被迫地迎合着抽插夹弄。
“啊啊啊不行了——於鸿,不,老公…不要了呜嗯——”谭绪又高潮了,他根本形容不出身体的感觉是怎样的,他好像一直在高潮,一直被迫推向最高处,却又好像下一刻才是最高点…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他一直在哭、在叫,嘴里直嘟囔着求饶。
狭窄的生殖腔被操开、操肿,从开始的强硬变成了现在的乖顺,裹着侵略的阴茎一缩一缩,被干成了枚鸡巴套子。
於鸿停止抽插射精时谭绪终于熬过不应期,阴茎颤颤巍巍释放着吐出一些稀疏液体,谭绪眼神涣散满脸泪水,汗液弄乱了头发,贴在脸侧。他试着和射完精清醒的於鸿谈条件:“不做了好不好…我好累……或者休息一会吧,老公…”
於鸿将他的长发捋向耳后,舔走谭绪脸上下滑的眼泪,撕开床头柜上的营养剂,放到谭绪嘴边用力一挤。
柠檬味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入,谭绪被呛得咳嗽,口鼻里都是酸涩。
“老婆,这才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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